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部分(第1/4 页)
傻狐狸没辙了,只有暗中指使丫头跑上楼去找白狐狸来想办法了。
白狐狸此刻,正被里面的客人灌酒灌的迷迷糊糊,仅有的一点儿理智告诉她,这样下去不行,怕不得要被这帮人玩死;所以见到女儿传来男儿的话后,心里就有了主张。
“几位爷爷,奴家手里可有几位粉嫩嫩的好姑娘,是不是一起请来给大家助兴,咱七老八十的,可引不起几位爷爷的兴致也。”
这白狐狸做的是暗娼,附近自然会有几个相熟的同行;以前也有过这里忙不开,去找她们帮忙的;今晚这阵势邪乎,恐怕这独食自己可吃不下。
花姑娘自然越多越好,几位客人欢喜,纷纷呼叫:“速去!”见白狐狸依然痴迷不动,方才醒悟:“直娘贼,凭的小气,还怕爷爷给不起银子!”说着又扔过一个十两的官锭;这时,白狐狸才眉开眼笑的下楼去也。
等白狐狸四处划了来七八位姑娘,外面已经敲响三更的梆子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声音,依稀间断的被风儿送来,显得有几分阴森;大家似乎这会儿才发觉,外面的夜风比往日大了很多,噢噢的风啸就像野外的狼群在夜嚎,刮得房檐屋角的零碎儿嗖嗖乱响。
傻狐狸提溜打个寒战,忙着关了小店的门,心里揣度:天爷爷,今晚一定不要出事啊!这几帮人没一个好鸟,明显都阴森森可怕的模样,不由他不暗自担心害怕。
这小店,一下子又多了这帮子新姑娘,就上下热闹多了;呼号着劝酒声,娇滴滴的女人呻吟声,喘着粗气男人的咒骂声此起彼伏,伴着肉体比吧的撞击声,合成一种很暖昧的曲调,把小店的夜晚氤氲成一种异样的氛围。
刘伯一家子终于忙活完了,和韩家下人以及傻狐狸爷俩围着桌子,就在楼下餐厅吃饭了;虽然多是客人们剩下的残羹剩饭,不过也算丰盛,几个人吃的有滋有味的。
刘伯问:“老板发财了,这买卖来的欢气,一年下来,定然可以到乡下置办几十亩水田,压一所大瓦房。”
傻狐狸端起酒碗和刘伯碰了一下,叹气:“十几年了,就属今儿买卖好,可也里外透着邪气;小弟我如今也不想着发财,只盼着别的出事就好。”
这几伙人明显不是一路,可又相互有着默契,好像约好在这里的架势;白狐狸开店也多年了,这里的道道多少有些儿摸底,这帮人肯定有什么私下勾当,多半儿是见不得人的,这种事一着不慎,就有动刀子火并的危险,这小店可架不住这多人拼死拼活的。
可就在会儿,小店的木门又被外面的人敲得噼啪响,一个清晰又洪亮的声音高呼:“住店!”
都后半夜的,还来客人?要是往常,傻狐狸早就欢欢喜喜的上去应承了,可今晚他有些怕了,嗖的站起来又坐下了,对着外面大喊:“客官就寻别家吧,这里客满了。”
外面的人呵呵笑着没言语,就听木门微微颤动一下,就见整扇的木门就噼噼啪啪的躺进屋子,然后就见一个年轻人拍着手就进来了,叹着气对傻狐狸说道:“老板的门太老旧了,怎的风儿一吹就爬架了。”
傻狐狸心里窝火,可面子上绝对不敢表示,这来人显示了一手江湖手段,显然不把里面的人放在心上,就在他吱吱呜呜的暗自打量来人时,就见这位不到三十岁的汉子竟然在耳边各挂一个鲜艳的蔷薇花;滑稽的样子叫一旁的丫头吱吱笑:“这位叔叔真有趣。”
那人毫不把自己当外人,来到韩家下人一旁把他挤到一边,就占个座位,端起酒坛子就喝上了,然后才打着酒嗝问丫头:“叔叔那里有趣?”
丫头指着他脑袋两侧的话儿笑:“两边带花儿就有趣。”
叔叔笑,丫头也跟着笑,别人都傻呆呆的陪着笑;“大家别客气啊,都一起吃啊?”来人轮着筷子比活着,劝大家一起来,才见到一旁的韩家下人都已经瘫在地上了,不由疑惑的问:“这位朋友是喝多了还是夜里打摆子得病了?”
那下人心里想哭,上下牙床直打架,吱唔半天才勉强说出一句话:“今晚就带两朵儿花?”
那人点头,拍拍下人的肩膀,安慰:“不错,就两朵,今晚某家不想把它们送人,不过要是有人着急的话。。。。。。。”
那下人心下呼叫:鬼才着急!可大名鼎鼎的红花盗耳朵上带着鲜花儿出现,这里还能安静吗?可是,今晚他又是冲着谁来的?是刘家三口还是店里先后的三波客人。
呼呼呼!门外吹进来的风似乎又猛烈了,把桌子上的盆盆碗碗吹得叮当响;这是大家似乎才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