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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頌年買腰帶送給段景琛其實是有私心的。
腰帶寓意著束縛和自由。
溫頌年希望段景琛往後的束縛與自由都能與他有關。
忽然,段景琛又從禮盒包裝的底下摸出了一個信封。
正當段景琛以為是什麼生日賀卡,準備拆開的時候,卻被溫頌年匆忙地伸手攔住了:「這個你要等過了生日才能看。」
「為什麼?」段景琛不解道。
溫頌年頓了半天也編不出一個好藉口。
於是他只能斂起自己先前的氣勢,在段景琛的注視下垂著腦袋,難得扭捏了好一會兒,然後猶猶豫豫地軟聲乞求:「你明天再看好不好……」
段景琛沒有及時答話,只是在良久的注視和沉默之後,神色晦暗地開口問道:「兜兜,我現在真的不能吻你嗎?」
溫頌年慢半拍地對上段景琛的目光,幾乎要被他眼底的欲望燙了個對穿。
但猶豫片刻後,溫頌年還是選擇堅決地執行了自己的生日計劃:「不行,現在你該睡覺了!」
「那好吧。」段景琛完全服從溫頌年的安排,珍重地把腰帶按照原先的包裝重新裝回禮盒。
兩個人關了燈,在同一張床躺下之後,段景琛抬手就搭著溫頌年的腰,把人撈進了自己懷裡。
「段景琛大變態!」溫頌年嚇得直接坐了起來,「你的指尖剛剛碰到我的屁股了!」
溫頌年的胃部消化功能不太好,全身上下怎麼吃都沒有什麼肉,平時腰細四肢也細的。
可唯獨溫頌年的臀部和大腿的軟肉充盈得很。
溫頌年自己的猜測是由於他不怎麼運動,再加上長時間坐著打字,導致脂肪在那兩塊地方堆積。
溫頌年從前是覺得沒什麼的,直到前天下午,溫頌年坐在段景琛的大腿上看動漫,段景琛忽然冷不丁地來一句「兜兜的屁股好軟啊」,羞得溫頌年直接燒紅了耳朵,跳起來大喊段景琛變態,立刻報了段景琛總說自己是色鬼的仇。
溫頌年現在坐在床上,眼睛直溜溜地瞪著段景琛,當場人贓並獲。
「我不是故意的。」段景琛真沒想吃豆腐,他還試圖分析了一下可能性,「應該是兜兜的屁股太翹,我的手指……」
「啊啊啊啊啊你不准說了!!」溫頌年連忙把手捂住段景琛的嘴巴。
溫頌年覺得段景琛這人很奇怪——明明內心不願意正視性需求,嘴上卻又能意外坦蕩地說出一些惹人遐想的話。
「睡覺!!」溫頌年躺下去又重新鑽回了熟悉的懷抱里,「段景琛大變態晚安。」
段景琛輕笑出聲,嘴上不依不饒:「兜兜小色鬼晚安。」
氣得溫頌年又踹了一腳段景琛。
溫頌年半夜醒過一次,登上boer發布了每晚一條的詢問博,然後等他再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
溫頌年都懵了,呆呆地看著來叫自己吃午飯的段景琛:「你怎麼沒叫我吃早飯啊!」
「我早上七點半把你叫醒過一次。」段景琛的語氣也有些無辜,「但當時你閉著眼睛說有自己的流程安排,要再睡一會兒。」
溫頌年崩潰:「我原本安排自己要給你做早飯的!!」
段景琛眨了眨眼睛:「可是我現在連午飯都做完了。」
溫頌年有些難過,但更多的是愧疚。
都怪自己在關鍵時刻犯懶掉鏈子,他原本是想給段景琛準備一個完美的生日的……
段景琛單膝跪在床上,俯下身去,一把將溫頌年從被窩裡抱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那我們今天添個下午茶,把我沒來得及吃到的兜兜牌早餐品嘗一下。」段景琛溫聲道,「好不好?」
段景琛知道溫頌年不擅長做飯。
但最近兩天溫頌年卻經常一個人在廚房裡自己搗鼓食材,試做菜品,還不讓段景琛幫忙。
溫頌年聽了段景琛的提議之後,兩隻手順勢攀上了他的脖頸抱住,下巴枕在段景琛的肩膀上,兩個人就這樣貼在了一起。
「段景琛,你似乎總有辦法讓事情看起來沒有很糟糕。」溫頌年覺得好神奇。
段景琛笑了起來,沒忍住偏頭親了一口溫頌年送到自己嘴邊的鎖骨。
「你幹嘛啊!」溫頌年立刻從段景琛懷裡跳到了地板上,「都說現在還不能親了!」
段景琛去牽溫頌年的手:「那到底什麼時候可以親啊?」
溫頌年卡殼了一下,隨即又立刻理直氣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