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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逸轩遣散了下人,独自向新房走去,身上还有些淡淡的酒香。
推开房门,入眼的是一片狼藉,眸底划过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嘴角轻扬,他缓步而入,却在看见桌上的祥云飞镖时,脸色刹时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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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〇〇七 。。。
拿在手中仔细端详,这,的确是出云宫的东西,可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蹙起眉头,收起一贯的玩世不恭,看着满屋狼籍,心中不禁疑惑更甚,这丫头怎么会得罪出云宫的人?
但是想了想,这也不并不像是出云宫做事的风格,素闻出云宫出手干脆利落,但是再看看此时的新房,竟是一团乱,走向内阁,床榻之上竟然还有被换下的那黑色嫁衣,宇文逸轩不禁嘴角轻轻抽了下,看来,是他想多了。
能有如此悠闲时间换衣服,想必这间屋子的杰作也是那丫头所为了,如此看来那丫头应该是没事。
可是这飞镖又如何解释?随眼瞥见地上的一张纸条,他将它拾起,待看到上面的字后,心中禁不住咯噔一下,抬头,看着桌上被吃了一半的苹果,宇文逸轩突然觉得,他似乎娶了一个有趣的丫头做妻子。
那丫头身上似乎有太多的谜团是他想要去解开的,而那丫头与出云宫的关系,却是他迫不及待想知道的。
清晨,阳光带着暖暖的温度,丝丝缕缕的透过门缝渗进房中。
宇文逸轩正一身雪白的中衣独自一人坐在圆凳之上,似是刚刚梳洗完毕,神情还有些慵懒。
他本就不是一个太喜欢让人近身的人,也因此身边很少有什么丫头伺候着。
忽然嘴角轻扬,心中默数一二三,三字的音刚落,便见门被人推了开。
宁可馨推开房门,看着只穿了件中衣的宇文逸轩就那样坐在那儿含笑的看着自己,不禁有些哑然。
她假装没有看见,淡定的关上房门,淡定的走向梳妆台,却始终躲不开那双略带戏谑的视线,她吼道,“有这个时间坐着不如先去把衣服穿穿好,别告诉我你堂堂一个王爷连这点自理能力都没有!”
宇文逸轩闻言,故作委屈,“娘子,你这就错怪为夫了。为夫可是担心了娘子一夜,昨夜新婚之夜,房中却满屋狼籍,空无一人,为夫还以为娘子被那些个不长眼的采花贼当做野花采了去。”
宁可馨走至他跟前,一掌拍向桌子,恼怒道,“你才被当做野花采了去,你全家都被当做野花采了去。”话刚出口,她便开始后悔,现在怎么说他也算是自己的相公,这么说来,自己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禁泪流满面。
宇文逸轩哈哈一笑,“是。是。如今馨儿不正是我家的人?”
宁可馨哼唧道,“是啊是啊,是又怎么样,你能奈我何?”
宇文逸轩此时心情极好,如墨的眸中是毫无掩饰的笑意,趁她不备,一把拉她入怀。
宁可馨毫无防备的踉跄一下,然后跌坐在他怀中。
抬眸,却见宇文逸轩眉目轻佻,满是得意,正要发作,竟发现不知何时自己与他的距离如此之近,近到就连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都顿时觉得浓郁起来,白皙的脸蛋顷刻间绯红如霞。
她有些手足无措的想要推开他,却发现他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心中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才得泄愤。
而宇文逸轩,就这样低头看着跌坐在自己怀里的她,有些娇羞,有些恼怒,还有些不知所措,甚是可爱。
只是,想不到这丫头竟然也会有如此女儿家的一面,实是稀罕,却越是如此,越发的让他想要欺负她。
宁可馨闭上眼轻轻呼出一口气,调整了下自己刚刚如鼓的心跳,睁开眼,她咬牙切齿道,“宇文逸轩,你别逼我揍你!”
宇文逸轩调侃道,“这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娘子,我们还是低调些的好。”
宁可馨轻笑一声,她已经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抬起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他的穴,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裙,拍了拍手,邪邪一笑,“都说了别惹本小姐,你偏不听,哎,何必呢,你看现在多不好啊,一个王爷却只能跟个木头一样的在这傻坐着。”
说完给自己倒了杯茶,说了这么多的话还真是有些渴了。
宇文逸轩也不恼,笑道,“馨儿,你也太小看为夫了。”
言毕,他一个闪身夺过宁可馨手中的杯子,小饮一口,笑叹,“馨儿喝过的茶,果然是好茶!”
宁可馨刚喝的一口茶就那么毫无形象的喷了出来,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