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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念“姐姐”两个字时用的是疑问口语,他分明没有承认。而我呢?干嘛心花怒放的要求他重复?我这么做与自取其辱有何区别?
我扯动嘴唇绽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的心很凉、身子很冷,我颤抖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将衣架扶起摆回原位。
聂笑啊聂笑,你可知道刚才的话有多伤人?你可知道我一直都在等待着被你认可吗?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不晓得自己是如何收拾的碗筷,如何洗澡换衣,当我从恍惚中回过神时已躺在了床上。
我没有开灯,房内昏暗,月光打照在窗帘上施舍一丝光亮。我望着天花板,脑子里空空的,这全要归功于聂笑的恶言毒语。他让我失去了睡意,他让我落泪了许久。
眨动酸涩的眼睛,我在床上翻个身背朝窗户,手指扣着床单上的机器猫。
客厅里响起打钟的声音,1下、2下、3下……10下、11下,当钟打至11点时便不再有声响。我猛然间从床上弹坐而起,老天,现在已是深夜11点了!聂笑,还没有回来!
这个认知令我飞快的摸向床头,从床头柜上抄过手机按下他的电话号码。这小子太不像话了,11点了还不回家等什么呢?先前的受伤通通抛下,一起生活了10多年早已有感情,我早将他当成自己的亲弟弟,纵然他不承认我也没有关系。
电话通着,却没有人接,我的心禁不住高高吊起,自言自语,“阿笑,快接电话呀,你在哪里?”
一次不接我便接二连三的拨打,连续与间隔15次后我慌了,再也坐不住,跳下床另换别的号码。我打给刑宇,刑宇是聂笑的铁哥们儿,聂笑外出大多数时候都跟他在一起。
这次比较顺利,连拨三次后通了。接通后我立即皱眉,手机另一头很吵,吵得不得了,劲暴的音乐快把我的耳朵震聋了。手机另头有人在跑,应该是在远离音乐,因为劲暴之音减小了。
“喂,珊姐。”刑宇回应,听着不清不楚,不晓得是不是信号不好。
没工夫管这些,我抓紧时间着急问道:“刑宇,阿笑有没有和你在一起?!”
闻我这么问,刑宇顿了会儿后才如实回答,“在一起。”
“让他接电话!”我在房内走来走去,我要好好骂骂那臭小子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是存心还是怎么着?他就不知道找不到人我会着急吗!
“阿笑现在接不了电话,今晚……可能不回了。”一句话刑宇说得不流利,听他的口气有些无奈。
“他为什么接不了电话?他在干什么?!你们在什么地方?!”我急了,停止踱步厉声问。
“珊姐,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说完,他没给我再问的机会便挂断了电话。
我火大极了,抿紧嘴唇重拨,这回好,他不接了,不论我拨多少次也不接。而聂笑呢,那小子干脆把手机关掉与世隔绝!
忍受不了没有聂笑的消息,我哪儿有心思休息,快速穿好衣服冲出家门。养父母已经不在了,聂笑不能再有个闪失,否则我怎么对得起视我为已出的他们!
夜店里的“妖精”!(上)
聂笑位于何处我已有数,按现在的时间与方才通话的背景来看应该是在酒吧,错不了!
午夜12点,路上有着零零星星的几个行人,路灯照明孤单孤单,我冲上马路伸长脖子左右张望,拦下一辆出租车飞快的坐了进去。
在我的印象里聂笑进出的酒吧共有五家,这五家分散开来,每去过一家便换一辆出租车,我似热锅上的蚂蚁急着双手相搓。看看手机上的时间,两个小时过去了,仍然没有他的消息。
焦急的望着窗外,司机已将我载至最后一家。付过车费下车,我心里没底,心脏跳动快速,如果这家也没有的话我真不知该去什么地方寻找才好。
霓虹灯闪闪烁烁忽明忽暗,我站在酒吧门口头发痛,这种地方我一向排斥。一、太吵;二、太杂;三、不安全。或许是我愚腐,我总觉得半夜三更不回家在这种地方泡的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不晓得聂笑为什么会喜欢声乐场所,经常流连至深夜也不回家。现在的孩子反叛心理太强,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我有时不晓得怎么跟他交流才是对的,更不晓得自己管这么多是对是错。
算了,想这些没用,困扰已不是一天两天,还是先找到他再说吧。想到此的我甩甩头,迈步朝大门走去。耀眼绚烂的灯光晃得我眼晕,我用一只手遮挡住自己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