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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观与夏翎生擒,狼蛇负伤逃之,其余的皆当场处死。”泰姬说出自己那面的状况。“还有活的?甚好!不然还没有活口了。”言下之意是这面的全都死了,没有生还的敌人。太尊坐阵多年,深知不可留敌之活口,不然将来许就是自己酿的苦果。但是,有用之人还是要留下一二,可能还会得些有用的线索。
“若观二人已押入天牢,派重兵把守,定逃不掉。”泰姬一提到若观,眼里的恨意顿生,若观啊若观,千不该万不该,你得罪的是我,而且你还害死了我的冷儿,这笔血债我一定要让你加倍的偿还给我,不抽你筋,拔你皮,我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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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镜 第六八章 记事之秘
泰姬两日天天守在夏冷身边,不允许将他放在棺木里,太尊也是无耐,便由了她。今天是下葬的日子,泰姬即便再不舍也得分开。“冷儿,这是你喜欢的,这个小玩艺就系在你的手腕,将来我也好寻你。”泰姬将那个在桥驿购得的长命锁系在夏冷的手腕上,二十年间也从未落过这么多的泪水,将夏冷在自己那里拿的电击棒一并放进棺木中,夏冷的头上插的也是她送的簪子。“身边带着这么多关于我的东西,我相信下一世,我们一定能再次相遇,到时我还第一个选你。”泰姬最后一次贴近夏冷已经僵硬的脸,相逢短短数日,你却为了救我而放弃了生命,这等情意,我终生难忘~~~
葬礼一切从简,对外声称是得了恶疾,未说是朝内有变,以防恐乱民心,此下已经安稳,就没有必要再另生事端。泰姬心里暗笑,自古宫中之事,民间又知晓多少真正的内幕。
棺盖缓缓的合上,从此夏冷便与她们阴阳两相隔。
泰姬等人从陵墓回来,泰姬直奔天牢,一身素服,带着一脸的悲愤之气。“若观,牢里的滋味好受吧?”泰姬冷目相对。“哼!瞧你那点出息,死了一个妃子眼珠子都快哭出来了,像什么样子。也不怕天下人笑话?”若观冷哼,桑镜的女人为了一个男人哭成这样,也真是没有什么可以得意与自豪的。
“冷儿对我情深意重,如今他为救我而死,我心中悲痛,为他落泪自是应当,我对冷儿的情意上天可表。不像某些人,死了亲近之人,像似个木头般,心如顽心,与人字相差千里,猪狗不如!”泰姬也不是个善类,明着高抬自己,贬低若观,骂她不配为人。
“男人如衣服,再换就有了,哭天抹泪的,笑掉大牙。”若观向墙边靠靠,三日滴水未进,早已经饿得发晕,此下还要拿出力气与泰姬斗嘴,也真是难为她了。
“真是枉为人!”泰姬轻瞥一眼。“别让她死了,我会让她知道活着的乐趣有多少!”泰姬转身离去,胸中怒火全都转化为各种折磨若观的方法。
泰姬在夏冷的房间整理他的遗物,夏冷生前所穿的衣服,看过的书籍,还有他的爱琴,桌子上还放有夏冷近来所写的记事。拿起来翻看,前几页写的都是他进宫来的生活,几乎都与自己有关,与自己在一起相处的点点滴滴全都清清楚楚的记在上面,泰姬觉得胸中憋闷,眼角泛酸,急忙合上记事,揣于怀中。旁边还放有夏冷的画作,泰姬一一打开,均是自己的肖像,或喜或怒,或坐或卧,个个栩栩儒生。泰姬重新卷好,抱在怀中,临出门前再向室内望了一眼,这里留有的回忆永远的封存在这里。
来到外面,看到门口的小厮,泰姬住足。“你叫什么名字?”看那眉眼,与夏冷还有三分似,心里好笑,自己已经出现幻觉了吗?
“回上尊话,奴才叫小崇。”小厮卑躬的回话。夏家主母被抓,所有关连的家眷,女子都暗抓了起来,男眷们也都关押着,就连府中的侍婢也全都关押着。现在能在外自由活动的也就剩他一人了。“跟在冷儿身边几年了?”泰姬抱着画卷,站在门外,脸上消瘦一圈,双目已经深陷,却也平和静气。
“奴才打小便跟在公子身边。”小崇回着话。“你跟我走吧。”泰姬见那小厮乖巧,而且又与冷儿在一起多年,以后也可以一同谈谈冷儿的事。
“是。”小崇拂了拂身子,伸手去接泰姬怀里的画卷,泰姬顿了下,交到他的手里。
泰姬因为夏冷的故去,心情一直颇差。众妃子见状也心里暗急,要是可以从若观的口中得到些新的消息,也算是收获,可那若观真是顽固不化,死活也不肯说。这些日子派了多人守着天牢,那狼蛇也未再出现,定是伤得不轻。
泰姬正坐在房里看夏冷的记事,后面几页却怎么也读不懂,是桑镜文,还不像,总感觉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