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校花的袖珍妹妹(四)(第1/2 页)
重重的打了一个饱嗝儿! 尤语摸着肚子,看着被自己吃得精光的锅子,对着尤奶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能吃是福,奶不怕你吃多,就怕你不吃!” “奶,你回吧,锅碗我自己洗。” 尤奶奶欣慰孙女儿终于愿意干家务了,笑得露出了仅剩的几颗门牙: “要得,不过你要烧了热水再洗碗啊,现在水还有点冷呢!” 说是这么说,尤奶奶顺便帮着烧了热水,就站在灶台前盯着尤语。 尤语叹气,搭着小板凳,站在比她还高的灶台上,身子倾了一半进锅里。 洗碗真难不倒她,不过这具身体的指头好短。 好几次,泡了洗洁精的碗从她手里滑来滑去,就是捏不把稳。 尤奶奶心惊胆战的看着孙女干活儿,心里急得很,面上还不显。 老头子说得对,他们还能活多少年,儿子儿媳妇肯定也会比孙女死得早。 现在不教会她这些,谁能照顾她一辈子? 家里人不是没想过要把小孙女嫁出去,可来她家打听的,多半都是有些残疾的,他们不愿意委屈孙女。 而正常的年轻人,又有几个愿意娶她孙女呢? 儿子起早贪黑的挣钱,除了供几个孩子读书、建房子,还想着给小孙女存多一些钱傍身呢。 尤语好不容易才磕磕绊绊的洗完了锅碗,棉衣湿了一大片,糟心得很。 送走了不断表扬她,碗洗得干净的尤奶奶,尤语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 第一次拥有亲人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好像,似乎并不排斥。 原身这么一个暴脾气活得可真是,嗯,自在啊! 爹妈和姐弟不是极品亲戚,且都远在京市,更是没人能管得了她。 没有上班的压力,没有KPI,甚至都没有婚嫁的压力。 坐吃等死混个十年也未尝不可呐! 把脑子里疯狂的念头甩掉,毕竟混吃等死也需要花钱啊。 粗茶淡饭是吃,山珍海味也是吃。 哪怕只为了口腹之欲,也是要想想来钱的门路的。 位面打工人尤语上线:高中学历,十九岁,身高一米三,她到底能干些啥? 尤立军夫妻离开前,就给原身留了六百块钱的现金。 加上过年得的压岁钱,七七八八有将近一千块软妹币。 尤立军那会还说,往后每月会往尤爷爷的账户上打八百块钱,算是给爷孙三人的伙食费。 尤爷爷当时还骂了她爸一顿:“你妈养了十多只鸡,每天的鸡蛋都吃不赢。去年做的腊肉香肠够吃半年,一个月五百块钱足够了!” 啧啧,三口人,一个月五百块钱的伙食费,能留几块钱给她发挥? 原身之前攒的零花钱,多半都砸在村里的小卖部里了。 也不知道那些花花绿绿的,三五毛钱一袋的零食,有啥吃头? 人家其他村里的孩子是三袋两袋的买,原身喜欢十袋十袋的批发。 关键批发还用的是零售价! 县城的批发市场离得这么近,你说就过一条江去,能省三分之一的成本,她都懒得去! 没有银行卡,十九岁的成年人,如今仅有一千块软妹币,花完找谁要? 没手心向上习惯的尤语,不管是向她爸还是她爷奶要钱,都做不到啊! 没等她闹心多久,吃光了一锅腊排骨的肠胃,就开始造反了。 可能是饿太久,又经过了冷热交替的暴饮暴食,反响不是一般的激烈。 半个小时内,跑了三趟厕所,最后一趟拉得她都有点虚脱了。 兑了一杯盐糖水,咕噜咕噜的灌了下去。 不行了,不行了,她需要马上洗个热水澡。 原身这个邋遢女,记忆里头还是大年三十那天,被她妈按着洗得脱了一层皮。 今天都是元宵节了,半个月没洗头没洗澡,想想她就得作呕。 可能是今年立春立得早,外头的太阳这会儿都还挺热的呢,太阳能里上起水来..... 阳光好也不能浪费了,狗窝四件套赶紧换下来,棉被和床垫子也得搬出来晒晒消消毒。 晚饭前,尤语才痛快的从洗浴间出来了,头发前后洗了三遍,全身上下又泡又搓。 可怜的娃,洗面奶都没有一支,唯一的护肤品是大宝。 粉红色的牙刷都刷得起毛了,想刷牙也下不去口,直接给丢垃圾桶了。 在卧室的衣柜里面翻了几遍,能给她换洗的衣服不是粉就是红,可能是她这身高合适穿的只有童装。 在口腹之欲的基础上,又增加了基本护肤品和合身的置装费需求! 她才不要穿,里里外外全是带着卡通图样,粉嫩色系的衣裳。 你问内衣,呵呵,旺仔只适合穿背心。 发育得这般畸形,你说有本事大姨妈也别来啊,不,人家十五岁准时来的。 一来就是一个星期,不到时间绝对不走。 还没到18:00,尤奶奶又从隔壁跑来征求意见:“小语,汤圆你吃红糖还是黑芝麻馅儿啊?给你搓几个?” 拉肚子的人,最好还是等肠道清空后再进食。 “不吃不吃,中午的腊排骨吃多了,我拉一下午肚子了!” “啊?现在还拉不拉喃?要不给你煮个白稀饭喝?” “啥子都不吃,奶,你别管我了,和爷自个儿吃吧!”非得学原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