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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象是谁都没有关系,只要有能力玷污他、撕裂他、毁灭他的……
那名达成他心愿的男子的长相,凌夜早已忘得一乾二净了。那天晚上,也没有什么特别值得记忆的部分。唯一残留在他脑海的,是做完了之后,自己忍不住一个人躲在被窝中哭泣。
不是后悔。也许有那么一点想哀悼自己丧失没多久的单纯,顺便也告别童年吧?
有人常说经验过一次之后,整个人会脱胎换骨。凌夜不知道别人怎么样,不过他的性格本来就是不爱逗留于过去的人,跨出那一步之后,他确实是改变了自己对情感、情欲或是肌肤相亲的定义。
这种事,重要的是让自己舒服、让对方也舒服,一起追求快乐、喜悦、欢愉,体会生命的脉动,借着对方的体温、热度,感受自己还活着,自己是存在于世上,而非虚幻的、脚踏不到实地的游魂。
因此,凌夜不喜欢拘泥于什么特别形式,比方说一定要进入体内才能得到最终的快感,或是非得固定在床上充当「男性」或「女性」的角色。这些,全看他当时的心情,或是对方的要求而定。
可是这里面有一点是他绝不会打破的原则——
他不固定伴侣。
……理由,就像他跟陈子美所说的。那些麻烦的纠纷、无聊的争执,独占欲、吃醋、嫉妒这种种会让人「不愉快」的情感,最后会破坏了他「舒服」的感觉。既然他不在这些人身上寻求什么爱情,当然也不希望别人用「爱」来束缚他。
「我是不是听错了,老师?」
掏掏耳朵,在令人震惊的一刻后,凌夜换上淡淡的微笑说:「我一定是有了幻听,这不可能是真的吧!」
「为什么不可能!?」尚楠小声但激动地回道。
他们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所有的学生都早早进教室上课去了,被尚楠拉住的凌夜,大概是最后一个还在外头晃荡的学生。
「就是不可能。不为什么。」
拱高眉头,凌夜俊秀端正的脸还算平静,但心里可是巨浪滔天。
这个……笨蛋蠢老师!不懂什么叫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进来」是不是?还以为上次跟他讲完了那番「不可告人的秘密」后,他会聪明点,离自己这类「危险人物」远一点儿的,毕竟,他可是个连继父都可以发情的禽兽。
这几天见他躲自己像在躲债主似的,凌夜还自我解嘲地想:这下,起码耳根子清静多了,不算白费功夫。
但,江尚楠是哪根神经不对劲啦?怎么忽然又跑来说要做他的「奴隶」?啧,他知道什么是「奴隶」吗?假如自己真的有SM方面的癖好,江尚楠可就得过着「猪狗不如」的痛苦日子了!
「你这样就是不遵守约定!是你自己说——」
一抿嘴,看样子三言两语是打发不了江尚楠了。「老师,我们到保健室里面说吧!站在这边讲,万一训导老师经过的话,我们两个都会有麻烦的。」不等他回答,凌夜率先往回走。
幸运的是,陈子美刚好要出去办件公事,正在锁保健室的门。「你怎么又跑回来了,凌同学?啊,还有江老师也在?」
「拜托你帮个忙,陈老师,把保健室借给我用一下。」尚楠上前扣住了凌夜的手臂,向着短发俏丽的女老师说:「我想和凌同学谈一些事,不想被人打扰。」
二话不说地把钥匙递给他,陈子美挥挥手说:「不要在里头打架喔,江老师。我大概三点半回来,可以吗?」
「感恩不荆」
一到保健室内,忍不住快捉狂的凌夜,识途老马地从医药柜中找到陈子美暗藏的于与打火机,大刺刺地就在尚楠面前点上,优雅地夹在两指间,深深地抽了一口,然后吐出这般躁、虑。
可恶!自己的手指还有些微的颤抖呢!凌夜猛K掉半根于后,一屁股坐在诊疗床上说:「当初我提到奴隶两字时,还吓得『花容失色』的江老师,请问您是被雷劈到了,所以脑子失常、性情大变吗?说要当我的奴隶,你是在打什么算盘?有什么目的?」
「我……」眼神飘忽不定地游走着,尚楠看左、看右,就是不看他。「我身为你的老师,不能看你老是在那种声色场所徘徊。要是我当你的奴隶,你就愿意限定一个性伴侣的话……我觉得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这已经远超过「蠢」字能形容的了。
直到于烫到指头时,凌夜才知道自己愣住了。回过神,连嬉皮笑脸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