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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一次去伦敦时;已把仆人安置好了;此行到达伦敦时便会有人接待;有了这一项聪明的预先准备;我们可以立即在到达的同一天内进行第三个步骤——掌握住葛安妮。
日期是非常重要的。我虽然是一个重感情的人;也是一个精明的人;我将所有的日期全部安排妥当。
一八五○年七月二十四日;星期三;我叫一辆马车送我内人去把柯太太引开。如此一来;我预计可以截到一封柏夫人在伦敦发出的信。柯太太被内人诱到马车上;后来内人假装下车购物;并叫马车将柯太太载走。之后内人回到圣约翰林区的寓所;迎接一位访客——柏夫人。
我随后也搭上一辆马车;带着一张给葛安妮的字条。字条上只说柏夫人已经请柯太太去陪伴她,她们派了一位绅士在门外等着接葛安妮去加入;这位绅士在汉谐尔时曾经救助她;使她免得被柏西尔先生发现。这位“绅士”请一位街童把纸条送进去给葛安妮;然后在附近的门口等待。安妮出现在门口时;这位绅士已经把马车门打开了,等她进入车内;立刻便将马车驶走。
往森林路的一路上;我身旁的女伴并不显得害怕。我表现出慈爱的样子;警告她注意柏西尔先生;并且为她调了一些药。但是我疏忽了替她作心理准备。我带她进入起居室;她看到室内只有陌生的范斯克夫人;立即显得极度紧张。她好像嗅到空气中的危险气氛;突然毫无缘由地伸出双手抗拒。我也许可以抚平她的恐惧;但是她心中的创痛却不是任何人所能减轻的。她的痉挛使她随时有死在我们脚边的可能。
我们请来附近的一位医生;告诉他“柏夫人”需要他的诊治。幸好他是一个能干的医生;我告诉他病人是一位神经衰弱、充满幻觉的人;并要求由内人充当护士在房间中看顾她。这个女人病得太严重了;我们不必操心她会胡说些什么。我唯一担心的是在真的柏夫人到达伦敦之前;这位假夫人就死亡了。
早晨我写了一封信给陆太太;请她在二十六日星期五当天在她丈夫的屋子里和我会面。另外我又写了一封信给柏西尔;请他把费先生邀请信给柏夫人;告诉她玛丽已经先走一步了;并且将她送上二十六日中午的火车。按照葛安妮的病况看来;我最好能比计划早一点接到柏夫人。在不稳定的情形下;我还能有什么新的方法呢?我只能信任运气和医生了。现在我以
柏夫人的名义和别人通信;我自己的感伤情绪暂时被抛到一边。其他方面的范斯克也都黯然失色了。
她经过了一夜的煎熬;第二天早上疲惫地醒来;但是白天时她却惊人地恢复精神。我那富有弹性的精神也随着她恢复了。在第二天,就是二十六日早晨之前;我不可能接到柏西尔和陆太太的回音。除了出意外;不然我相信他们会遵照我的指示去做。我派了一辆马车到车站去接柏夫人;预计二十六日下午两点她可以直接抵达我家。眼见一切就绪后;我便去和陆太太安排事宜;找到两个人开精神失常的证明书。其中一个人是我认识的;另一个人是陆太太认识的。这两个人粗心大意;毫不怀疑;都深信我的话。
在下午五点之前;我就将这些事办妥了。当我回到家时;葛安妮已经死了。她在二十五日死亡;而柏夫人要在二十六日才到达!
我呆住了!
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在我回家之前;医生已经亲手登记了死亡日期。我的伟大计划出现了漏洞——我无法改变二十五日发生的既定事实。我勇敢地面对未来;柏西尔和我的利益濒临危险;我们除了继续玩下去外;已经别无选择。
二十六日早晨我接到柏西尔的信;告诉我柏夫人将乘中午的火车到达伦敦。陆太太也写信来告知她将在晚上到来。我把死亡的假柏夫人丢在家中;跳上马车;到火车站去接将于三点到达的真正柏夫人。我把葛安妮到我家时穿的所有衣服藏在座位下——它们注定要给复活的柏夫人穿!
柏夫人出现在车站里;车站的人又挤又乱;她提行李时又拖延了一段时间。我满心不悦;深怕她会碰到熟识的朋友。她一坐上马车;第一个问题就是问起她姐姐。我捏造了一些能抚慰她的话;告诉她可以在我家见到她姐姐。此时我家又变成在李斯特广场的陆先生家;我们到达时,陆先生在客厅接待我们。
那笔钱是一桩非常卑鄙的罪行的代价(5)
我将访客带到楼上的后房。两个精神科医生正在楼下等候看病人;再开证明书。我保证她姐姐即将到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