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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丹尽情的满足着我的要求,我也用全部的爱来疼爱着韩丹。
这一晚,世界都很安静!
这一晚,时间永恒停留!
这一晚,爱在我们两个人身上得到了一次全新的解释。
我们彷佛沉醉在花香鸟语之间。
甚至,就连大地都曾为我们*而颤动了一下。
我们全然不知。
第1章:
时间一晃,花开花落,叶绿叶黄叶随秋风飞舞。
春天的万物复苏转眼就到雪花飘飘,大地冰冻的时候。
一年,就仿佛在人们的说话闲聊的档子擦肩而过。
面容依旧那么的年轻,要不是在填写出生年的时候,计算年龄的时候,我们不得不再加上一岁。
我们才恍然大悟,原来我们又变老了一点。
这年我二十六,郝秀梅二十八,赵小光四岁。
日子还是和以前一样过着。
只不过郝秀梅已经是文化馆的一个主任了,这还是马一鸣亲自给文化馆的领导打电话,让看着办就好了。
文化馆的馆长当然知道这个管着金库的马一鸣,是一个什么人物了。
在去年年底前提名了长安市信贷局候补书记。
俗话说:官升一级,压倒众人。
再加上,文化馆因为年久维修,这些钱还不是要马一鸣批。
马一鸣大笔一挥,几十万的无息款就到手了。说是修文化馆,其实还不是中饱私囊,多一半花在了吃喝玩乐之上,再留一部分给他的小金库。
把剩下不多的用来修建文化馆,到时候不够了,打个报告上去,还不是照样得批下来了。
所以,关于提升郝秀梅的当主任事情当然是顺水推舟的事情。
不久后,马一鸣大笔一挥,五十万的无息款项给了文化馆。
馆长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私下里也给郝秀梅说,她以后就在这里好好的工作,工资也一下子长了五六百块钱。
回家后,我还在和赵小光玩骑白马的游戏,我爬在地上,赵小光骑在背上。
赵小光不断地叫喊着说:“白马白马快快跑,我的马儿就是好。白马白马快快跑,我的马儿不停好……”
我就一下一下的爬着。
郝秀梅走过来说:“看你们爷儿两个,老的越来越像孩子,小的越来越像土匪。那有老的这样的宠着小的的。”
等郝秀梅把赵小光从我的背上挪开,我这才坐直身体喘气。
我说:“他是我的亲小爹,我不宠着难道还要他每天的揍着。”
赵小光就努着小嘴说:“爸爸好!爸爸坏!爸爸是马跑快快!”
赵小光的话把我和郝秀梅两个人都逗笑了。
郝秀梅忙着做饭去了。
饭桌上,郝秀梅把她提升主人的事情给我说了。
郝秀梅又说:“以后替我谢谢马一鸣书记。改天叫道咱家来,我给马一鸣擀面条吃。”
我看着郝秀梅,一脸的春风得意,恨不得把身子都给了马一鸣。
我说:“话我可以说,只是吃饭就免了。马一鸣什么都缺,就是饭局不缺。什么鲍鱼,熊掌,猴脑,大炸龙虾。可以说吃的也不少,那些农家小炒就别提了。已经吃厌了。不过,马一鸣就缺少一样东西?”
我故意卖拐没说,郝秀梅端着米饭碗,一时吃不下去,
郝秀梅说:“赵弼,你拉屎拉到一半怎么就不往下拉了?”
我刚吃进去的一口饭,一下恰在了喉咙,干涸半天才眼泪婆娑的附耳过去。
我低声说:“女人的X。”
郝秀梅放下饭碗,扭着我的耳朵。我哀求不断。
郝秀梅说:“赵弼!你要是也在外面寻花问柳,别怪我没把丑话说到前边,两个字:离婚!孩子和房子都是我的,这么些年陪你睡觉,老娘就是*也该值这一套房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郝秀梅知道就我一个破司机,再加上这些年对我的了解,她认为我或许就是嘴上的功夫多一些。
实际操作起来还是有些顾忌的。
左邻右舍的言语就不说了,可是我也该考虑我还想不想要这个绝顶聪明的儿子。
这是郝秀梅威胁我的唯一的筹码。
我揉搓着耳朵说:“臭娘们!你出手也太狠了。再这样的的下去,指不上还真的夜不归宿了,找一个*玩上一夜。”
郝秀梅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