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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松了口气,盘算着等晚上人少一点的时候离开京城,逃得越远越好。
反正出了这种事,王家是肯定回不去了,大不了她逃远一点,到乡下找个人嫁了,好好过日子,怎么说也现在就丢了性命来得好过。
正想着,目光又是往台下看去,却不其然对上一双带着兴奋的眸子。
那是一个身穿深褐色短打,头上戴着斗笠,身材很是削瘦的汉子。感觉到有人在看他,那汉子立刻转过头去,看着小丫鬟,嘴角挂上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小丫鬟恍惚间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看过这人,等脑子里清明一点才想起来——原来这人跟之前上过他们家马车向小姐兜售奇怪头花的那个婆婆好像,撇去唇上的胡子不说,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那双细长的眼睛看过来的时候总让人感觉背脊发凉,很不舒服。
出于恐惧本能,小丫鬟不敢再和他对看,缩了缩脖子,又把自己藏到了王千紫身后。
底下那人见状,脸上的笑更大了,一派从容淡定地拿手把斗笠往下拉了拉,挡住大半张脸后,转身就想离开。
却不想就在不远处的楼上,冷千山等人也一直在留意着他。
见他转身想走,冷千山那张面瘫脸上无甚表情,眼底却是明晃晃地写着嘲弄。接过手下人递过来的小型弓弩搭在手臂上,连扣两下扳机。
只听咻咻两声,两支改良过的弩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出去——
戴着斗笠的男人听到声响想要闪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两支弩箭已经带着尖锐的破空声,毫无悬念地命中他腿窝处。箭尖刺破皮肉,直接从膝盖上钻了出来,带出一长串血花。
“啊!”那汉子惨叫一声摔倒,膝盖着地的时候又是一声痛呼,浑身大汗侧躺在地抱着两条腿不停哀嚎,“我的脚,我的脚……”
“杀人了!”
不知是谁声嘶力竭喊了一声,围观群众立刻轰一声如摩西分海般挤向街道左右两边,纷纷找地方挡住自己,深怕下一秒自己也会遭牵连给扎成豪猪。
斜对面楼上站着的冷千山依旧没有半点表情,收了弓弩,低声吩咐道,“把人带回去。”
立刻便有人飞身下楼,一把上前卸了斗笠男人的下巴防止他自尽,再将他双手反绑塞到一辆简陋的马车里带走了。
这一切都是在瞬间完成的,等现场众人缓过神来的时候,马车已经一阵风似的跑得没影了,地上只剩下两摊还未干涸的血迹。
现场又重新热闹起来,不过这次的话题显然不是针对王千紫和王家,而是在刚才那起子当街伤人掳人的事上。
待冷千山也离去后,菜市场斜对面一栋酒楼二楼的窗户才被推开,露出上官行鹤带着戾气的的阴沉俊脸。
“叔父,你让我来这里,应该不是看热闹的吧?”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头戴玉冠身穿白衣,声音清朗略带一丝沙哑,却是因抱恙而许久未曾露面的上官允。
似乎是太久没开口,他刚说了两句话,喉咙里便一阵发痒,咳了几声才算好受些。
“看热闹只是顺便的。”上官行鹤应道,见他咳得脸色发红,眉心就是一拧,伸手把窗户往里拉了拉,只剩下一条透气的小缝,“可是觉得冷了?多喝些热茶……大夫说你在床上躺了太久,需要多出来走动走动才好得快。”
“好得快?”上官允嘲讽似地哼了声,推开手下人送过来的热茶,转手给自己倒了杯温过的酒,“都已经成这样了,就算做再多的事,也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罢了。”换句话说,他现在不过是在苟延残喘而已。
一听他这形同自暴自弃的话,上官行鹤就忍不住怒从中来,本想将他大骂一顿让他振作起来,却在看到他那张憔悴的脸之后,全都化成了叹息,“叔父知道你心里有怨……”
“侄儿心中并无怨恨。”上官允面色冷淡,似乎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上官行鹤顿了下,仰头喝了口酒,自顾自说道,“……那就算没有吧。叔父已经找到鬼医的下落了,只要他出手,你的病一定能好起来。”
上官允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但随即又黯淡下来,“鬼医?如果侄儿没记错,他并未有治好过头疾的先例吧?”
“那是别人没给他机会!”上官行鹤抢过话,神情显得有些激动,“他连死人都能救活了,又何止是小小的头疾?”
“传说中的活死人肉白骨,未必就是真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