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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终身监|禁的么;你究竟是怎么离开伊夫堡的?”
歪打正着的好问题,就连维尔福都忍不住为他鼓掌,尤其联系到自己刚刚想到的事情;维尔福甚至想好了十有八|九就是那个想办法把基督山弄出去的人策划了这一切。
“那大概是在一八二几年,巡查员去了伊夫堡;我作为几年来表现最好的犯人之一得到了申诉的允许;幸运的是;那位巡查员很雷厉风行地调查了我说的所有。当然他没有找到那些人陷害我的证据,您一定没有想到吧,”爱德蒙大声对维尔福说,“您当时因为想要自保销毁的一切证据都成了我摆脱那个监牢的帮手,没有告密信,没有那封我带着的密信,只有最后的判决和您不建议再次审判的痕迹,巡查员很快就通过了我的申请,也就是在那一年,我离开了伊夫堡,同样也离开了法国。”
“这应该有记录。。。”好不容易找到的点维尔福不会轻易放过,爱德蒙的话里疑点不少,尤其是巡查员重审之后释放了犯人但是自己却完全不知道就是一个硬伤,他似乎看到了曙光,要是他们能证明爱德蒙其实是一个逃犯,或者他没有经过正规的渠道离开的伊夫堡,那么刚刚爱德蒙的全部证词也就失去了确凿的意义,到时候要是操作得当,就算得不到基督山的全部财产,最起码也会有不少。拿到就走人,维尔福现在心里没有别的想法。
“您可以询问伊夫堡的监狱官,当初的调查应该也都有记录。”路易十九附近的一个贵族开口,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这个程度,所有人都想要知道真正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法王也到不介意他的冒失,给了阿尔瓦一个眼神,对方的回应让他知道一切都没有问题,他传召了相关的几个人。
不出预料,不论是监狱官的回忆还是白纸黑字上面的记载都统统说明了爱德蒙的清白,尤其高尚的是,这样的一场无妄之灾之后,基督山伯爵并没有在第一时间选择报复。诚然,这让那些旧贵族们觉得有些折损荣誉,但是反过来一想,这何尝不是宽容的最好解释。
这样想着的一部分旧贵族看向爱德蒙的眼神也柔和了不少,看来新贵族也不是跟他们完全不同的,接触时间长了他们自然有办法让他们变得不那么不讲究。
维尔福的汗已经把后背浸湿了,他不相信自己会不知道爱德蒙被释放了,也更不会相信现在出席的这几个“证人”,可是当初他派卫兵去的时候基督山是完全没有准备的,瓦雷泽子爵的爵位是意大利的,基督山伯爵小姐又是一心想要找弗尔南多复仇的,他实在是想不到有谁会在背后安排这样大的手笔。
可就是越想不到才越是可怕,维尔福讨厌这种被笼罩在不知名阴影下的感觉,他张了几次嘴想要说些什么都没有找到整件事情的破绽。阿尔瓦冷冷地哼了一声,他早就跟爱德蒙就可能出现的情况估计了个遍,要是能让猛然意识到的维尔福招呼破绽来,那他跟爱德蒙还不都是废物了么?!
“那么,基督山的证词是真的,他确实是清白无辜的,且不说以前你们的陷害,你们的指控是否有说服力还是另外一回事,毕竟贝尔图乔只是猜测,邓格拉斯先生也只是他自己的陈述,而你,邓格拉斯夫人。。。”路易十九皱了皱眉头,“。。。甚至不能解释你跟基督山的私会。哦,不论是你们谁先找的谁,你们两个无论从哪个方面都没有丝毫联系,对于这一点你有什么想要解释的么?”
邓格拉斯夫人从刚刚开始就一言不发地打量着法庭里面的形势,等到她注意到维尔福的表现得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有些明白了——他们被人算计了,而且还不知道究竟是被谁算计的。邓格拉斯夫人也许并不十分聪明,但是她实在是一个够狠的女人,当断则断,邓格拉斯夫人是所有人中第一个决定马上想办法脱身的人,而且依照她自私的秉性,只要她自己能脱身她并不会在乎其他人许多的。
想明白了这些,邓格拉斯夫人在听完法王的问题之后直接哭了出来,她一边哽咽着一边小声说着抱歉,等到最后的时候才稍微提高了些声音,“。。。我是被维尔福逼迫的,我只是想见自己的儿子。”
儿子?!知道邓格拉斯家只有一位小姐的贵族们皱了皱眉,之后想起了最早弗尔南多的指控,视线很自然地转移到了维尔福身上,看来弗尔南多在这件事情上并没有说谎。
维尔福的脸色铁青,熟悉邓格拉斯夫人的他明白了对方的打断,可是偏偏他已经陷进去太深了,只能见招拆招。
“我要向万能的上帝忏悔,在我遇到我现在的丈夫之前,我确实跟维尔福有过一段时间的情人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