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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是担心你…”我被他难得出现的厉肃的面容搞得语无伦次。
“多虑了,你还是好自为之吧!”丢下这么不近人情的话,他转身就走。晾我在原地,心脏抽痛!
直到午饭时分,赫连意才出现在我们中间。当时我和白茅、采采在食堂一隅吃饭,白茅左瞧瞧右看看,趴在我面前小声说着:“病历一定被人篡改了!”
病历被改过,但是没有证据,我顿感无力:“可是打印出来送到医务科的病历,定时事先在电脑上改过的。电子病历又无证可循!”
“啊~是啊~定是莫湑,我敢肯定!”白茅咬牙判语。
“要不要我给老师接个麦克风?!”孟采采一个冷言冷语把我们从猜疑中击醒。忘了这里人来人往的透着风。
我抬起头扫视一圈,见周围人不算太多,便埋头对白茅说:“我们得想办法找到伪造者!”既然病历是假的,那么元凶是什么时候改的呢?我低着头等着白茅的响应,“老白,你说句话!”
白茅抬着头看着我,看我身后。过分,我刚才啰里八嗦地都对牛弹琴了:“喂!老白!”
刚喊出去,就感觉有人从背后一筷子抡到了我头上,“哎呦喂!”
我转身刚要咆哮,只见赫连意一手托着饭盘,一手举着筷子,居高临下地狞视着我,我一个冷颤忙站起来给他让座,由于动作幅度太大,拱翻了身后的凳子,孟采采和白茅便在一旁低声窃喜。
“老…老师…您坐!”我把地上的椅子摆好,尴尬万分地对他傻笑。
他根本无视我的礼让,转身坐在了白茅身边。
白茅侧头询问:“失踪半天了,你干嘛去了?”
赫连意低头细细致致地动着筷子,头也不抬,慢腾腾地答道:“去找证据。”
“什么?!”我们三个人异口同声,都表示很诧异,并且急切渴盼地望着他。
只见赫连意夹起一块儿肉放进白茅盘中,嘴里叨念着:“啊呀~食堂做的肉看上去真是恶心死了~”
高度紧张的我一听这话,顿时满头黑线…“您能别转移话题吗!”最无语的是,白茅看到盘里的肉,欢喜地夹起来塞进嘴里,啪唧啪唧地嚼着并口口声声说:“嗯!好吃好吃!真香!”
“我去!这都什么节奏!”我彻底败给他们了!“老师,您认真点成吗?!”
“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操心!”赫连意很不满意地一眼瞪过来。
白茅听到意博口气不善,便冲我挤挤眼,那意思是在询问我们出什么状况了!
“咳~那个,赫连,我们分析,此人趁机先改了电子病历,之后打印出来,换掉了旧的纸质病历。我在办公室找了,旧的不见了。”白茅小声说着。
我接过他的话:“现在关键是要找到旧的纸质病历!”
赫连意停止了动作,垂眼缓缓地开口:“我已经想到了这里。我之所以失踪,是去找护士讨要当天办公室和监护室的录像了。”
我们听着他娓娓道来,都目瞪口呆!我们千思万算,终究没有想到办公室居然有摄像头!
见我们惊诧,意博抬起眼神严肃地分析:“去年办公室被盗,我怀疑是患者家属所为,便叫保卫科在办公室和病房都安装了摄像头。”
白茅皱着眉头:“怎么没告诉我们?!”
“放假时候,大家都不在,等假期结束,这事我转身就给忘了。”意博嘿嘿笑了起来。
我一拍大腿:“太好了!有录像,出事当天谁进过办公室,谁改了病历,便一目了然!”
太好了!只要掌握了录影带,便能找到“凶手”,也可以确认病历的确是被篡改过。
“录影带要过来没?”白茅着急地问。
“没有,有人提前借走了。”意博继续吃着他的饭,语气坦然。
“我草!”我和白茅同时暴跳如雷!
白茅一拳砸上桌子,动静之大引来周围人频频侧目。意博朝他使眼色:“稍安勿躁,总会有办法的!”
白茅抓耳挠腮:“办法办法!现在录影带也被拿走了,看来此人早就算计到了!老子要端了他莫湑的老窝!”
赫连意一个巴掌蒙上了白茅聒噪的嘴:“大少爷您能给我们这小老百姓一条生路吗?!”
就着被堵上嘴的姿势,白茅仍旧张牙舞爪地挥动着手臂,我和采采被逗得咯咯笑着。
饭后,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