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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记忆,谢谨言对着父亲时,总是有些局促的。而他父亲爱面子是不容置疑的,如此,父亲的确是不可能让他做采花贼的嘛!笨,他怎么早没想到这点!
眼见着自家笨笨的少年已经上钩,苏怀钦很努力地收敛着嘴角的笑容,“所以说啊,束伯伯的本意,其实是想让你在尝试着做采花贼的过程中,好好巩固你的轻功,最好能有所提升!但他又不愿意让你真的成为采花贼,所以啊,就派我来看着你。这也是为什么,你第一次采花就摸进了我的房里的缘故。当时,我们苏家可是什么美人都没有啊,但你也不是眼花,因为,那所谓的美人儿是你父亲放的一个幌子,为的就是引你进我们苏府!”
啊?是……是这样?惊闻“天大的秘密”的少年吃惊地张大了嘴,全然地不可置信,但随即,他心有戚戚然地点了点头。他就说嘛,明明清清楚楚地看着美人儿进了苏府,怎么一转眼就只剩下个绝美的男人嗯?亏得他一度怀疑自己的眼睛或者记性真的出问题了,默默伤心了好一会儿呢!
“哎?不……不对啊!我父亲怎么可能会将我送到你房里啊,他难道不知道你……你是个对男子有兴趣的变态哦!”想起最初的惨痛经历,一度伤身又伤心的提出了异议,他可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会这么对待自己!
“这个啊,唔,你忘了?那是个意外啊,要不是你不怀好意地对我下了药,能有后来的事儿吗?束伯伯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他会同意你半夜摸进清白姑娘的房里给人下药吗?束伯伯这是在借机试探你,结果你没通过试探,所以就得接受惩罚啊!”苏怀钦非常淡淡地继续胡扯,他算是发现了,他家小言啊,好骗着呢,若是能借机拐得小言不排斥他的拥抱,日后的床笫之事自然会顺畅很多啊!
“不会吧?原来是这么回事儿?”这下,谢谨言已经是目瞪口呆了,“不对不对,我从没见过你,你不是我们家的熟人,我父亲怎么会请你做这种事哦!”
“哎,小言,你不记得我了没关系,我记得就行,但你怎么能在我们相处了这么久的现在,还不相信我呢?若非受你父亲所托,我何必逼着又是逼着你练功,又是逼着你看书的?你的病你自己清楚,没有深厚的内功支撑着,你早就没命了。但那毕竟不是你本身练来的,除了抵抗你身上的病,几乎无法为你所用。所以,你必须练功!但你父亲和你爹都狠不下心逼你,所以他们才煞费苦心地找了个看似外人,实为故人之子,也就是我,来看护你!否则,他们怎么可能安心让你下山!”
这段似真似假的话说完,苏怀钦突然没了开玩笑的心思,小言的病是他的心头痛啊!
眼见着苏怀钦变了脸色,谢谨言也跟着严肃起来,“呃,有道理呢!那……我们是不是小时候见过啊?”
苏怀钦一怔,犹豫了片刻,谨慎地点了点头。他到底不愿让小言认为他们真的是毫无干系的陌生人,但他也不能提醒什么,可若只是承认曾经相识,应该不成问题的吧?
谢谨言点点头,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一开始他就总是对苏怀钦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感,总会不由自主地依赖他,并且打从心底里相信这个人不会害他。但他也对苏怀钦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惧意,所以……,“你小时候肯定总是欺负我!哼,怪不得我总是不喜欢你!”
以为一点就通的谢姓少年确信般地控诉完毕,冲着苏怀钦扮了个鬼脸以示报复,却不知,他的那句“总是不喜欢你”让苏怀钦的心瞬间一痛!
总是不喜欢……吗?
苏怀钦看着眼前撅着嘴的少年,偷瞄到他的脸色,少年有些惊慌地眨巴着眼睛望着他,眼底流露出的,是关心!所以,这只是小言的无心之言对吧!
谢谨言话一说完,就看到苏怀钦的脸一下子白了起来,害得他也跟着紧张起来,头皮都有些发麻!这个人不是很厉害的嘛,总是耍得他一愣一愣的,还总爱欺负他,怎么就一下子白了脸啊,不会是生病了吧?还是在之前打斗中受了内伤?
“哎,你没事吧?”到底是忍不住心思的谢谨言先开了口,他伸手探了探苏怀钦的脉,没事儿啊!再试试身体温度,呃,正常啊!那……是心情不好?他说了什么惹他生气的话?
苏怀钦看着谢谨言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忽而又皱着眉头思考着什么的模样,心头的那一点点不舒服便没有了,“哎呀!谁让你不喜欢我呢?真伤心呢,怎么办?我啊,唯一最喜欢的只有小言呢,哎,小言怎么会不喜欢我呢?”
似真似假地说出心中的不满,苏怀钦苦着脸做伤心状。信以为真的谢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