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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的态度太认真了,而他只是希望在工作特别累的情况下,有一个缓解的方式,并不希望我把责任都推给他。
想过嫁给他吗?
没有,但我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也许在我们分手之前他就有别人了,你觉得是这样吗?算了,不说了,这事让我挺难受的。
你还相信爱情吗?
我不相信爱情了,只是喜欢这个游戏。到了考学那一年,也开始好好学习。
你和男友在一起,存在钱的问题吗?
没有,因为我不是图他的钱。他只给我买过一副手套吧,后来,他一直都在忙。
你喜欢和他做爱吗?
我觉得做爱是另外一件事,我只是需要一种温暖,我希望他能爱我。后来我才发现,我只是他生活中极少的一部分。
马不停蹄的忧伤
生理方面你还有记忆吗?
记忆还是有的,但我一直不知道什么是高潮。做那件事的时候,我并不是非常专注,因为我一直在思考,他到底爱不爱我,我想得太多了。开始时,我想得少,问得多;后来是想得多,问得少。他也知道我在想很多事情。
其实,我们的最后一次很美好。
只是我没想到那是我们的最后一次。那时我觉得一切都很美好,我无法想像将来我们会分开,我便问他:“你说我们会怎样分开呢?”“要有一个心狠的。”他答道。我心一沉,不知该如何回应。后来就睡觉了,再后来事实果然如此。
以后,我再没有和别人发生这样的事情。虽然有这样的机会,但是我已经变得非常冷静,因为我知道了男人对女人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生理上有需要吗?
会有吧,这种需要其实只是一个干扰自己想法的过程,会让自己特别烦或什么,所以我会用特别游戏的方式去发泄。
和他还有联系吗?
没有,想有也可以,但是没有了。有时白天想起这件事,觉得没什么,但有时半夜醒来,却会特别绝望,不知道该怎么解脱。
这件事以后,也有人想接近我,也会表现出一些感情的东西。但是当我知道他开始认真时,我会让他难受。这种状态在我已有很长时间,也许已经成了我的人生观:男人就是那么回事。
同学当时怎么看你?
我对同学的窃窃私语不屑一顾,我一点也不张扬,我知道这件事不可能光明正大。
你还有可能接受别的男人吗?
不知道。有时我特别想去找心理医生,我需要一个特别温暖的地方。我发现自己抑郁得不能承受,我会想起他,特别喜欢他抱着我,很温暖,他的身高适合我,微胖,有肥肉,腿特别直。现在我觉得所有的男人都很恶心,而他永远都是一个例外。
大人不知小孩的城府
你了解艾滋病吗?
啊!其实现在想起来都有一点后怕,因为我一点都不了解我的这个老师。现在我已不那么放纵,也跟这个有关。如果有可能,一次输血就可能得上,而他自己却可能不知道。如果我以后再和一个男孩在一起,我希望双方互递一份身体报告。
你觉得老师、家长应该怎样和孩子沟通?
首先,不论是谁,应该让孩子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性知识应该是一个生活常识。现在的情况是很多观念都是我们自己形成的,从电视、碟、网络,小孩很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但大人从来都不知道小孩的城府,所以大人应该张口。
至于我自己,我知道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我知道一切都会发生。
你想对同龄人说点什么?
我不太关注同龄人,他们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多点经历也挺好的。人的一生就那么 一点时间,如果你真活得那么规矩,也挺没意思。
采访手记
对她的采访,是在我心中引起最大波澜的一次。那几天,北京一直在下雪,每次看见飘在空中的雪花,就会让我想起那个只有在下雪和下雨时心灵才会复活的精灵般女孩。
她嘴里总会蹦出一些奇怪地串联在一起的句子,想像奇特、丰富,她对自己的未来充满幻想,把所有的伤害都藏在心底,拒绝去想,却又时时想起。
她把一张麦当劳的心愿卡从两面撕开,这颗心形卡就这样被一分两瓣,她拽着拴心的红绳子,摇晃给我看:这就是我。
我们又见面了,我把整理好的文字给她看。她改动了好几处地方,后来,她看到后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