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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下更加丰满,一步一摇摆,世间男子几人可以抵挡着春色的诱惑。
“皇上,臣妾特意为了熬制的汤,你先喝些在忙碌吧,不然累坏了身子,心疼的可是臣妾。”
偌大的书房只有东方思量和徵玉二人,她也不必装雏子留仪态,讨好一个男人那些都是虚的,最实在有效的办法就是勾引,rou体的勾引。
东方思量略微的抬头,扫过一眼就埋头于奏折了:“放心吧,我饿了自会食用,奏折很多,爱妃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不然熬了夜可要让宫里的奴才费神弥补了。”
不亲眼看着东方思量喝下那汤,徵玉哪里愿意离去,将汤盅放在桌上,人走至东方思量背后,缩短二人间的缝隙,达到紧贴。
徵玉有意发出一些让身体起反应的声音,嘴唇舔着他脖颈后的肌肤,突然咬住东方思量敏感的小耳朵,惹得东方思量浑身颤抖,手中的毛笔都掉落在奏折上,墨水四溅,好不销魂。
纵是无碍,男人也经受不住这种挑逗折磨,压制着徵玉挑起的欲火,挣脱开她的纠缠,手挣扎的端起汤盅,不由耻笑,明知着蛊中参合着致命的毒药,明知身后站着恶狠蛇蝎般的女人,却要假装迷糊假装无知。
一口饮尽,东方思量害怕徵玉不信,还特意将蛊中呈给她,示意自己已喝完,她也可以走了。
就在东方思量端起蛊喝下的那一刻,徵玉差点制止,一日夫妻百日恩,东方思量虽不爱惜她却未曾亏待过,她也真心的爱着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可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家族和儿的命掌控在他人手中,如有一日东方离歌登上大统,等待着徵家和儿的将是什么,她最清楚不过。
“皇上早些休息,臣妾先行告退!”
“嗯,下去吧。”
徵玉眉间不悦,看来药物对东方思量已然失效了,时间不多了,她要趁着东方思量模糊的这段时间内亲眼看着他喝下她喂的毒药,既然不能拥有那么她只能毁掉,也好比他在别的女人怀中温存要好受的多。
如果今日站在他背后的是雪茗樱那个贱人,他会不会早就动情的将那贱人抱起颠龙倒凤一翻呢。
“嘭”
徵玉前脚刚走,雪腾绝就从御书房后的大屏风后走出来,上前把脉后,迅速掏出怀中的百解丸。
东方思量摇头示意无碍:“朕没事,一点毒还要不了朕的命。”
“皇上,徵贵妃用的是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食用一点对身体并无害处,可连续食用七天,使用者会出现咳血、头晕、失眠等症状,第七日会死于梦中,死无对证。”
雪腾绝只是将自己所懂所知全部告知。
“哈哈,高处不胜寒,多少人惦记朕的天下,朕又要防备多少人的虚心假意,你说,朕该把这重担扔给朕的爱儿吗,不然就遂了那群豺狼的意,让他们去烦心去操劳可好?”
雪腾绝跪与桌前,想他雪腾绝自在逍遥,与世无争,过着闲余野鹤的悠然生活,却被迫卷进这一场夺嫡之争,到底是为了雪家还是单纯的守护着他的小离歌,他自己也混乱了,就在那一刻,很自然的跪下。
“万万不可,皇上,睿王爷她不但是你的宠儿,更是整个东龙国百姓的希望,如果皇位被徵家掌控,德王爷也只是个傀儡帝王,到时候荒淫无道,鱼肉百姓,繁荣昌盛的东龙大国迟早会被掏空毁掉的,西有西孟国惦记骚扰,南有南帝国不服竞争,北有北雪国虎视眈眈,望皇上三思而后行!”
东方思量闭目惆怅:“是啊,如若东龙国毁在朕的手上,朕如何有脸见列祖列宗,吾儿命苦,为父只能尽所能帮她扫平障碍。”
东方思量扶起雪腾绝:“辛苦你了,明日朕会乖乖吃下徵贵妃端上的毒药,七日之后一切都会结束的。”
——皇“兄”太誘人——
宫中险恶多,宫外知情少。
睿王府自是知晓东方离歌女儿身之后,更是避之不及,他那沸腾了十几年的心一下子乱了,儿时抵抗过、逃避过,可这十几年来他早已把东方离歌当做男儿爱着了,也认为本身好男不好女。
一夜间什么都颠覆了,什么都改变了,他要整理好自己的心,昨天夜里冲动的想要将真相告知东方离歌,却丝毫没有考虑过后果,如若贸然行事,毕竟事与愿违。
冬日里难得一见的艳阳高照,三儿四儿紧跟幽长欢脚步,步步徘徊在梅林外。
“侧王妃你看梅花开得多美。”
女儿家见着美好的食物哪里忍得住,三儿指着梅林,想勾起侧王妃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