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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誇張嗎?」段景琛從來沒跟別人談論過這些。
溫頌年頂著張燒透了的臉,手指繞在一起,說不出話來了。
溫頌年感覺自己現在滿身都被段景琛的氣息籠罩著,哪裡都是段景琛的氣味。
「先去洗澡把睡衣換下來給我洗吧。」段景琛幫溫頌年已經徹底凌亂的大腦安排了接下來的待做事項。
溫頌年忙不迭地從段景琛的大腿上挪了下來,腳掌在試圖向地面施力的瞬間又是一軟,眼看著臉蛋就要往地板上栽,幸虧被段景琛眼疾手快地拎了起來。
溫頌年站穩後就開始不講道理:「段景琛,你、你今天之內不准再跟我說話,我要自己冷靜一下。」
說完,溫頌年便邁步朝浴室走去。
可還沒等溫頌年走出幾步路,他卻像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身形一頓,然後又轉身慢吞吞地挪到了段景琛跟前。
溫頌年攥著衣角:「段景琛,我昨晚洗澡的時候另一套睡衣剛換下來洗了……」
溫頌年的本意是想讓段景琛在自己洗澡期間,幫忙用電吹風把衣服吹乾。
但沒料到段景琛卻下意識道:「沒事,我有多的睡衣。」
溫頌年多眨了兩下眼睛,靜靜地看著段景琛,然後略微心虛地點了點頭。
接著,段景琛又不放心地繼續問:「兜兜的內/褲應該有帶多吧?」
溫頌年瞬間炸毛:「段景琛,你今天之內不准再跟我說話!!」
溫頌年洗完澡之後還特地繞到臥室把自己的枕頭抱回了客房,誓要維護自己的立場,將冷靜進行到底。
早上和中午都是段景琛在做飯,晚上溫頌年趁著段景琛進浴室便徑直來到了冰箱前,查看裡面是都有自己會煮的食材。
溫頌年靜靜地在冰箱前佇立了片刻,接著面無表情地關上了冰箱門。
之後,溫頌年一邊走向浴室,一邊試圖隔著浴室門問:「段景琛,我們家裡有沒有方便麵啊?」
中途因為段景琛的睡褲套在溫頌年的腿上褲腳顯得有些太長了,溫頌年甚至不小心左腳踩右腳,一個踉蹌徑直栽進了剛沖完澡出浴室的段景琛懷裡。
堪稱一種蘊含了天時地利人和的自投羅網。
段景琛身上的熱氣甚至還沒散去,脖頸上還附有絲絲縷縷未擦淨的水痕。
段景琛垂下眼帘,盯著自己懷裡忽然冒出來的腦袋,不緊不慢地悠悠道:「兜兜是色鬼。」
「我不是!!」溫頌年氣得蹦起來,然後腳下一滑,又一股腦地栽到了段景琛的胸肌上。
溫頌年的臉頰感受著那片結實的柔軟,一下子沒捨得從上面起來:「……」
於是乎,溫頌年沒忍住把手環上了段景琛的窄腰,整個人順勢又跟段景琛貼在了一塊。
溫頌年理不直氣也壯地為自己辯解道:「段景琛,我覺得你這是命中注定要被我吃豆腐。」
「沒關係,兜兜想吃就吃吧。」段景琛把手撫上了溫頌年的面頰,讓人抬起頭來看向自己。
下一秒,段景琛俯身含吮住了溫頌年的嘴唇,他熟稔地撬開對自己從不設防牙關,將溫熱的舌頭伸了進去,舔頂溫頌年的上顎,又纏著他的小舌吸,從舌尖一路侵占到舌根。
溫頌年被段景琛放開之後腦袋又因為缺氧而變得暈乎乎,他的耳邊只聽段景琛用絕對的占有欲,有條不紊地吐字道:「我會自己想辦法討利息的。」
一吃完晚飯,溫頌年以要寫故事作業為由率先逃回了客房,關上了房門。
沒聽到落鎖聲的段景琛又好氣又好笑,洗好碗之後他也徑直回到了臥室,開始準備下一次的s企劃。
晚上十一點半,段景琛的臥室門忽然被人敲響。
窩在床上看電腦的段景琛慢半拍地抬頭道:「兜兜,我沒有鎖門。」
良久,一顆腦袋從打開的門縫裡鑽了進來。
溫頌年懷裡還抱著他的抹茶色貓咪抱枕和睡覺用的枕頭:「段景琛,你在忙嗎?」
「沒有。」段景琛把電腦合起來放到了一邊的床頭柜上,他彎起眉眼笑著道,「我在等兜兜來找我。」
溫頌年一點都不經撩,耳根又開始隱隱發燙了:「你、你胡說八道!」
「那兜兜現在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段景琛的視線已經落到了溫頌年懷裡抱著的東西上。
溫頌年抿了抿嘴,猶豫片刻,最終小小聲地開口問:「段景琛,我們今天晚上也一起睡覺好不好?」
不等段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