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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恶毒!怪不得会自动解除咒法,原来早备了另一手毒杀手!”阿楚道,“幸亏你发现及时,否则,这老头儿肯定早就不行了。”
老锅精吐出那毒虫之后连连干呕,原本就瘦小的身子此时更是缩成一团,颤抖不止。过了许久,眼神才终于清醒了许多。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水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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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水塘边 。。。
后宅水塘处风平浪静,水面上浮冰尽消,波光粼粼。
一切都好像并无异常,除了栈桥旁边的一丛被血染红的枯草。
草丛之中,赫然躺着一枚碎成两截的玉石。小小的锦鲤口含千重莲花,自鱼目处断作两截。
倚微俯身从草丛里捡起那块断裂的玉石,正四处搜寻的阿楚见了,立刻凑过来:“这不是小俏儿身上戴的那个小玩意儿么?”
“她的?”
“是呀,那个阴沉脸公子给她的。你不知道?”
倚微没应她,一手摩挲着玉石,转身向栈桥上走去。
“哎哎哎,等等我!那石头也给我瞧瞧呀!”
“没什么好瞧的,就是一块被击碎的石头。”
“那你也得让我看看呀?哎?这儿怎么还有血!”阿楚正要抬脚去追倚微,脚下却被几根草茎绊了一步,她这才看到那一丛被血染红的枯草,低头往草丛里扒拉两下,惊呼起来。
”查看过了,不是小俏儿的血。”倚微低声应着,脚下步伐不减,言语间很快便走到栈桥中段,“是老锅精的。”
“那么他应当就是在这儿被袭的吧?哎,你走慢些慢些!”阿楚的脚走得久了火辣辣地疼,只能一瘸一拐地往前追,一边追一边吼他:“你又看见什么了?这人真是——我还是个满身伤未愈的病人好吧?你就不能等我两步?好歹咱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是同仇敌忾的队友,你怎么能处处抢头功呢?”
倚微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来至栈桥头,俯身专心致志地查看栈桥头上的异状。
栈桥是木质,质地坚硬,因为长年的走动而使得表面被磨得十分光滑,偶有几处刻痕也都已经磨得棱角全无,但是就在桥头最外面的两块木板上,却有一道很清晰的伤痕,看起来不像是锐器所划,反而像是被绳索一样的东西勒出的痕迹。那勒痕很明显是新的,边缘焦黑,像是被火烧过一样。
倚微伸出手指,试图碰触一下那勒痕,却没料到那焦黑的勒痕上竟突然冒出一道火焰,差点卷上他的手指。
他反应极快,蜷回手指躲避开那火焰的舔舐,立刻又转为掌形,自掌心化出一团白光,直向那火焰而去。
但那火焰却突然消失了。
倚微手掌中的白光在那勒痕上击出一道新的凹痕,两道痕迹相叠,形成一个古怪的十字。
阿楚东倒西歪呲牙咧嘴地追上来,刚刚的事情她看得不是很清楚,只看到倚微身形向后一退,然后又出招的样子。心里不由疑心起倚微会否对她有所隐瞒,便有些焦急了,脚下一时不察,脚尖撞在一处略凸的木板上,竟结结实实摔了一跤。
“唉呦!”阿楚闷哼一声,气息搅得面前浮尘乱舞,还带起一片轻飘飘的鸡毛。
鸡毛?
小芦花?
她这才想起来,这一通找过来,也没见到那只肥鸡。难道捉小俏儿的那人见芦花鸡肥美,便将它也给一并捉了去?
她惦念那只肥美的小母鸡已经很久了,到现在都还没舍得下口呢,怎么就被人捷足先登了!她忿忿地想。
“掳走她的人看来挺擅长用火。”
“啊?”阿楚回神,有些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
倚微好像没有看到她摔跤的一幕,往旁边移了移,将地上的勒痕指给阿楚看:“这术法刚刚居然还未完全失效。”
阿楚一看到那术法留下的焦黑痕迹,立刻睁大了眼睛:“那不是早已失传的炎凝术么?”
“你知道这个?”
“这是古楚谣上记载的一种术法。古楚谣里记载的多是年代极久远的术法,里面的大多数术法现今已失传。我在我师父的藏书阁里玩的时候看过那本古书,但是因为过于生涩难懂,那本书我并没有看完。至于这个术法,书中也只是简单地记了几笔效用,当真是没有记载咒法文字的。”
“可这看起来并不像是攻击。”
“炎凝不是用来攻击的,而是用来束缚,就像封印一般,能够束缚咒法与灵力。”阿楚道,“虽然对于炎凝的效用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