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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本色很讨厌柳家的这种人,就是满口道德礼法,原来约束、挤兑别人,看似道貌岸然,实则。。。。。。你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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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家子不可鄙之继嫡
柳昌扶桌而立,试图劝解:“三小姐怎能动粗?你打伤我夫,他也是令弟的父亲,这样不妥吧?”易灵殊面向柳昌,身后却像长了眼,甩袖间一道劲风就将被柳长安扶起来的庞雨再度打倒在地。
她依旧冷笑道:“父亲?你柳家口口声声规矩礼法,却是荒唐至极!我只听说柳府正夫早已过世,你当年为得夫家举荐为都统,当众发誓再不娶正夫。世间向来以嫡父为父亲,庞雨算什么父亲?一个侍夫入门,比奴仆也就多了上床伺候的一条,生了女儿抬举的侧夫,还人模狗样装起父亲来,不仅管教小姐,还执掌家务,你这家主也就纵容助势,不怕御史弹劾,不怕世人笑话!”
易灵殊早料到柳家自持规矩礼法对抗,所以来之前就着人详细查了柳家的底,如果能好好谈便罢,否则便撕破她家脸皮——柳家不是最重门庭规矩么?
柳昌脸又红又白,这事说起来不通,但确实如此。只是她丧夫多年,为了当初不娶正夫的誓言,娶了庞雨后也没什么夫侍,庞雨受宠,又诞下了子女,掌握家务也理所应当。天长日久,虽然是侧夫的名份,可家里叫主夫,亲生子女称父亲,和正夫没有不同。
其实对这样的芝麻小事,又算不上德行亏欠,御史根本不理会,京内官宦人家的夫郎圈,也慢慢接受了庞雨,待他如正室。但若较真,柳长安出生时爹爹是侍室,即为侍夫女,虽然后来升为侧室,也不该与其弟称父亲,如无正夫特许,也不能自己教养。
易灵殊之言,让柳长安、柳建安脸色都极为难看,她们以嫡子女自居,从来没真正意识到自己只是庶出。按柳长安姐弟的心思,若不是母亲重义守诺,生父早就成正室了,自己就更不用说了,全府总共就这两个小主子,当年的主夫没留下丁点血脉,她们不是嫡出谁是?
可现在易灵殊毫不留情地斥责,比打在脸上更难堪,柳长安气道:“琅轩休辱我父,我家情况特殊你也是知道的,谁不赞我母忠义。你……”
她还想问易灵殊如此置自己于何地,易灵殊已一掌打在她脸上,虽是留了十二分力,还是扇出了一脸青肿:“闭嘴!你母亲辱骂彤儿时你怎么不出声?你庶父责打彤儿时你怎么不气愤?你弟弟使坏时你怎么不教训?现在倒告诉我该如何,我堂堂大将军嫡女,靠战功封侯位的世家小姐,也是你个侍夫所出的庶女随便教训的?不想挨打就听着!”
柳长安虽非纨绔一流,但也是娇养大的,没有争狠斗勇过。跟着母亲当了京畿巡检,那是吃拿卡要的肥差,见的人无不巴结,出了事自有能干的顶上,何时动过手?如果易灵殊真跟她讲理,她还有心以过去的友情和现在的气愤说道说道,可易灵殊根本不把她当回事,直斥为“侍夫所出的庶女”,于是一阵气闷。
柳长安被那一巴掌打的脸颊生疼,颜面尽失,却也不敢再说。庞雨算是知道厉害了,只想先过眼前关口,急忙费力地拉住作柳长安,怕她也被打的吐血。
柳建安不知死活,还气道:“你胡说!真是粗鲁的武夫,怪不得易彤......”只说出半句,易灵殊眉稍一挑,已到了柳建安的身边,“叭叭叭叭”就是四下玉箫,脸上手上各是两下,顿时红肿起来。
柳昌见她连儿子都打,终于软着腿扑了过来:“你连男子都打,枉为女人!”
易灵殊嘿嘿冷笑,把她一击甩倒在红木椅上,白缎如练卷起了柳建安,甩出了厅外,重重落在了地上,听那声音,怕是要骨折。柳昌气红了眼,后腰却被砸的像断了一样疼,她不顾体面了,泼夫一般厉声嘶喊:“你不是人,你不是女人!”
易灵殊看着她冷笑更深:“怎么,我打你儿子四下,你就心疼了,我弟弟被打了多少下?”
“你还扔他出去,会摔坏人的!”柳昌简直气昏了头,打是打不过,家丁又不敢来,现在不是干挨打么。
“哼,”易灵殊目露嘲讽:“别说摔不死,就摔死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