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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黑衣人:“……”
之前的人又踹领头人。
左饕无语地看了白可一眼,升了车窗,下车,甩上车门。
三个黑衣人狞笑着围过去,开始对左饕大打出手!
其他车子上的人都下来围观,指手画脚。
白可的心整个提了起来:情况太不走寻常路了。
左饕双手挡住其中一人的扫堂腿,背上就挨了第二人的开山拳;他弯身躲过第三人的过肩摔,腰眼居然被第一个人戳了二指禅——这些人动作太快、太专业了,称霸武替圈多年鲜逢敌手的功夫天王今天踢到了钢板。不要说三个人群殴他,只怕即使一人他也很难应付。
眼看着左饕被三人按在车头,领头人笑嘻嘻地从身后抽/出一把西瓜刀,白可心脏都几乎停跳,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淌,慌忙地从座底摸出了他的手枪,其间手抖得却几乎握不住托。这枪是纯手工木质的,艺术价值多于武器,算不算违禁品还是个争议,不过打死只小狗是不成问题的。
白可跳下车,双臂举枪,直直指向领头人。他的脸白得像鬼一样,眼睛却雪亮。
白可那小样儿向来招变态,领头人不由自主地兴奋了,问白可,“想救他?”
白可紧张点头,脸上两行泪。
领头人觉得有趣极了,试探着朝白可走了两步,嬉皮笑脸地晃晃手里的刀。
白可咬牙没有后退,“放了他。我已经报警了。……不然打死你!”
黑衣人笑倒一片。左饕拼命挣扎,几乎脱身,五六个人连忙扑上前压制住他。
领头人笑了两声,突然一个闪身,出手如电,白可尚没反应过来,手中的枪已被刀背磕掉,再一看,竟已被领头人欺到近前。
左饕都疯了,全身动不了,只用脑袋哐哐撞车头。保护白可的本能战胜对强大力量的恐惧。
领头人抓着白可的手腕,把他拽到眼前上下仔细看了看,舔舔嘴唇,刚想再吓唬吓唬他,之前总踢他的人龙行虎步行到他背后,两手插兜,高抬左腿,对着他屁股就是狠狠一脚。
作者有话要说:
荒途扔了一个地雷、狐狸卖萌打滚!扔了一个地雷,谢谢。
63、左爸爸说,自从,有了你。
作为一个恶势力小团伙的带头人,某小弟对接二连三被踹表示很愤怒,特别是在白喆面前!在他看来,左少是不被允许同白喆在一起的了,左老大自己又不肯当唐明皇,那么白喆目前就是无主的,也就是说,他也是有机会的。可是如果白喆看到自己总被人踢,岂不是要对他产生不好的印象?如果他被贴上“没用的男人”的标签,长得再帅又有神马用?
所以小弟准备忤逆他老大。小弟梗着脖子回头对老大说:“你再踢我——”
于是又被踢了。
肿么不听人把话说完?!小弟安抚地看了白可一眼,对老大说:“不是,我是说你再这样——”
那老大挑挑眉,踢了他一脚,问:“哪样?这样?”
小弟羞愤非常,狂暴地指着自己的头说:“有种你踢!你往这儿踢!”
被左饕当头一脚差点踢开瓢。
小弟:“呜~~”虎父无犬子什么的最讨厌了。
原来小弟这边太热闹,按着左饕的人忙于围观嘲笑,一时疏忽被他挣脱了,让左饕有如脱缰的野狗一般跑了过来。左饕把白可护在身后,跟对方老大无声深情对望足足两分钟,小弟及其他行凶人员被忽视成了背景板。
白可这才有机会仔细看看对面的人,然后直接愣住了,傻乎乎地忘了眨眼,脑内千头万绪翻滚呼啸。
白可觉得自己见到了未来的左饕。那人看不出年纪,可能四十岁上下,高大精悍,浑身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力。除了黄老爷子,他还是第一次在另外一人身上感受到这种有如实质的强大气场,甚至更危险,毕竟老爷子年纪大了,而这人却正年富力强。他的五官和左饕极相似,但线条更为粗粝,不同于左饕工笔描画般的精致耐看,他的眉峰、单眼皮、鼻梁,尤其是唇线,更像用粗糙铅笔素描出来或者用刻刀大块大块削出来的,虽不细腻,却也帅得引人注目,更别有一番历经沧桑的成熟魅力和漫不经心的痞气。
白可的心脏怦怦乱跳,已隐约猜出了二人的关系。他自觉心思缜密、万事运筹帷幄,然而对眼前情况却当真是始料不及,胸腔里的不安由不得一层层弥漫上来。
左饕渐渐放松了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