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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粉随风飘散,被无数的地魔鼠以及申屠家众人沾染上身,这药粉对人来说没什么感觉,但却会令地魔鼠更加疯狂,尤其是对沾染了同种味道的其他动物,他们绝对不会放过。面对着突然变得更加疯狂凶猛的地魔鼠群,申屠家众子弟们惊叫连连。尤其是女弟子们,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平日里的本事至少折扣了三成。如此丑陋恶心的动物,女弟子们是最没有办法忍受的。至于练云曦和练云炫?两人来之前特意披着一件斗篷,将斗篷一解扔开,加上身上带着令地魔鼠不喜的七星草叶子,早已趁乱飞奔逃掉了。“啊!练云曦那个混蛋!一定是她、一定是她故意把这些恶心玩意儿引来的!啊!救命呀!”申屠娇尖声叫着,一下不察,一只砖头大的地魔鼠爬上了她的小腿咬了一口,吓得她双腿一软差点儿没摔倒。申屠令大急,连忙飞奔过来及时搀扶住了她,“小心!”申屠娇脸色发白,又痛又惊差点没哭起来。被地魔鼠爬上身的那种感觉,实在太令人恶心唰唰两剑,申屠令又杀掉了好几只吱吱尖叫狂扑上来的地魔鼠,有点气急败坏冲申屠娇喝道:“什么时候了还发愣?还不快出剑!”申屠令衣袍上沾着点点血渍以及地魔鼠留下的乌黑的爪印,袍角更是被地魔鼠撕咬破了好几处,一缕一缕随风飘荡,好不狼狈。然而,他手上的长剑却丝毫未乱,整个人气势更为凌厉,一剑刺死一只地魔鼠,扫了众人一眼大声喝道:“区区地魔鼠便让你们惊慌失措、心神不定,还指望在修行的道路上走多远、还指望将来有何突破与成就!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畜生,拿出你们的本事和勇气来!我们申屠家没有弱者!”众子弟们精神大振,热血沸腾,纷纷大声呼喝:“没错,大公子说得对!”、“区区地魔鼠也想打到我们,做梦!”、“我们是申屠家的男人,没有弱者!”众人出手更加狠辣,猛砍狠杀,一只只地魔鼠惨叫着或伤或亡。本来以为这些地魔鼠会因此心生惧意而退走,不料它们疯了一般,眼睛里根本看不到同伴们的惨叫伤亡,前仆后继,不要命的冲上来。一鼓作气再而衰,地魔鼠潮根本杀不完,即便申屠家的男人女人们再有信心、再热血沸腾都没有用。无休止的厮杀,加上多多少少受了点儿伤,以及这些地魔鼠身上散发出来的带毒的气味多多少少也对他们造成了影响。伤口流血微痛,头晕恶心,胸闷气短,元气运转越来越晦涩,身体渐渐感到不受控制的疲乏---------------o( ̄︶ ̄)o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票票快砸来,让11也惊喜一下、意外一下~正文 突然出现的少年即便申屠令自己,也感到了有些不适。他与大长老相视一眼,心下均明白:再这么下去,对他们非常不利。申屠大长老纵声长啸,雪亮的剑光如霹雳半横劈而下,无数地魔鼠尖叫着鲜血迸射飞开去。申屠大长老厉声大喝:“快逃!”“逃啊!”“快跑!”申屠大长老这一声呼喝令苦苦支撑的众子弟们顿时泄了最后一口气,转身疯狂逃跑。地魔鼠潮疯了一样在后头狂追。跑的慢的子弟们很快又被缠上,尤其是女子们,无不尖叫哭叫。申屠大长老与申屠令不得不出手相救,两人均弄得狼狈不堪。一逃一追,那些地魔鼠们跟疯了似的根本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紧追不舍。而申屠家众人早已快没了力气,与地魔鼠潮之间的距离肉眼可见,稍慢一点就有可能被追上,然后——被地魔鼠群恶心的咬死。想到那种恶心的死法,女弟子们简直生无可恋!隆隆的水声传来,申屠令精神一振,大声喝道:“朝有水的方向跑,快!”说毕一马当先在前领路。转过一道弯,远远可望见前方是一条宽阔巨大的河流,申屠令更是大喜。一鼓作气奔到河畔,想也没想纵身跳了进去。众子弟们有样学样,“噗通、”“噗通”下饺子似的一股脑儿全部跳进了河流中。然后一个个跟着申屠令,拼命的朝对岸游过去。跳进了水中,沾染在他们身上的那种淡淡的味道立刻便被水流冲走了,加上有河水阻隔,地魔鼠们在岸边吱吱吱尖叫着热闹了一阵,很快便潮水般的离开了,只留下一地的狼藉。被河水浸泡,人也清醒了几分,那种胸闷恶心的感觉也渐渐消失。申屠家众人一个个从河里爬起来,狼狈不堪。换了干净衣服,处理完腿上、手上、身上被咬伤扑伤的小伤口,众人吐了口气,这才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草地上,众人疲惫不堪的靠着树坐下,神情萎靡。女子们不受控制的回想着之前那些恶心的地魔鼠扑过来爬上身的感觉,鸡皮疙瘩都起了,恶心得直想吐。“一定是练云曦他们搞的鬼!那个贱人,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申屠娇恨恨说道。“对,二小姐说的没错!他们根本就是故意把地魔鼠潮引过来的!”申屠丽也叫了起来。要说最恨练云曦的,不是申屠娇,而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