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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沈悦儿一脸的担心,江枫那醋坛子劲头一下子又上来了,皱了皱眉一副吃味的样子反问道:“你就这么担心云阳吗?”
“江枫!”沈悦儿有些无语。这都什么时候,这家伙竟然还吃些莫名其妙的飞醋,“云阳是为了帮我才去涉险的,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他?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我都无动于衷的话,那不是无情无义吗?难道你希望我是个无情无义的人?”
她皱着眉头。神色闪过一丝黯然,她不但担心云阳,同样也担心江枫呀,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于想干脆放弃解蛊之事,也不想弄出这么多的麻烦来。
见沈悦儿似乎真有些生气了。江枫这才退了一步道:“他很好,也没有受伤,只不过他的计划出了点问题。我得过去帮他补救一下。悦儿说得对,他是为了帮你,所以你担心他无可厚非,等这件事了结了,我会还上他的这份人情。让这小子有多远走多远,不给他任何机会赖着你的!”
他说得极为认真。边说边看着沈悦儿脸上的神情,最后自己也不由得露出了几分无奈的笑意。
沈悦儿听到后面,倒还真是有些拿江枫无可奈何,最后也只能懒是跟他多驳,笑了笑不再理会那张耍赖似的漂亮面孔。
江枫倒也见好就收,不再总纠结于那些,两人又说道起了旁的事情,不知不觉却是大半个时辰过去。见时候也不早,沈悦儿这才出声让一直没有离开意思的江枫赶紧回去休息。明日一早还得早起,太晚了总归是不好的。
江枫恋恋不舍却也知道总归还是得暂时分离,待一直磨到沈悦儿说了三遍一切小心之后,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去,当然临走之际还是不忘提醒沈悦儿要记得每天想他。
直到江枫离开之后,沈悦儿这才不由得叹了口气,熄了灯也自个歇了下来。
边境一行的重要性她心中清楚,所以只能够希望江枫与云阳都能够一切平安,江枫说得对,如果这一次不能够得到贤亲王的心头血,解了她身上的蛊毒的话,那么日后只怕是比登天还要难了。
第二天一早,江枫早早的便出发离开,如昨晚所言,并没有再与沈悦儿等人道别。在别人眼中看来,或者这样的国师才是最为正常不过的行为,一事归一事,祈福完毕之后,自然就不会再与这之前所牵涉到的人有什么过多的交结。
至于京城之中早就已经传开的那些流言,更多的当然是针对于沈悦儿,于江枫来说本就没有太多的影响。莫说是男尊女卑的世界,就算是以男女平等自居的年代,出了这样那样的男女之间的流言,向来都是对女方不利、名誉受损,很少会听说男方因此而有太多的损害。
更别说此事之中,所有的言论都是完全冲着沈悦儿而来,将她塑造成了一个不要脸勾引男人的恶劣形象。
也就是沈悦儿这种性子的人承受得住,不然换作是这个世界的其他女子,被传成这个样子了,只怕没被浸了猪笼至少离自尽谢罪也不远了。
没多久,回京的这一拔人亦很快动身启程,昆山离京城也不近,路上还得休息一个晚上,人马也不少走起来自然也不可能快到哪里去。
沈悦儿单独有自己的马车,虽然无法与江枫那家伙奢侈的马车比,但车上也是一一俱全,极为舒服,又有个贴心机灵的荷风随车服侍,她当然是没什么好抱怨的。
张传业骑马,时不时的也会在沈悦儿马车旁边跟上一会,一路之上在众人眼中看来,这位小侯爷可是对自己的小妻子极为照顾重视。
随行的人员中,几乎所有人都听说过京城之中的风言风语,因此这会见着张传业与沈悦儿似乎并没有因此而受到半点的影响,两人之间的相处反倒是比以前和谐亲近得多得多,一时间亦是私底下各种议论各种猜测,只不过是没有谁敢当着正主的面说道罢了。
隔天下午,离京城约莫也只剩下不到一个时辰的路程,沈悦儿小睡了片刻醒了过来,微微伸了个懒腰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很久没这般舒服闲散过了。
回头想想,发现前些日子跟着江枫一起时,每天都忙着练这练那,活生生竟然连午觉这种事情都在不知不觉间给节约了下去。哪怕是坐车的的路途,大部分时间亦都会被江枫安排得满满的,打个坐练个口诀的话不知不觉间时间就过得飞快。
这会也没人再在她耳旁说道这说道那的,一身的内力亦已经尘埃落定,至于轻功以及那一套不知名的功法秘籍本就不是一时三刻练得成的,所以沈悦儿倒也没有必要再那般的挤着时间死命去练了。
懒洋洋的窝在靠垫上,沈悦儿正想着一会进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