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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人言词犀利朝着江枫与沈悦儿质问了起来:“国师是我大盛国典范之人,千百万黎民将您视为推崇榜样,如今您却与一刚刚和离不久女子不顾形象、廉耻纠结不清,还生怕别人不知道似北冥神剑。实是伤风败俗,令人不耻!”
众人闻声看去,却发现说这番话正是朝中一极为厉害谏官,看其一幅深恶痛绝模样,也怪不得敢这样场合如此当众说道这样话来了。
沈悦儿一早就料到会有人找刺找麻烦,见竟然是一名老臣开头枪。因此反倒是不急不慢,不气不恼地笑着回道:“这位大人一番话听起来,实是让我觉得太过偏颇。请问大人。我与江枫哪里伤了风,哪里败了欲,哪里又做出了什么不耻之事来让您觉得如此痛恨不容呢?”
“光天化日之下,男女无妨,勾搭一起出入如此场合。这还不是伤风败俗吗?”谏官一脸不屑,连江枫敢说。不卖面子,又岂会意一个小小沈悦儿。
沈悦儿一副好笑模样说道:“大人都说了如今是光天化日,又是这般重要场合,我不过与自己喜欢之人牵手并行罢了,如此堂堂正正来,堂堂正正立,再君子再光明正大不过了,您用上勾搭一词反倒是思想龌蹉,自个心中有鬼想得下作了吗?”
“你”
那谏官一听,顿时胡子都有些被激飞起来,正想出声训斥,却是被沈悦儿给再次反驳起来。
“还有,江枫与我,男未娶,女未嫁,皆为清清白白之人,两情相悦互相欣赏而又有什么样错呢?难不成大人觉得和离过女子再次谈婚论嫁便成了没有廉耻事情吗?那这样话,先帝皇贵妃还是再嫁之身,大人是想说先帝与皇贵妃也是伤风败俗,不知廉耻吗?”
“你胡说,本官从没这般说过,你这分明是强辞夺理、偷梁换柱!”谏官一听沈悦儿竟然把这事给先皇也先皇贵妃给扯了出来,一时间心惊不已,连忙辩驳着。
“强辞夺于是是大人吧,身为谏官本应该对万事比抱有中立公平之态,而你却同事不同理,同理不同人。此等做法分明以个人喜好当道,全无半点谏官所应该有基本原则,是以悦儿不由得好奇起来,像大人这样毫无原则,全凭一已所好谏官,又有什么样资格上谏国家大事?”沈悦儿语句犀利,直指关键,一时间厅内不少人低叹不已。
本来不少人都知道沈悦儿向来嘴马极为利害,却是没想到如今再次领教时,是炉火纯青,比起利刃来都不着分毫。
而一旁云阳虽然一直没有出声说道什么,但却一直异常温柔宠溺盯着沈悦儿,那脸上神情全是满满为之骄傲,毫无掩饰维护。
谏官被沈悦儿反驳得目瞪口呆,好一会这才气得发抖伸手指着沈悦儿一直道了好几个你字,却始终你不出下头话来。
见状,太子倒是出声打起了圆场,挥了挥手朝那谏官说道:“魏大人何必跟一个小姑娘较什么真,悦儿妹妹这张嘴向来是不会吃半点亏,大人还是少说两句吧。”
谏官本就不知如何是好,这会眼见有太子出声示意他莫再多言。自是立马领命退于一旁,虽然还是气得不行,但却果然不再出声。
“太子这话倒像是拐着弯来骂悦儿了,悦儿刚才所言名句理,多也就是算是个得理不饶人性子,可不是什么有理没理都不能吃亏野蛮人。难不曾太子也觉得我与江枫光明正大牵手同行这样小事也是一件多么伤风败俗,不知廉耻举止吗?”
沈悦儿可没这么容易好打发,名声对她来说确不重要,但却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当众这般或明或暗诋毁:“亦或者太子也如刚才那位无知大人一般觉得,我这个和离之身人本就有多么见不得人吗?”
“悦儿妹妹言重了。本太子自然不是那个意思。”太子倒也没意沈悦儿态度,反倒是笑着说道:“本太子以为,今日你与国师一并携手同行。实是让众人都意外不已,再加上今日毕竟是二皇弟与草原公主大婚之喜,堂上这么多贵客客宾,这礼仪之类还是不可失。你与国师现确是男未娶妇未嫁,但你们同样亦是无名无份。堂而煌之行出如此亲昵之举,实还是得低调一些,不宜如此高调张扬。”
“无名无份?”沈悦儿轻笑一声,一副恍然大悟样子说道:“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就为了这四个字而将他人贬得一文不值,我们其实这不是什么都没做吗。这顶帽子也实扣得太大了!”
“沈悦儿,你还知不知道廉耻两字怎么写?”女宾区一道清丽声音瞬间响起,极其端庄正色质问道:“一介女子竟然不守望妇道、不遵男妇之防堂而煌这与男人出入成双。牵手而行,这会竟然还好意思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