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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难道兄弟就不会出息一回?告诉你,最近兄弟可进了一笔好用度,最少享乐月吧的没问题。”
刘源嘻嘻,心里暗道,不知道又是哪一个想攀交卢家的傻子被他忽悠了;以前这种事常有,反正把人家望管家那里一介绍,成败他不管,只管坐地收钱。
大名府能被大宋扩建,定为四京之一的北京,和仁宗期间的首辅吕夷简大有关联;此人不单做过大名府的府伊和河北两路的都转运使,还是当朝首辅二十余年不倒的官场常青树;世人对他的评价不高,说他碌碌无为。可是能混迹官场,坐了二十多年的首辅,这本身就不简单;何况,当年北国汹汹,朝野上下一片迁都避祸的悲声时,就是这个吕夷简,力主建立大名府防线,以挡住北国攻势,言:“北人野蛮,却是欺软怕硬的脾气,一旦迁都就是示弱,北国不可挡也!”
仁宗听其言,才扩建大名府,定位北京。
其实,也不过是在唐朝的基础上扩建罢了,分为内城外城两部分。
外城周长虽然没有唐朝时的80里,但也有48里之多。内城也叫宫城,周有3里,建设得相当雄伟壮丽。《水浒传》中称她“城高地险,堑阔濠深”;“鼓楼雄壮”,“人物繁华”;“千百处舞榭歌台,数万座琳宫梵宇”;“千员猛将统层城,百万黎民居上国”,应当说一点也不夸张。
玉花楼作为大名府数一数二的花楼,自然座落在宫城,位于内城南街。
花楼酒肆,最热闹的就是日落月出灯昏黄;已是夕阳斜挂墙头,氤氲的晚霞把喧闹的南街装点出几分喧哗;弯月高挂星海,辉晕光耀,将四廓的点点星群都遮隐的忽隐忽现;月盘上山川河流。琼楼玉宇依稀可见,如画似梦。
晴空万里,月朗星稀;四月初的河北,夜寒依旧有些儿料峭袭人。
月色皎皎,城中路两侧又有风灯高悬,将宫城城内装点的分外清晰妖娆,百步内人物物事纤毫毕现;街上车马人群来往不息,马嘶连连;两侧食店酒肆灯火通明,沿街灯笼高挂,酒旗随风,不时兼有红衣绿袖的女子依高凭栏或幽怨痴呼或合琴低吟或手持彩纱半遮面;羞眉荡眼吊儿郎,夜夜新郎换新娘。
同来的还有刘源平时处得不错的几个师兄弟。其中一位就是六师弟李继,乃潘虹的妻弟。却是刘源点名叫卢旺叫来的。
“呦!卢大官人可是有几天没来了,快上楼!”这里的老鸦绝度眼睛毒,老远就喵见几人过来了,马上从楼上往下跑:“青红,你的宝贝哥哥卢大官人来了,还不马骝的下来招呼客人!”
这老鸦马上一脸笑容的问:“是点雅间摆花酒,还是。。。。。。?”
卢旺趁机在老鸭的肥大的妈头上占便宜,边道:“老规矩,还是甲子一号;上等花酒一席,每人一个有名号的姑娘!妈妈别担心,今儿银子带的足,连前几次欠的都一起结了。嘻嘻,是不是几日不见小爷来,就着急欠你的银子了?”
老鸦想是被他的禄山之爪弄的身子难受,扭着身子吱吱笑:“别这样,一会儿青红会叫你舒服的!呵呵,官人家里金山银山的,还差这点花销。”
这会儿,那个一身粉色轻纱的青红从里面带着几位姑娘跑了出来,一下就扑到卢旺怀里撒娇:“官人真坏,竟然三天都没来梳笼人家了,一会儿定然罚酒三杯。”
刘源想,这青红也不是啥大牌;要知道真正的大牌花魁,就像竹月一般的拿着架子装深沉,是不会轻易的失去处子之身的。
这也是刘源对大宋的这行单了解不深,要说大宋,因为钱紧,可是搂钱搂的厉害,是有赚钱的买卖都要插上一手的,可没有与民争利的顾虑,就是歌舞酒肆,可都有官家的股份的;妓女也分多种,譬如歌妓。舞妓。官妓等等。
能靠着姿色和各种技能甚至手段,混迹欢场的也有很多,但也多是自抬身价等着把自己卖出好价钱罢了;真正的守身如玉的花魁,是不可能生存长久的。
今晚,刘源的目的不是享乐,而是从这几位师兄弟嘴里,捞出自己想知道的东西;要知道,这几位可是特意选的,都有着身后的背静的。
能成为卢炫的弟子,要么就像刘源自己这样,有真才实学的,要么就是家里的背景不简单。
刚进来的几位姑娘还很矜持,有的还拿着琵琶琴儿叫大家点曲;都是文化人有身份的,可不都想纨绔卢旺一般没出息,这会儿竟然拉着青红到别室解决问题去也。
刘源问一个手拿琵琶的姑娘:“都善何曲?”
那青衣姑娘起身。行礼:“只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