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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風昨晚剛經歷完一夜雲雨,今天一大早就被沈語秋叫醒了。
這麼多天過去,他還是第一次拿到能遮掩身體的衣服。
但沈語秋非要親自來幫裴風換衣服,還美名其曰:我把你的手鍊腳鏈都解開了,要是你穿完衣服之後逃走了我拿什麼跟劉棋談判?
一聽完這話,裴風連掙扎被沈語秋隨意擺弄自己身體的力氣都沒有了。
所以他只是一個被等待置換的物品,對嗎?
裴風的跪坐在沈語秋的大腿上,他的兩條小臂被眼前人耐心地穿過袖口。
裴風想,或許被置換也不算一件太壞的事情。
起碼自己這個已經暴露的臥底還能有一個相對體面的退場。
可落寞之餘裴風又覺得好笑,在帝國戰力值數一數二的上將面前,自己能跑到那裡去呢?
「裴風,吻我可以嗎?」沈語秋忽地開口。
裴風先是一怔,但很快也意識到在今天的交易結束之後,他們兩個人應該這輩子都不會再見面了。
想到這裡,裴風的兩隻手便攀上了沈語秋的脖頸,他閉上眼睛,貼上了沈語秋的嘴唇。
一直以來在情事裡少有主動的裴風用自己的舌尖笨拙地舔開沈語秋的齒縫,毫無章法地滑入他的口腔舔舐和摩擦。
緊接著,裴風只聽沈語秋輕笑一聲,他所謂的「主動索取」就立刻淪為了自投羅網的「被動承受」。
與此同時,沈語秋的手掌順勢落到了裴風的腰窩處,與昨夜兩人洶湧時的動作重疊。
裴風整個人當即燒了起來,他被吻到幾乎不能呼吸,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將沈語秋推開。
現在的裴風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臉色紅得跟滴下一樣,他不用照鏡子就知道自己的嘴唇肯定又被親腫了。
裴風一開始是無所謂的,反正最近這段時間他也不是沒有被沈語秋折騰到更慘的時候。
直到沈語秋把裴風大腿上的高階追蹤器幻化成了一雙手銬。
伴隨著「咔噠」一聲響,手銬的兩端分別連接沈語秋和裴風的手腕。
裴風怔了怔,不解道:「你今天不是要去談判嗎?」
沈語秋眉頭一挑,另一隻手的大拇指摩挲著裴風已經紅腫的嘴唇:「所以過會兒你要跟我一起出席。」
裴風瞬間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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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風沒想到沈語秋和劉棋兩大上將之間的談判,自己這個小臥底還能位列一席。
只不過他的登場方式也實在狼狽——
直到裴風與沈語秋共乘一輛車到達辦公大樓的會議室之前,裴風已經被別墅里的管家、車上的司機、大樓里的工作人員用詫異的目光打量了個遍。
裴風不知道沈語秋是怎麼跟他手下的人解釋自己的叛變,但辦公大樓里的工作人員似乎都沒有把他之前的持刀威脅當一回事,一路上還在「嫂子嫂子」地熱情問好。
中途甚至還有幾個膽大的手下問沈語秋:「老大,你幹嘛拷著嫂子啊?辦公大樓可不是玩情趣的地方!」
「他不乖。」沈語秋勾了勾唇角,「現在正在受罰。」
手下惱得一拍大腿:「都說辦公大樓不是你們夫妻倆瞎玩情趣的地方了!」
裴風的臉皮本來就薄,聽完之後更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埋進地里。
當劉棋姍姍來遲走進會議室的時候,裴風才發現對方的身後還跟著一名親信,並沒有按照沈語秋的要求只身前來。
而那名親信裴風也認得,是與他同期被劉棋收養的之一。
「我記得我只讓你一個人來談判吧?」沈語秋當即興師問罪。
但劉棋卻不以為意:「你要是真想讓我一個人,早在大樓門口就該找手下攔住我身後的……」
劉棋話音一頓,就連他身後的親信在瞥見裴風的瞬間,也難以抑制地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沈語秋,你什麼意思。」
劉棋與沈語秋雖然軍/銜同級,但劉棋的年紀其實要比沈語秋大上將近二十歲,此刻他目光沉沉,年長者的威壓盡顯。
沈語秋聳了聳肩:「他是臥底,落在我手裡至於想怎麼處置自然都是我的私事。」
身處話題中心的裴風早早被沈語秋用形似choker的鎖音環限制了發聲。
他先是不解忽然焦灼如水火的局勢,接著臉色一白,後知後覺地想起……
自己昨晚剛被沈語秋縱情地進入,除了早上被吻腫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