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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谁告诉你们第二只包子也木有了的啊……
这麽8厚道的事杀了我也做不出来的OTZ
袋人15
东方有一本名叫山海经的书,说有那麽一个古老的国家,在战乱中失去了所有的女人,於是逃到远方的男人们变得如同圣母玛利亚一般不用性交就怀孕,还能哺乳──这当然只是神话,不是事实,且不论为什麽战争中死去的都是女人,单从生物学的角度来看,哺乳动物也是不能够无性繁殖的。
早晨刷过了牙,嘴里仍然一股子奶腥味,大概是心理作用的缘故。
“虽说生物有适应环境的能力,会因环境的变化而改变自身条件,但总是有规律有局限的……对吧?”
笙井教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搅著杯中的咖啡:“你到底想说什麽?”
我尴尬地咳了声:“单纯地理论求证。”
“真的?”他显然不信,换做我也不会信的。
好在教授没打算深究,美美地喝了一口咖啡以後,提醒我:“我计算了一下时间,孩子估计就在最近几天出生,你要比平时更加注意才行。”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我已经准备好了车票,明天一早就带海离开X市,辜负教授的信任让我心有愧疚,但保护海和孩子的心情远高於此,离开势在必行。
只是短短的一个礼拜,孩子已经摆脱了早产儿的孱弱,在开足了暖气的房间内爬来爬去,海屈膝给她搭山洞钻,两人玩得不亦乐乎。我放下手里的便当盒子到他们跟前去,海抬头看著我,蓝眸闪烁著异样的温柔,我一失神,被他拉扯得摔坐下去,孩子看到我倒下来,立刻乐呵呵地朝我爬过来,登山一般手脚并用地爬到我怀里。
这大概是所谓的天伦之乐?我刚有点陶醉,就听到有人摁响了门铃。
海自觉地把孩子抱走,我带著几分纳闷走出卧室去开门。
有人曾把命运比喻做一间有著许多门的大厅,开了哪扇门,就意味著将要走哪条路。我以前并不知道这扇门会成为我命运的一道门,否则我一定朝九晚五地膜拜它,祈祷它带给我好运。
门外站著一大群人,为首的是笙井教授,身旁站著蒙特利。
“你们……”我一时间糊涂了,这麽浩浩荡荡地过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欠了高利贷呢。
蒙特利扯出一个狡猾的笑:“托尼,把小野人交出来吧。”
我一僵,反问:“什麽小野人?”
“托尼,你把我对你的信任当成了什麽?”笙井教授不紧不慢地问,“邻居证实开始听到这边有婴儿的哭闹声已经是一个礼拜前的事了,你为什麽对我隐瞒了真相?”
我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他,只好瞪起眼不说话。
“让开。”看我不动,他也终於露出了愠色。站在他身後的人得到这口令,纷纷朝门挤过来,以我的力量根本阻挡不了,後背撞在鞋柜上生疼,眼睁睁看著他们大步走进卧室,在海的咆哮和孩子的尖声哭喊中将两个人都拖了出来。
我傻傻地看了一会儿才猛然转头:“教授!你要采集的不是孩子的数据吗?”
蒙特利闻言大笑起来:“托尼,我看你没傻到这个程度吧?身为研究者,你敢隐瞒观察对象的真实情况,就凭这一点已经失去了研究资格,033当然不能继续交给你看管。”
笙井教授一声不响,显然是默认了他的话,我这时候才真的感到了害怕,刚一动就被人左右制住,任凭我骂出各种脏话,门口的两个主宰者一个面无表情,一个幸灾乐祸,完全看不到一丝人情味。
孩子毕竟还小,连什麽叫挣扎都不懂,被一个穿著陌生制服的女人抱著走出门外,只是嚎啕大哭,海原本是拼命要阻止他们抱走孩子,等到发现自己也被拖向门外,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发疯一般要朝我扑过来。
狭窄的公寓,我曾经嫌它空间太小容不下我施展,现在却恨它不再小一点,伸出去的手始终差了那麽一点儿抓不到一起。海已经完全忘了被抱走的孩子,拼命朝我伸出手,口中嘶吼,几乎整栋楼都能听到动静。
距离还是越来越远,我被按在沙发上,海则被拖出了门外,最後连他五指大张挥动的手掌也彻底从我的视线里消失。
笙井教授甚至没有为自己的残忍表示出一丝毫的不忍,确认他们母子俩都已经被送进电梯後,他也转身离开。
“托尼啊,我是挺同情你的,你说你好好的为什麽要对一个野人这麽著迷,他究竟哪点好呢?”蒙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