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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长发,哄小孩子一般,温和而有耐心。
久而久之,安塞尔潜意识里不自觉地习惯了樊君奕对自己这样的举动,没有考虑过,将那一头及背长发剪短的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 脖子君彻底罢工
☆、囧萌天然呆
又是一个一如既往悠闲散漫的早晨,安塞尔应樊君奕的请求,早起去给花圃浇水。
安塞尔只着一条洗白的牛仔裤,□□着精悍的上身,随手将长发扎成马尾,心不在焉地举着水管有一处没一处地浇花。
清晨的清澈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折射出淡淡的宜人色泽。恬静的表情,自成一格的散漫气息,与水柱鲜花交织在一起,颇为养眼。
收拾好餐桌的君奕一出来,就看到这样一幅美丽怡人的画面。气氛温馨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亲吻那诱人而不自觉的画中人。
而一向忠实于内心的君奕也确实这么做了。
当他吻上那略显干燥的唇瓣时,安塞尔愣住了。虽然仍是一脸无表情,但君奕察觉到,安塞尔在这一时间忘记了呼吸。甚至当他浅尝辄止地离开了他的嘴唇之后,安塞尔仍是一副呆呆的表情。
果然,这样的神情,就跟会偶尔出离状态的斯诺一样。真是应了有其仆必有其主这句老话。
他没费多少精力,就发掘出了安塞尔一个不为人知的有趣一面。
君奕挑眉笑道:“怎么,是想等着我来给你做人工呼吸么?”丝毫没有为了这句调/戏的话而有可能触怒少将大人的自觉。
回过神来的安塞尔并没有发怒,或是责难,而是罕见地露出疑惑的神情。虽然细微,却全数看在君奕的眼里。
他正要开口继续逗弄安塞尔,却被不知趣响起的电话铃打断了接下来的举动。
电话铃坚持不懈地响着,安塞尔跟君奕面对面站了片刻,在将水管递给他的时候,突然掉转了喷口的方向,顿时把君奕从头淋到了脚。
丢给暗自咬牙的君奕一个“手滑了,抱歉”的表情,安塞尔越过他,回屋里去接电话。
当君奕上楼换下湿漉漉的衣服,重新穿了套便服下到客厅的时候,安塞尔搁下手中的欧式古董电话听筒,简明扼要地说道:“整理一下,下周去中国。”
“有什么事么?这么突然。”君奕挑眉。
“没,”安塞尔坐到餐桌前,开吃早餐,“一个老朋友。邀请去做客而已。”
樊君奕没多问,安塞尔想解释的时候会解释的,他没必要多嘴。吃过早饭,他拎着装有瓜果皮和菜叶的塑料小桶,走到后院的小菜地,隔着一人高的木挡板将塑料桶里的果皮菜叶抛出去。
小庄园的后山坡生长着野生的鹿群,这些调皮捣蛋的野鹿偶尔会跳过一人高的挡板,进入小菜园里偷食水果蔬菜。
安塞尔是个素食主义者,有些蔬菜瓜果必须要是新鲜的,刚采摘下来的,才好吃,樊君奕为了满足安塞尔这一小小的要求,自己弄了一小块地,种种豌豆、番茄、香菜、草莓什么的。
为了不致使那些野鹿们跟少将大人抢食吃,给点甜头是必要的。要不然,为了安抚没吃上刚结的果子的安塞尔,他樊君奕只能烧了野鹿肉来给他赔罪了。
照顾安塞尔,总让君奕有种在照顾大型宠物的感觉。话不多,很安静,整日里,除了睡觉吃饭外,不是读书看报,就是骑马遛弯,一个人窝在这小庄园里自娱自乐,可不就像只被人圈养的宠物么。
时间处长了,樊君奕才发现,安塞尔并不是好吃懒做只知道混日子的懒汉,而是他这个人,本身就是七宗罪里懒惰的化身,除了必须做的,不得不做的事情之外,他的懒散已经达到了超然出神,如老僧入定一般的境界。让人看了,不自觉的会认为,这才是他的真实形态。
樊君奕拎着空桶,迈着稳而有力的轻松步伐,脱了人字拖,回到屋里。
========我是旅行准备的分割线============
两个大男人的行李本来就不多,像安塞尔这样的,要带的东西更是少得可怜。几张银行卡、几件换洗衣服,就轻装上阵了。
以他一贯的认知,反正到了当地缺什么再买就是。纯粹就把这趟中国之行当成是散散心的旅游。
只是在一件事情上,安塞尔与君奕产生了分歧。他想把斯诺也带着一同走,但君奕却列出了一系列不能带他宝贝雪雕同行的理由。
安塞尔挣扎再三,为了避免心爱的雪雕一个不小心,成了口味丰富且乐于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