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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决定来一次典型的苏美尔文明,他进展到了1980年。这一次,他维持着合乎逻辑的进化:专政制度、君主制、共和制、民主制;他成功地建立了一个技术先进的强大国家。突然,在二十一世纪中,一场流行鼠疫造成了他的人民大量死亡。他没有注意料理居民卫生。特别是,他忘记了修建城市地下排污管道。缺乏有条理的地下排污系统,堆积如山的垃圾一下子成了细菌的温床,吸引来老鼠。
“马克·亚韦尔”指出说,没有一台计算机会放过这样一个错误。
直到此时,马克西米里安才想,在未来,把一台电脑作为政府的首脑会很有好处,因为只有它才能够不忘记任何的细节。电脑从来不睡觉。电脑没有什么健康问题。电脑没有性欲的骚动,电脑没有家庭也没有朋友。“马克·亚韦尔”说得对。电脑不会遗忘修建地下排污管道。
马克西米里安又开始以法国式的文明着手新的一局。他越玩就越怀疑自然人类。人性本恶,不可能长远地辨别出自己的利益,他们只是在渴望着即时的欢乐。
刚好,在1635年,他其中的一个域邦发生了一场大学生革命。这些家伙因不能马上得到对他们要求的满足而大跺其脚,就像小孩一样。
他派出一支镇压学生的军队,最终把他们灭绝了。
“马克·亚韦尔”惊讶地提醒他:“你不喜欢你的人类同胞吗?”
马克西米里安从小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喝了起来。他喜欢一边消遣他的模拟文明,一边让喉咙体会清凉感觉。
他移动着鼠标,最终来到反抗者的最后几个小岛,革命最终给歼灭了。他建立了更强大的警察监督体系,又装上摄像机网络,以便更好地管理人民的一举一动。
马克西米里安看着他的居民来来去去,绕着圈子,就像在观察昆虫一样。最终,他同意回答了:“我喜欢人类,……不管他们怎么样。”
137、盛筵
渐渐地,革命成为一场有着无限创意的大杂烩。
在枫丹白露,8个倡导者有点被节日的规模弄得晕头转向了。平台、他们的8个摊台、桌台像蘑菇一样在操场上到处都冒了出来。
这样,“绘画”、“雕刻”、“发明”、“诗歌”、“舞蹈”、“信息游戏”摊台都成了年轻革命者自发展示他们作品的地方。学校逐渐成了一个花俏的村落,里面的居民都以“你”相称,自由地在交谈、建设、检测、试验、观察、品尝,或者,仅仅是在休息。
在弗朗西娜的组织下,几千种不同类型的音乐都能够在平台上上演,不管白天黑夜,有经验或无经验的乐手们都从不间歇地利用它。而且,从第一天起就产生了一种哥特的现象:世界所有的音乐都在这里交汇。
这样,人们可以看到一个印度锡塔琴乐手参与到一队室内乐队里。一个巴厘人的打击乐队由一个爵士女歌手伴随着。一个日本舞伎在非洲“探探”节奏下跳起了蝴蝶舞。在西藏音乐背景下,一个舞蹈者跳起了探戈。四个戏剧班学员在新时代音乐下进行着击脚跳。当现成的器材不够时,他们便自己制造起了乐器。
他们把最好的曲目记下来,输送到信息网上去。但“枫丹白露革命”并不只满足于向外传播音乐,他们同样也接收其它“蚂蚁革命”的音乐。圣弗兰西斯科的、巴塞罗那的、阿姆斯特丹的、伯克利的、悉尼的或是汉城的。
姬雄把数码摄像机装配到电脑上,接上国际信息网,成功地同几个外面的“蚂蚁革命”歌手直接同台演出。枫丹白露奏打击乐、圣弗兰西斯科奏主古它和伴奏吉它,伯克利是声音,阿姆斯特丹键盘、悉尼低音提琴,汉城小提琴。
各地的乐队都来到数字化高速公路上。美洲的、亚洲的、非洲的、欧洲的和澳洲的,一种混合的全球音乐展开了。
在四方形的学校中,在时间上和空间上都不再有国界了。
学校里的复印机不停地运转着,复印着节目单(白天宣布的要事概况:乐队、剧团、展台等等,也有诗、短篇小说、论战文章、论文、革命子公司章程。甚至,刚刚还有一些朱丽在第二场音乐会时的照片,其中!当然还有保尔的美食菜单。)
被围者还在历史书和图书馆里找到了一些他们中意的昔日大革命家和著名摇滚乐手的肖像,把它们复印后贴在走廊上。大家都耳熟能详的有:甘地、彼得·加比利埃尔、爱因斯坦、披头士乐队、菲利普·K·提克、弗朗克·赫贝特和乔纳顿·斯威弗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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