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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太有演员的天赋了;仪琳有些胆小,双手合十,宣了声佛号之后,道:“见过岳师叔!晚辈仪琳,有礼了!”
“喂喂!闺女!不能让人占了便宜!你现在是恒山派的掌门人,与他辈分相同,要叫师兄的!”,威武高壮的像个牲口的不戒和尚在一旁插言,一出口,就令人想笑;在仪琳的另一边身侧突然飞过来一只鞋子,啪的一声抽在了不戒和尚的大光头上,长相凶恶的哑婆婆投来了一个相当不善的眼神,不戒和尚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吱声;最倒霉的还不是不戒和尚,而是不得不戒,也就是从没有菜花成功过,却被人说成是采花大盗的万里独行田伯光筒子,因为嘴咧的大了一点点,被不戒和尚认为是在嘲笑他,顿时大怒,追着就是一顿狂揍,山下一片鸡飞狗跳;气氛有些冷场,岳不群微微蹙眉,哑婆婆在一旁却是替仪琳问道:“岳掌门在这里等候可是有什么话想要说?尽可直言相告,我们恒山派虽然遭逢大难,但是底子尚在,也不是别人可以轻易辱没的!”
岳不群笑了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儿,主要是想约见一下仪琳掌门,南岳衡山的莫大先生,东岳泰山的天门道长,再加上我们西岳华山,打算在一起聚一聚,不知北岳恒山可有兴趣儿?”
这就好比站队,站对了队伍,将来一切都好说,站错了,那就要遭殃,江湖武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与朝堂之争也是很相像的;中岳嵩山派的掌门人左冷禅,他的野心算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他现在已经不再满足于五岳剑派盟主的位置了,他想做的是将五岳剑派合并成为一派,为争霸武林打下基础;原本还很支持他的一些人到了此时也算是后知后觉,看是反对他起来,毕竟每一个门派曾经都是辉煌的,那都是祖宗打下来的基业,岂能拱手让人?
这种情况下,岳不群这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君子剑,品行高洁的君子的地位就尤为突出了。众人皆以他为首打算抗衡左冷禅的野心,殊不知啊,这条毒蛇,远比左冷禅这头猛虎要阴狠的多了;上山的路途中,令狐冲也来了,他与仪琳的关系很不错,听闻仪琳前来。也是很高兴的来迎接,却意外的看见了走在最前边的岳不群,当下一句话不敢说,呆愣愣的行了一礼:“师父!”
“哼!”;岳不群闷哼一声,面上很是不满,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看你这副样子!年轻人就要有年轻人的朝气蓬勃,你却算了,我是那你没有办法!冲儿啊!你就不能帮帮为师,给为师分担些压力吗?”
苦口婆心的话语,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慈爱样子,令狐冲顿时羞愧万分,单膝跪在地上。弱弱的说道:“对不起,师父!我,我,辜负了您的栽培!罪该万死!”
很久以前,岳不群对他这个充满了灵气的大弟子还是相当欣赏的,也努力的进行了栽培,但是刘正风事件令他看出了令狐冲纯善的本性,与自己这种人是背道相驰的;而令岳不群恼火的是。令狐冲在玉女峰面壁思过之时,非但没有悔过自新,反而在玉女峰学了剑宗剑法。“剑气之争”是华山派内部剑宗和气宗之间权力角逐的焦点,岳不群就是在剑气两派的斗争中登上华山派权力宝座的。
没有气宗就没有岳不群,没有气宗的胜利就没有岳不群的胜利。“气重于剑”或“剑重于气”绝不是技艺问题,方法问题,而是敏感的政治问题。是有关岳不群的政治生命,有关岳不群的权力宝座的原则问题。
对华山派内部“剑气之争”向来讳莫如深的岳不群,认为“这是本派的大机密,谁也不能泄露出去”。而令狐冲却学了仇人的武功,并且表现出了远比自己厉害的实力!
“嗨!”,重重叹了一口气,岳不群拍了拍令狐冲的肩膀,快速地向山上走去,转眼间就消失在了山林茂盛之处,他现在就算是讨厌令狐冲,却也觉得令狐冲是一个不错的棋子,至少令狐冲的武艺还是很不错的;“令狐大哥?”,仪琳看着失落的令狐冲弱弱的叫了一声,令狐冲站起身来,笑了笑,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唯有叹息着挠头不已,心中苦涩至极;“我看女儿实在是不能胜任这个掌门人的位置!喂喂!不戒!你个秃驴!给老娘过来!”,哑婆婆厉声怒喝,不戒和尚狗一样连跑带颠儿的凑了过来,聆听哑婆婆的教诲;哑婆婆打量了一下令狐冲,道:“咱们女儿看上的就是这个傻蛋?长得也不怎么样,真不知道他哪里好了,不过,既然仪琳喜欢,不如招他入赘恒山,让他做这个掌门人,反正他那师父也不待见他!”
“娘!恒山那是佛门清修之地!不要乱说话!”,仪琳俏脸通红的娇嗔不已,虽然是掌门人了,但她毕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