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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公明肃立恭身,以庄敬神色道:“诛仙教主”正是在下授业恩师……”
上官红“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诛仙教’的夏少主,难怪有这么俊的内家功力!”
夏公明指着季天彪道:“这是本教季天彪季堂主,上官大侠对季堂主的尊父‘鹰爪王’季长风,可能不太陌生?”
上官红哈哈大笑道:“岂单不会陌生,我和这位‘北六省的绿林总瓢把子’,还相当投契地,喝过几次酒呢!”
这样一说,上官红竟成了季天彪的父挚,不由使那“摘花使者”有点面红耳赤!夏公明向上官红笑道:“上官大侠既与本教季护法相熟,便不算外人,夏公明敬邀上官大侠,到昆仑山鸣春谷中一聚!”
上官红微一沉吟,扬眉笑道:“我久已未出中原,去游赏一趟风景秀丽的武林圣地昆仑山也好,但不知贵教的‘鸣春谷’总坛之中,有没有好酒呢?……”
夏公明因师父“诛仙教主”曾密令自己,尽量延揽异人奇士,为“诛仙教”统一江湖铺平道路,如今听得“冷血剑客”上官红愿去昆仑山鸣春谷总坛,自然十分高兴,立即从怀中取出一面小小方形的铜牌,双手捧过,含笑说道:“这是本教特制的贵宾牌,上官大侠何时驾临‘鸣春谷’,只消一示此牌,立获隆重接待!”
夏公明对此牌看得很贵重,上官红却未怎在意地,随手接过,揣向怀中道:“夏少主,我因在此等候一位老友,约莫半月之内,定会前来,你请‘鹰爪王’季护法,替我准备一些好酒便了。”夏公明闻言,也不再多言,只向上官红施了一礼,便与季天彪,相偕别去。上官红目送对方远去,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说道:“他们这一搅闹,酒未喝过瘾,我还是再回小栓子的酒肆,再补上十斤‘桂花酥酒’吧……”
他一面转身,一面自语,突然听到有人笑道:“上官大侠,你已上人恶当,还有心情喝酒么?”
随着声音,只见有个身材矮胖臃肿,看来毫不起眼的四十来的灰衣汉子,从距离适才自己与夏公明谈话处,约莫七八丈的乱石堆后走来的。
上官红见此人能潜伏石后,未被自己和夏公明发现,便知他貌虽猥琐,轻功着实了得。
微愕之下,停住脚下,诧异道:“尊驾何人?怎么识得我上官红……”
话犹未了,那四十来岁灰衣汉子接口道:“酒鬼杯震八方,天下何人不识君?在下杜闲,是武林无名小卒,久仰上官大侠盛名,又在酒店外,见了你那只可作招牌的四足铁鼎,和那柄玄铁‘追魂夺命剑’,那会不知道遇上了何等人物?”
上官红近年确实少在江湖走动,以至不知道杜闲就是号称当世第一神偷的“妙手神偷”,见对方说话,恭维得体,遂对杜闲印象甚好,说道:“杜闲兄,你刚才认为我不应再饮酒,却是为何?”杜闲笑道:“我认为上官大侠已中了‘诛仙教’的特炼奇毒?”
上官红双眉微挑,凝望着杜闲,默然不语。
杜闲知道他在行功默察体内情况,便负手而立,不再打拢。
片刻过后,上官红满面怒容,向杜闲道:“杜闲兄,多蒙指点,我果然受了那夏小贼的暗算……”
说至此处,从怀中取面“贵宾牌”,钢牙一咬,便欲举掌毁去。
杜闲连连摇手,向前接过那面方形铜牌,笑道:“上官大侠何必这样,奇毒又不是此牌传的,这东西在翌日问罪‘昆仑山鸣春谷’时,或许还有点用处?”
说完,他竟不客气地把那面“贵宾牌”,揣向自己怀内。上官红此时已满腔怒火,自然不会再要这面铜牌。他看着那“妙手神偷”杜闲,双眉一皱道:“杜闲兄,你怎知对方向我施毒?我从未与那夏小贼,有过任何接触?”
杜闲笑道:“我在酒肆门外,偷看热闹时,曾见上官大侠的那只铁鼎,曾到过夏公明手上!”
上官红恍然顿悟,“哦”了一声,急从腰间解下铁鼎,撒片衣襟,加以擦拭。
杜闲道:“上官大侠可以暂时宽心,夏公明一路间仗此手段,已害过多人,但他这个独门奇毒,似属慢性,暂时不会发作。”上官红点头道:“我刚才运功时已发现此毒约莫在两个月后,才会发作,那夏公明听我答允于两个月内,前往‘鸣春谷’后,显然让我听命于‘诛仙教’简直是妄想!”杜闲叹道:“奇毒入腑,生死由人……”
上官红突然目闪微芒,道:“此言差矣,我有办法解此毒,然后再问罪昆仑山鸣春谷!”
杜闲道:“莫非上官大侠,还精于岐黄妙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