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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段景琛就會在意識到自己失去溫頌年行蹤的下一秒立刻給溫頌年打電話,直到對面把電話接起來為止。
像溫頌年就不會這樣。
溫頌年有時候早上醒來發現段景琛不在家,他會自己猜段景琛應該是去樓下買早餐了,然後不慌不忙地打個哈欠,躺回床上繼續玩手機。
溫頌年是那種會在段景琛感到不適時會握緊他的手的人,而不是會在生日當天一定逼段景琛要克服自己身上缺點的人。
所以今天溫頌年給段景琛準備的所有慶生環節都在家裡。
「這,是我昨天上午去商圈谷店買來的《排球少年》角色徽章盲盒。」溫頌年把東西從床底掏出來,又撥開了一層塑膠袋,然後放到了床上。
「你有八分之一的概率抽中你喜歡的角色及川徹。」溫頌年表情嚴肅,「但是段景琛,你只有一次抽獎的機會。」
段景琛配合著問:「那我如果沒有辦法一次抽中,要怎麼增加自己的抽獎機會呢?」
溫頌年抿著嘴,耳朵紅了起來。
半晌,溫頌年才緩緩吐出兩個字:「吻我。」
段景琛先是一愣,接著輕笑出聲。
「你笑什麼啊!」溫頌年羞得一巴掌拍到段景琛的大腿上,「懂不懂什麼是賄/賂!」
「懂了懂了。」段景琛彎起眉眼,「那兜兜對接吻的力度有要求嗎?」
溫頌年點了點頭,垂著腦袋聲音越說越小:「要像上次在浴室洗手台那樣。」
段景琛眉頭微挑,故意追問:「就是兜兜即便嘴巴被親腫了、被親破皮了也不能停下來,哪怕……」
「啊啊啊啊啊!!」溫頌年直接撲上去打斷了段景琛的話,「你幹嘛要說出來啊!!」
段景琛把自投羅網的溫頌年扣進懷裡,伸手再將盲盒放到了兩個人交疊的大腿上。
「兜兜的算盤打得好響。」段景琛垂下眼帘,指尖在盲盒的包裝上逐一划過,「八個徽章只讓我免費抽一次。」
溫頌年理直氣壯:「我花錢,你賣身,很公平的交易啊!」
可段景琛卻忽然想到一個可能,沒忍住自己逗弄的心思,於是偏頭到溫頌年燒得通紅的耳根邊低聲詢問——
「兜兜有偷偷幻想過自己被親七次的場景嗎?」
「才沒有!」溫頌年本能地顫了一下身子,喊完就想逃,卻被段景琛輕而易舉地扣住了腰際。
見自己現在除了段景琛的懷裡哪都去不了,溫頌年只好迅速抓起一旁的貓咪抱枕把臉埋了進去掩耳盜鈴,有著重重複強調了一邊:「我沒有。」
段景琛灼熱的鼻息噴灑在溫頌年滑嫩的的後頸上,他笑了起來:「兜兜是色鬼。」
「我不是!!!」溫頌年猛地回頭反駁,「你亂唔——」
下一秒,溫頌年就被段景琛吻住了。
段景琛將舌頭強勢地頂入了溫頌年的口腔,纏住他受驚躲閃的軟舌。
一股強烈的電流往溫頌年的四肢蔓延開來,他的舌頭在自己的嘴巴里好像便從此沒了足以安放的地方,到哪裡都會觸碰到段景琛,被他糾纏,被他侵占,迷迷糊糊間就又被他品嘗了一通。
當被段景琛鬆開的時候,溫頌年的舌根已經被吮到有些發麻了,他愣愣地看著那抹消斷在唇齒之外的銀絲,臉色瞬間漲得通紅,連忙抬手抹了抹自己嘴邊混雜著兩個人氣息的濕潤。
「你幹嘛又忽然這樣啊……」溫頌年被親的有些不好意思,但因為太舒服了,所以溫頌年即使被突然強吻,他也不想對段景琛發脾氣。
「就當先預支一次抽獎機會了。」段景琛遵守著溫頌年定下的規則。
說完,段景琛就從徽章盲盒裡抽了一個出來放到溫頌年手上。
溫頌年興致沖沖地拆開:「不過你也不要太傷心,這個世界上最多的就是運氣不好的非酋,像我之前抽《進擊的巨人》……」
溫頌年的話音一頓。
他看著自己手裡的及川徹徽章。
溫頌年:?
溫頌年被親七次的美好願望泡湯了。
氣得溫頌年握緊拳頭,當即錘了兩下段景琛的大腿:「你什麼運氣啊!」
眼見著惱羞成怒的溫頌年就要鑽進被子裡團成一團,段景琛連忙哄:「兜兜不是喜歡《排球少年》里的孤爪研磨嗎,那我再抽一個研磨,現在這個不算。」
聽罷,被子鑽到一半的溫頌年又鑽回了段景琛的懷裡。
溫頌年特地強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