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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要来了,展苏南和乔邵北在身上擦擦手上的水渍,沉默地点点头。躲在奶奶屋里在窗台上偷看的顾朝阳和顾朝乐见叔叔的神色有点不安,爸爸的神色似乎又有点严肃,两人在爸爸和叔叔上楼后不放心地出了屋子。两个孩子一走,徐奶奶就跟徐大爷说:“老头子,我怎麽觉得小河跟那两个老板不像普通的朋友呢?”
徐大爷往窗外看了看,说:“是不是普通的朋友,人家现在都找来了。我看这样子,小河以後肯定会跟这两个人回营海。”
“啊?”
徐奶奶有些心慌地走到徐大爷跟前:“你是说小河会带著阳阳乐乐回营海?”
徐大爷沉闷地往烟袋里加了点菸丝,说:“小河本来也就不是咱们这小地方的人,他在这里这十几年我瞅著估计就是躲这两个人。现在人家找来了,又是大老板,小河再不愿意,那两人能同意他一直留在这里吃苦受累吗?再说还有阳阳和乐乐。小河都承认阳阳乐乐跟他们有关系了,他们又那麽喜欢阳阳乐乐,小河带著孩子跟他们回去是迟早的事。”
徐奶奶一厅心里慌了:“这,这……”虽说小河喊她乾妈,可心里她早就把小河当成是自己的亲儿子了,就是亲儿子都没小河那麽孝顺。一想到小河和孩子要离开他们,徐奶奶的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徐爷爷抽了口闷烟,说:“凤凰就该回到金窝里去,一直呆在鸡窝里那是糟蹋。”徐奶奶眼圈红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说不出话来。徐爷爷则是抽著旱烟,也不出声了。
跟著顾溪走进他的房间,乔邵北和展苏南的心跳得格外厉害。屋内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双人床、一个双门衣柜、一个带书架的桌子,一把椅子,桌旁放著一个暖水瓶,并不高的衣柜上方挂著顾溪奶奶的遗像,除此之外就没了。床上的被子叠得很整齐,床头放著一件织了一半的毛衣。局促地站在屋里,乔邵北和展苏南的眼睛盯著那件明显是给孩子织的毛衣,心脏再次承受悔恨的折磨。
“坐吧。”指指床,顾溪拿来三个杯子倒水。乔邵北和展苏南在床边缓缓坐下,忐忑难安。偷偷跟著上来的阳阳和乐乐蹲在爸爸的房门口偷听,不去考虑被爸爸发现后会不会被打屁股,他们想知道爸爸会对叔叔说什麽,会不会让叔叔带他们走,或者……把叔叔赶走。叔叔的举动明显是做过对不起爸爸的事,他们也想知道叔叔和爸爸之间到底发生过什麽。
把水杯递给两人,顾溪在凳子上坐下,看向正襟危坐的两人。昨晚他想了一夜这话该怎麽说,可此时面对小心翼翼、充满歉疚的两人,他的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了。过了会儿,喝了口水润润喉咙,顾溪开口了:“马上就要过年了,这几天就得回去了吧?”
压下心尖的钝痛,楞了片刻的乔邵北回道:“我们不回去过年,你要不嫌我们碍事,我和苏南想留下来过年,可以吗?”
避开两人的注视,顾溪道:“过年哪能不回家。你们不回去,家里冷冷清清的,老人家会伤心的。”
展苏南的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干哑地说:“小河,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我知道我犯的错这辈子都无法弥补。但不管你有多讨厌我,多不想见到我,我都不会离开你。小河,你不要原谅我,让我赎一辈子的罪。”
在顾溪开口前,乔邵北快速接下展苏南的话道:“小河,我说不出‘对不起’这三个字。我对你的伤害根本就不是这三个字可以抹消的。你说事情都过去了,但对我和苏南来说永远都不会过去。今後,你在哪儿,我和苏南就在哪儿。阳阳和乐乐……我和苏南没有资格说什麽,但他们以後就是我们的儿子。”
看向两人,顾溪在心里无声地叹息,也松了一口气,两人似乎没有问他阳阳和乐乐身世的意思。“苏南、邵北,我昨天说的不是违心的话。已经十二年了,当年的事你们若不提我都快忘了。你们也不要觉得对不起我什麽,那时候我们都很年轻,做些冲动的事也很正常。以前我给你们惹了不少麻烦,也让你们费了不少心,现在回头想想,我以前真是太不懂事了。”
“小河。”展苏南和乔邵北同时出声,心如刀割。
顾溪语带释怀地说:“苏南、邵北,真的,都过去了。家里人总觉得我辛苦,其实生活不就是这样吗?如果那时候我没有认识你们,我也是每天摆摊子、到处打工。现在不过是回到那时候而已。不过见到了你们,知道那是误会,我也就心安了。等阳阳乐乐放了暑假,我就回营海把我的户籍迁过来,再回高中补办一下毕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