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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倒是有,不过……”这种说法我不是第一次听见,说这话的都是认识的人。如今被陌生的他说出口难免有些怀疑,因为我的直觉与拉生意联想在了一起。
“给她接发!”杨劳迸出一句,说罢不征求我的意见便握住我的双肩将我按坐在椅子上。
透过镜子我看见美发师含笑点头下去准备,我覆上杨芳手背急道:“我不做头发,我的头发上个月才刚刚剪完。”她真是个想一出是一出的女人!
“接个发而已,激什么动。”她不以为意,按着我不松手。
长发,有人欢喜有人厌(下)
她按得力气很大,我又起不来,挣扎的空档美发师拿着一些假发与一瓶黑胶回到我身后。
这下我彻底没有了反抗的能力,立即变成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美发师在我头发上喷来理去,黑胶的味道环绕鼻腔越聚越浓。
杨芳立在椅后凝视着我头发的变化,时不时的发出低笑与轻啧。
我的头被黑胶的味道熏得有点痛,我讨厌化学味,就连平时洗头都选用味道清淡的柠檬香。
我单手抚额,美发师的双手在我头上展开飞舞,他动作熟练快速,一段时间后便将我的短发变魔术般的弄成了过肩长丝。
“小姐,请看看效果。”他后退一步,反手背于身后,虽未采用完全的肯定,但从他唇边得意的笑容也不难看出他对自己的手艺充满信心。
我抬起头看向镜中的自己,原本兴趣缺缺,但当我看清时登时惊讶的张启了双唇。老天,镜中的人真是我自己吗?!
接长的头发有一些垂散在胸前,其余披后,黑色发丝服顺黑亮,将我秀气的脸蛋儿包裹得愈显可人。
我不受控制的抚上头发,边抚嘴角边翘来翘去,想大笑又碍着在场有许多的陌生人。哈哈,原来我长头发的样子这么好看啊!比短发时漂亮多了!
“我早说过你长发好看,可你偏偏不听。”杨芳勾住我肩膀,面上笑意灿烂如阳,仿佛变漂亮的人不是我而是她一般。
我不回答,对着镜子左照右看,越照嘴角翘得越高。不得不承认长比短好看,以前留短发就图一个方便省事。长发总要精心打理和保养,否则发质很容易变差,我嫌麻烦。
“你就这样回家,给聂笑那小子吃一记‘糖衣炮弹’,让他平日里老说你丑。”她附唇在我耳边低语,说罢唇边坏笑荡漾开来。
我心一动,双目倾刻发亮。对呀,这是个不错的主意!脑中迅速浮现出聂笑惊艳的脸孔,光用想的心里就痒痒,恨不能他现在就跪在我面前顶礼摩拜。
“你以后就把头发留起来,等长些时咱们再来这儿做造型。”杨芳松开勾住我的臂,从包里取出钱来清付美工费。
向美发师道谢,我们离开“金妆发廊”朝车站走去。她回家直接坐车,我则需要到马路对面回返。
走在过街天桥上我的心都飞了,一颗心一痒再痒。哼,聂笑小子,姐姐今儿个晚上就让你好好瞧瞧什么叫美女,省得你老说我丑得像八怪无法入眼!刚好刑宇也在,他就是现成的证人!
立在家门前我的脸颊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激动,有点烧,就连耳朵也热度高升。心跳快速,心脏“扑嗵扑嗵”的好似要跳出胸膛。
我下意识握紧挎包的带子,呼吸、吐气平复快速的心跳,无声碰动嘴唇告诉自己不要紧张、不要害怕,聂笑见到长发的我一定会惊艳的说不出话来!
抱着这种心态我转动防盗门的把手,只闻“咔”一声响,没有打开。再转几下同样,掏出钥匙试试,门是从里头插上的。我激动的心情因此一下子褪去不少,聂笑和刑宇应该在洗澡吧?
嘴微撅,按下门铃等着人来,连按三次才听见拖鞋擦地的声音由远及近。从擦地的声音上能听出不是聂笑的,故此我隔着门板朝内唤道:“刑宇,给我开门。”
门开,刑宇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半掀起眼皮叫了声“珊姐”。
我立在门口没有动,等着他自己发现我的不同。
他见我半天不进来纳闷的抬头,看见我时擦头发的动作嘎然而止,手与毛巾都按在头上。
“好看吗?”我故意撩拨了一下长发,生涩的摆出妩媚之姿。不能怪我摆出的有点怪,实在是我没干过这种事。
“好看!”望着我约摸五秒,刑宇将毛巾从头拿下来在空气中震甩,一脸惊奇,“珊姐真漂亮!”
“谢谢!嘿嘿~~~”得到夸奖,我美滋滋的迈进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