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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厕所门口,敲门喊他:“老师,还要洗澡吗?”
里面传来他绵绵的声音:“臭气熏天的不洗能行吗?把睡衣递给我。”
我回去取来睡衣,他打开门接过去。
他就那么赤身裸体地站在我面前,白花花得晃眼!形销骨立,医学上叫这种身材为“无力型”。他很快把门关上,又绵绵地说着:“一会你也洗洗睡吧!”
我一个人站在厕所门前,满脸通红,脑子里一直映着他赤条条的身子,平坦白皙的胸膛,两条锁骨完美呈现,两点朱红嫩蕊般玲珑可观。
我感觉□□的兄弟腾腾跳跃,一下一下地迫使我忙紧紧抓住它,上下揉搓着,呼吸急促了起来,喉咙干涩,身体像燃烧般炙热,很快便释放了出来。
我暗骂自己低级龌龊,竟对自己的老师产生了这般□□!我已坠入了名为“赫连意”的深渊!
我愤愤地回到宿舍,寻思着自己就这样沦为了留级生!老天爷是不是故意耍老子玩呢?!真他娘的憋屈!当年鲁迅先生说什么来着?说“如此残虐险狠的行为,不但在禽兽中所未曾见,便是在人类中也极少有的。”莫湑的手段也可以称得上“如此残虐险狠的行为”了吧!他这种禽兽不如的人理当连诛九族!
而意博,我始终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懂得反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生活很快活吗?!叫什么“眼神叔”,干脆叫“鱼肉叔”算了!挨打、受伤、罚钱、降职,这一切竟都是莫须有的罪名,他怎么能够如此忍尤含垢!意博也就算了,白茅居然也容忍莫湑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压,这不像他的为人啊!难道就一直任这种人渣为非作歹下去?
第二天醒来时已近午时,不想起床,不想去心脏科实习了。还有什么好去的,盛产噩梦的科室,去了只有遭殃的份。留级查看,已经为人所耻了,还有什么颜面再去学习?
我蒙在被窝里,身体依旧觉得冰冷。
韩山进来,推推我:“你今天怎么没去医院?”
我没回答。他一把掀开我的被:“不是死在里面了吧?!喂!”
我扯过被子:“别烦我!”我没好气地继续蒙头大睡。
“哦,还活着!你要不要吃午饭?”韩山在等我回答。
“不想吃,没胃口。”我告诉他。
“莫不是病了?要不要吃药?”韩山可能觉得我实在反常。
“有安眠药吗?来300片!”别烦我了,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聒噪的老韩!
“原来是心情不好,唉~我刚才看见采采了,她似乎也不怎么开心,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我实在不想和他探讨孟采采究竟怎么了,我没心思想她。韩山见我无声无息地躲在被子里,便悻悻离开了。
留级查看啊,不能毕业,不能找工作,还要让高女士养活一年~唉~怎么和高女士交代这个丢脸的消息?!满心不快啊!纠结于这个问题,一直到日落西山,我被一阵电话铃声揪了起来。
“喂?您好!”我的语气消沉。
“唐棣,你方便来一趟品味餐厅吗?”是白茅,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想起请我吃酒了?
他继续说着:“赫连…他喝多了,我还要赶回去上夜班,你过来替我把他平安送回家吧,我不放心他自己离开。”
原来是这样,他大抵也是心情低落至极。可是我不想见他,怕见到他,我本来很气愤的心情就会变成心疼。但是放任他自己回家,又太危险,我是那么见不得他身处险境,长叹~
“那你们在那里等我。”我回答白茅。
我急匆匆赶到餐厅时,没见到臆想的那种场景:酩酊大醉的意博东倒西歪,或者是臭气熏天的饭桌上趴着衣衫不整的意博,或者是白茅抗着满身污秽的意博……
全然出乎我的意料:白衣黑衫,整洁干净,棕框眼镜换做了无框透明镜片,更显得文质彬彬。靠在椅子里,随意一坐便是一副绝美的油画。见他还算留有人形,我悬着的心多少踏实了一些。没有苦大仇深的面容,反而笑眯眯地对白茅说着什么,手里夹着香烟,还不断指手划脚。
他居然吸烟!我真是低估了他的能力!全才啊赫连意!
苦大仇深的不是他赫连意,却是坐在他对面听他滔滔不绝的白茅。白茅见我走过来,忙站起来向我招手:“唐棣,这边!”顺手拉开旁边的座椅,示意我坐下,“哎呀你总算来了。那家伙跟我忆苦思甜有两小时了!”白茅在我耳边小声说着。
“啊!小唐怎么来了?”赫连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