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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趴在桌子上就要喝,韩文一拍桌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迎着岳不群诧异的目光,大着舌头说道:“岳兄!你这是喝多了!喝多了!今个儿是我韩某人请客!你这可是在打我的脸了!酒水管够!给你洗澡都行!但你可不能失态啊!你可是君子剑!大名鼎鼎的君子剑!”
岳不群却指着酒水道:“如此美酒岂能浪费了?浪费可耻!可耻!”
韩文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哈哈大笑,将脑袋伸了过去,道:“嘿嘿!岳兄!我这个秘密还没说完呢!知道为什么林家除了远图公之外,都没有再复制远图公的威名吗?
就因为他们不得要领,虽然练了剑招,却没有打通第一关,所以威力大打折扣,还不如普通的武学!其实,葵花宝典乃是一个太监所创!练习它的第一步就是——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辟邪剑谱也是如此!哈哈哈!断子绝孙!那可是断子绝孙啊!这回知道我为什么有幸看过它却没有练习的原因了吧!不是不想练,而是没有勇气去练!”
说完这些,韩文醉眼朦胧的喃喃自语个不停,无非是重复一句话: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太监、断子绝孙之类的话;岳不群也是醉眼朦胧的摇晃他:“韩老弟?韩老弟!”
喊了好久,甚至他还使劲儿的掐了韩文一下,都没见韩文醒来,岳不群这才一扫刚才的醉态,面色也从潮红变为白色,眉头蹙的老高,韩文的那句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对他的冲击力可是不小;扶着韩文回到了衡山客栈的群玉院,将韩文放在床榻上,岳不群走掉了,刚才喝酒的时候他用紫霞神功将酒全都蒸发了出去,酒气渗透皮肤,看起来他与醉倒的人没什么区别,实际上他那都是装的,神志清醒着呢;主动接近韩文,岳不群抱着两个目的,第一,确定韩文的确不是那个淫辱他妻女的人,韩文畅谈大江南北,的确跟他自己说的一样,可以说岳不群已经相信韩文是清白的人了;第二个目的就是与昨天晚上的余沧海、木高峰一样了,只不过,相比于那两个人,岳不群的手段无疑是高明得多,但得到的结果却令他犹豫不决,他不知道韩文是不是在骗自己,一时间心境乱了;脚步声走了老远,挺尸的韩文一个鲤鱼打挺从床榻上跳了起来,看了看手臂上发紫的掐痕,道:“这掐的还真狠!岳不群!你个娘炮!嘶——!”
岳不群在装,韩文也在装,都在捕猎对方,算计对方,现在看来,至少在这第一局当中韩文略占上风;“《坐忘心经》还真是——相当不错的功夫!喝酒神器啊!”,摇了摇头,韩文起身倒了杯热茶,坐在躺椅上,眯着眼睛,慢慢的调整自己的心境,睡着了一般;
第十五章伪君子
能够在这里安全的生活两年,这便是韩文现在的任务,只要这两年时间一过,他就可以收钱走人但是在衡山城前,他又改变的主意,这不仅仅是因为他之前干过荒唐事,需要买单的缘故,也有另外的道理;跑到穷山沟里隐姓埋名两年,那种人生多无趣?我辈中人当纵情高歌,策马江湖,这才是生活嘛!
况且韩文现在的武艺也需要一定的锻炼与增强,闭门造车终究是落了下乘,还有《坐忘心经》下篇的下落时至黄昏,转动手中的黑色圆木,韩文漫无目的的在这衡山群玉院转来转去,一抬头就看到不远处练剑的华山派宁女侠,剑锋泠泠,杀机乍现,便驻足观看起来;说起来韩文还是比较尊重这位宁女侠的,只可惜当时的情况很复杂,如果他不用卑鄙下流的手段恐怕就会成为一具死尸,说不上谁对谁错,只能说形势所逼,不得已而为之;但不管怎么样,他毕竟是坏了人家的清白,心中多少有些愧疚之心,一边依靠着身旁的大树,韩文一边眯着眼睛思考,至于思考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骤然,宁中则脚下一转,身体翩然而来,手中宝剑直指韩文的咽喉,韩文正在思考,走神了,等剑锋就要刺到脖子上才发现,抬起头来笑了笑:“怎么?宁女侠想要杀我泄愤吗?”
身体一转,宁中则手中一甩,长剑入鞘,落在地上,掏出手帕擦了擦香汗,看了一眼韩文,道:“韩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难道要叫你一声师叔?坐吧!喝杯茶!”
韩文也不做作,笑着坐了下来,眼睛一转,道:“今日与岳先生相谈甚欢,一见如故啊!这,岳兄不知何往了?”
宁中则蹙了蹙眉,给韩文添了一杯茶水,道:“我这师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恐怕又是与谁去外边厮混了吧!毕竟他善于结交,也有人愿意与他结交,朋友多,自然要应承了!”
抿了一口茶水,韩文眉毛一挑,他的目的就是要打听一下岳不群的下落,从而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