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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维神父帮古神父察看伤情,“一个西藏的罗宾汉,不是吗?”
杜伯尔神父说:“他可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强盗,但愿我们能赢得他的心。”
央金玛的噩梦好像还没有醒,她呆呆地站在空地上好一阵,才问她的扎西哥哥:“这不是梦吧?”
扎西嘉措安慰她道:“噩梦结束了。不要怕。”
“可是,可是,我怎么还没有醒来呢?”
“天亮了就好了。我们去谢谢神父们吧,今天不是他们,我们就完了。”
央金玛忽然打了个哆嗦,抓住扎西嘉措的胳膊问:“那个强盗,穿的是白色的衣服!”
扎西嘉措奇怪地看着她,不明白她脸上的惶惑和惊恐。仿佛她的心,正在被某个梦中的强盗一把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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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珠活佛一书(1)
诸友伴,如来身者从百福生,从一切善法生,从无量善道生。
——宗喀巴《菩提道次第广论》(卷十·学菩萨行)
我们这些寺庙中的修行者,一生都在追求世界上的大善,都在跟自己的凡夫心搏斗。即便是我这个被尊称为佛的人,也有一颗肉体凡胎的心啊。
因此,当我的父亲低着头、躬着身,退出我的禅房时,我看到了他花白的头发、佝偻的背。我当时心里阵阵发酸,父亲变矮了。
在世俗世界里,没有人比康菩土司更高大;在这里,没有人比我更高贵,尽管我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哪怕是我的父亲康菩土司,如果我不赐座,在我面前也只有跪着。刚才他跪着请求我,让寺庙发兵去攻打澜沧江下游的教堂,他说那些洋人喇嘛最近太猖狂了,连权倾一时的康菩土司家的人都要抢。
我却想对他说,阿爸,请带我去一次高山牧场吧,夏季牧场的花儿都开啦。
哦,对了,我该向你们追忆一下我的来历。作为一名荣幸地继承前世活佛身、语、意的转世灵童,我的生命从一开初就带有神的烙印,佛的使命。尽管活佛是来到人间为众生承担一切苦难的佛,但他也是从母体降生。我生于峡谷地区的贵族世家康菩土司家族,在峡谷地区,无论是朝廷还是西藏地方政府,都对康菩土司尊敬有加,甚至连掌管神权的寺庙,也对这个大施主非常恭敬。本地的藏族民谣中有这样一段歌词:
雹神巡行到康菩家的上空,
喇嘛的咒语齐声吟诵。
这是魔鬼也不敢涉足的土地,
请把你的忿怒降到佛法的敌人那边。
峡谷里最年长的老人都可以面向卡瓦格博神山发誓说,从他们爷爷的爷爷那一辈起,澜沧江西岸康菩家族的领地就从来没有下过冰雹。
峡谷里最年长的老人也可以告诉人们,康菩土司的三少爷出生时,是个大雪纷纷的冬天,但随着婴儿的第一声啼哭从土司大宅里传来,天空竟然出现了彩虹,架在澜沧江两岸,仿佛一座跨越澜沧江的彩色之桥。有人看见彩色的雪花,捧在手上竟然变成了花瓣;还有法力深厚的喇嘛上师看见空行母在雪后初霁的蓝天中飞翔,不是一个而是无数,她们的歌声曼妙悦耳,醉人心脾。那是一个吉祥的冬天,甚至连人们屋顶上的冰雪都还没有融化,峡谷里的桃花就开了。
这些传说并不是我杜撰的,你去问峡谷地区的任何一个藏族人,他们都相信,并会告诉你,这就是一个活佛转世的种种吉祥征兆。
在我四岁多时,岗巴寺的高僧益西堪布来拜访了我的土司父亲,回到寺庙后他就向峡谷里的僧俗宣布:八世顿珠活佛的转世九世顿珠活佛,已被确认为尊贵的康菩土司家族的三少爷康菩·罗布旺丹。
从那个时候起,罗布旺丹少爷就被尊称为顿珠活佛了。我被迎请到寺庙,由益西堪布精心培养。既训练我的佛学知识,也开始书写一个活佛的传奇。在我们藏族人心中,每一个活佛要么以他们的慈悲服众,要么行一些神迹,由此而赢得信众皈依的心。比如我的前世八世顿珠活佛,有一年峡谷里大旱,地里的青稞都渴得冒烟了。人们祈祷求雨,喇嘛们的*做了一场又一场,但最后连澜沧江仿佛都要露出河底了,还是没有降雨。八世顿珠活佛有一天来到雪山下的一个山洞边,说他要在这里洗个澡。人们问:“活佛,哪里去找水啊?”八世顿珠活佛让侍从给他一个背水桶,他一人进去山洞里,一会儿就提出一桶水来了。他将水从自己的头上淋下去,淋下去,那桶里的水永远都倒不尽。水从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