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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是被官军所擒,可有此事!”
擎天神沈刚闻言,顿时一阵尴尬。逃脱生还的喜悦,当即全没了。确实!就算他擎天神沈刚活着回来了,可是丢失桐水大营的罪过,那也是不小。不过,此事知道的人不少,官军那里更是知道的清楚,确是不好隐瞒。而且,他沈刚忠义,也没有什么好隐瞒地。
沈刚当即黯然说道:“却有此事!”
那丧门神沈林,果然不愧是好绰号,听得此话,竟然也是没有大惊大怒,依旧是一副死人脸。眉角耷拉着生硬的问道:“即已被俘,如何生还?”
沈刚正自对李民等人有些良心上的怀疑愧疚,听得此问,一时也没多想,就实话实说的回道:“国师大度,仁义。怜我忠义,乃是一条好汉,故此放了我生还。”随后,即把被俘之后的遭遇,说了一遍。
丧门神沈林听得眼眉稍稍一挑,冷冷的问道:“那巨灵神沈泽何以未还?”
这丧门神沈林的面部表情向来极少,可这眉毛一挑,却是他心中极怒要杀人的征兆。只是这擎天神沈刚,一时却没有察觉,而是实话实说地气愤道:“休提那无义之人!此人贪生怕死,已是投降了官军。”
丧门神沈林猛地一拍桌案喝道:“嘟!胆大的沈刚!依你之言,那沈泽贪生怕死投降了官军,不会回来了。而你不怕死,不投降,却是被官军放了!而且官军还发还了你的全套盔甲、兵刃,更送了一匹宝马良驹,还派人一路护送你回营。你也不想想!天下可有这般的官军?莫非你以为我这军法官,乃是三岁的孩童一般好欺不成!”
擎天神沈刚闻言,也是觉得此事果然是有些匪夷所思。只是事实如此,只能是说明人家国师大度,秦明仁义,却是干他沈刚什么事,难不成,人家释放,我沈刚还赖着不走了不成?
沈刚当即有些委屈的抱怨道:“此乃是国师大度,乃神人也。自与我等凡夫俗子所见不同,却是干我何事?”
丧门神沈林冷言道:“国师大度?想不到你沈刚两日不见,却是说起官军的好来。也罢!我沈林持掌军法以来,兢兢业业,不敢稍有偏失。为的就是我军在大帅领导下,能上下一心,同心同德,共建光明国都。今日,我也不冤枉你,你只说,你被俘之后,不曾失了忠义,背叛大帅,何人可以为证。但凡有人为证,或是信了天下果有如此仁义之官军,我就不追究你的被俘之后的功过。只当你忠心无二,你且自行说来!”
擎天神沈刚,当即哑口无言。
这倒不是沈刚以为这丧门神沈林在说反话,或是说话不算数。要知道,这丧门神沈林,虽然性情所致,不讨众人喜,几乎没有什么朋友,可是其公正,以及说一不二,却也是大大有名的。这丧门神沈林既然如此说了,自然就会兑现。
只是,那些逃跑的败军,自然都只会看到他沈刚被俘,如何能看到他沈刚坚贞不屈。就是那些被俘的,除了那巨灵神沈泽能知道一二外,也是没有别人。即使有,那也是被俘在官军那里,这如何能找来佐证?
难不成找那官军的霹雳火秦明为自家佐证么?如此,且不说自己有没有脸面请拿放了自家的秦明,冒着深入敌营的风险,前来为他沈刚向自家军法佐证他沈刚没有投降。就算是他沈刚不要脸了,舍得让官军看自家的笑话,也不顾仁义的陷恩人于风险之中,可那也是不成!如此一来,岂不是更显的他沈刚与官军的交情非轻,更是说不清了么。
而至于能说得谁信。此时,连亲身经历此事的擎天神沈刚在丧门神的询问下,都有些难以相信自家说的话了,又如何能指望他人相信。
等了半晌,擎天神沈刚愣是半句话也没能憋出来,确是有点跳进黄河的洗不清的感觉。
而那丧门神沈林看那沈刚无语。冷笑了两声,一拍桌案喝道:“沈刚!既然你也知此事不在情理之中。无话可说。却是不要怪本军法官执行军法了。沈刚!你投靠官军,又意图混进我大营中,可有何意图!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沈刚那个冤啊,却是冤的无话可说,更是怪罪李民、秦明、朱武等人不得。毕竟李民、秦明、朱武等人,没有一个恶待他沈刚的,更没有使什么阴招陷害他沈刚,完全是他自家的败军,如实说了军情,他自家的军法官持公盘问,他沈刚自家说不清楚罢了。
沈刚冤到极点,也是懒得解释,有所觉悟,自家命当如此,合着就该这两天死。当即平淡的说道:“我沈刚无话可说,即使被你所斩,也非你不公。只是我沈刚忠心可昭日月,来吧!请斩我头!”
第十二卷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