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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花香缠绵(八)
张子厚摇摇头:“可这两个师除了有几挺破机枪,别的啥也没有。”
谭在春城府很深:“没关系,我只是想利用这两个师挑起矛盾,然后,再建议孙殿英答应跟着我们的计划走,我要让他感觉到,不盗东陵,这两个师就造反,就跟他孙殿英干到底!”
“妙!”张子厚眨着一双小眼,“那你打算任哪两个师的师长?”
谭在春说:“在南京时,我就得知,孙殿英的八个师中,只有第一师和第八师装备精良,所以,我建议上峰任命我为这两个师的师长。”
“那太好了!”张子厚异常高兴,“这回,咱哥俩也干一笔大买卖!岂止盗东陵,有了钱,咱也拉人马,打天下!”
冷月娥捶了张子厚一拳,“看把你个小土匪美的,又不是你要坐皇帝,是我们家在春。”张子厚逃开,故意气冷月娥,“要是我大哥真的坐了皇帝,你也未必是皇后。”冷月娥立时极为不高兴,追着张子厚一通打。房间里,兰香她们看了,都忍不住在笑。
次日中午,孙殿英在军部正式设宴为谭在春接风洗尘。但在谭在春的心里,他拿不准这酒宴之间,会不会生出风波。
青山隐隐
第1章青山隐隐(一)
酒席宴上,谭在春审视着这个臭名远扬的军匪孙殿英,心里,掠过许多孙殿英的种种传闻与恶史——
孙殿英,乳名金贵,一般人都叫他孙老殿,河南永城县孙家庄人,1889年生。早年,孙殿英的父亲因与人斗殴,将人打死入狱,死于狱中。儿时,因家境贫寒,父母只好带着他在其姥姥家艰难度日。但他母亲很有想法,在孙殿英7岁那年,她节衣缩食,让孙殿英入了私塾,以期儿子将来能出人头地,光宗耀祖。
然而,从小就调皮捣蛋的孙殿英却大负母望,在学堂,他不但喜好打架,还经常偷同学的东西。时间一长,私塾先生免不了要训斥他。可是,老师的好意他不但不接受,反而还在心里记下了仇。一天,他趁学堂无人,竟一把火点燃了周边的几个柴禾垛……学堂被烧,老师气得吐血病在了床上。
消息传出,四乡八里的人都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孙家小子从小就这么顽劣,那大了还得了,还不得成匪成霸,祸害乡民,祸害国家。”
面对被烧毁的学堂,听着不绝于耳的舆论压力,私塾先生对自己能培养出这样的“高徒”,感到很羞愧,于是,气恼之下,将孙殿英逐出私塾,永不再教。
不久,随着外祖母家的日子日渐艰难,孙殿英随母亲回到老家,靠乞讨度日。
一天,孙殿英突患天花,母亲抱着他,泪水直流。不过,孙殿英在奈何桥上逛荡了两天,又还了阳。可阎王爷有赏,在他脸上留下了无数个苍蝇屎。
从此,“孙大麻子”这个称号便成了孙殿英的代名词。
少年时代,他加入了当地的黑帮。其中,一个外号叫“秃鹰”的人经常带他去赌。时间一长,凭着他与生俱有的歪聪明,他很快成了“赌坛高手”。二人臭味相投,四处骗财骗色。
后来,孙殿英当了军长,他的随身带的物件里也经常有麻将和骰子。可见他对赌的感情。
提到孙殿英的另一件“大本事”,就是他善于制贩毒品。在旧社会,有不少人因种种原因喜欢吸食鸦片或“金丹”。制贩毒品,是一项暴利生意。孙殿英正是瞅准了这个,所以才以赌来的钱开始大量制贩毒品,四处行销。随着钱财越来越多,他的欲望也在逐渐膨胀,于是,他自我装扮一番,开始混于江湖,拉帮结派,扩充人马。
后来,孙殿英成了小军阀,仍旧热衷于经营毒品,而且,对那些要货多的,他还安排武装押运,送货上门。至1925年秋,孙殿英已在江北数省成为一个颇具势力的土匪军阀。为了有更好的发展,他率五千匪兵,从豫西窜到山东,投靠了张宗昌。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张宗昌也是土匪出身,对孙殿英十分欣赏,欣然接受了孙殿英的请予收编。孙匪途经之处,奸淫烧杀,无恶不作。特别是在路过富商云集的安徽亳州时,他更是亲率几千匪兵攻入城中,烧杀抢掠,奸淫妇女。
为了剪除异己,恐吓属下,他还将几个他认为不听话的营连长在开会中就地枪决。
1928年春,在南京那边,刚娶了林玉凤不久的袁镇辉,趁着春风得意,给国民政府做了件大事,他密派他的智囊何成飞,揣着总司令的亲笔信,带着江万里花高价买的两个细皮嫩肉的洋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