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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笛缓缓上前,在他身边坐下,轻轻靠在司马铖颤抖的肩上,抬头看着黄昏暮色,幽幽的问:“你喜欢我吗?”司马铖胆怯的说:“喜,喜欢!”小笛一转身搂着司马铖,在他额头上一吻,说:“好,喜欢我,我成全你,凡是喜欢我的人,我都成全,你要两个字,我就答应。”司马铖惊惶的说:“小笛姑娘,这样不行,不……”小笛狂乱的亲吻被他挣扎着离开,她推开小笛,往后忙乱的退着,一面说:“小笛姑娘,你没事吧!”
小笛起身来,冷笑说:“我不是小笛姑娘,我是小笛夫人,没人娶我,我就嫁给所有的人。我什么都会,女人会的我都会,你信不信?”她步步进逼,紧盯着地上步步后退的司马铖,直到司马铖仓惶离去,小笛有些疯狂的大笑起来,笑声刺透黄昏灿烂的云彩,如同扼杀一般夺去白天最后的呼吸,黑夜即将来临。
四十五回:迷梦无痕夜沉醉 平明追思尚含香
小笛抬头看着渺茫的黑夜,没有月光,只有寂寞和内心深处极度寒冷的灵魂。
细雨梦回歌声远,轻舞霓裳玉指寒。风吹时有花跌去,零落片片无人怜。
小笛懵懵懂懂的来到酒楼上,卖唱的歌女轻声唱着,听不懂,唯有淡淡的调子,随风拨动,拨动她莫名的心,她默念着那调子,“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她扭头看着那弹琵琶的女子,小笛的眼光迷离而琐碎,她看到的不是琵琶美人,而是自己破碎支离的身影,和形单影只的灵魂。
她跌跌撞撞的往楼内走去,感觉空间无限的辽阔,近乎空虚,寂寞无法填补她内心的困惑和痛苦,她感到自己倒入一个人的怀里,她听到男人的声音分明在耳边说着:“姑娘,你醉了,快醒醒……”她感觉自己清醒,她没有醉,她只是需要,需要抚慰,需要拥抱,需要亲吻,需要一切她所希望的东西。她搂着这个人,亲吻他的面颊,游荡在他颤抖的嘴唇,猛烈的激荡如火花四溅,她感到身体摩擦的快感,宛如风云变化暴雨袭击般炽热猛烈,粗重厚实的呼吸如肌肤般清晰可辨,触手可得,如梦般呻吟,呓语般朦胧,宛似飘然飞动的蝴蝶,终于看到最美的花朵,用尽所有的力量,猛然扑下,放下翅膀,准备虽然短暂但却无法抗拒的停留。
她感到缓缓咀嚼出来如同蜂蜜的滋味,浸透每一处细微的感觉,恍然中似乎看到了李惊鸿回眸一笑的温柔,似在望梅止渴的眼目之边,努力的靠近,宛若水中捞月般飘渺的接触,却带着一种撕心裂肺的若即若离,涌动如潮的欢声雀跃,似乎还有点点飘然飞落的泪滴,在迷蒙暗黑的夜色里,放肆却清楚的混合、绽放、喷薄而发。
夜色如凉人如画,芳痕香踪来如风。缠绵纠结梦里去,似花跌落半空中。
小笛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和一堆凌乱的衣服,似梦似花的一切回忆点点扑来,她努力的搜寻着拭去的记忆,甚至忘却了肌肤的颜色,只有洞穿灵魂的快乐,似乎在远远的向她招手,她微微一笑,闭上双眼,仰面跌落床上,这世上有很多快乐,很多男人,她何必喜欢一个人?
她回到营中,司马铖远远的看到她,没有上前,小笛不屑的一笑,看到李惊鸿,也没有打招呼。她直接回到院里,兰秋云正在她房间等着,看到小笛,起身来,正要说话,小笛冷冷的说:“你不必说了,我现在过得很好,拜你所赐,我还得感谢你!”
兰秋云看了看小笛,摇头说:“小笛你怎么这么不关心自己?不管怎样你不能放纵自己……”小笛怒说:“放纵?笑话,我不知道对自己多好!”兰秋云急切的说:“你要明白,我迫不得已练了这门武功,我当时想的就是报仇,我杀了仇人保住了自己可我现在根本无路可走,答应我小笛别犯傻了!”
小笛哈哈大笑几声,不以为然的说:“这样还不是有人喜欢,要说男人,你玩多了,可能感觉变了,也学着追逐高雅甚至教导别人循规蹈矩,可你觉得我会听吗?女人不是等着男人去爱的,我凭什么等他来选?你放心,我不会恨你,我只是可怜你同情你替你感到不值。”兰秋云有些愤怒的说:“小笛你清醒点好不好!”小笛昂头说:“我很清醒!”
兰秋云努力的压抑住激动的心情,缓缓说:“你没有亲人在身边,我就是你的亲人,就算是你的姐姐,我也要管你!”小笛冷笑一声,说:“晚了,昨晚我还信你的时候尚且可以。”兰秋云上前拉着小笛的手,语重心长的说:“现在还来得及,听我的,你和惊鸿……”小笛猛然抽回手,转身倔强的说:“你以为你是谁,王母娘娘吗?你没这本事,我也没这个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