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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漂亮的小女孩,还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想慢慢的靠上去,不防却被一个华服男子挡住去路,如猪嚎般的声音从头顶上响起,使人作呕,“嘿!你们来瞧瞧这个孩子,真他妈的漂亮。老子活了二十年,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好看的孩子。啧啧……喂,小宝贝,怎么就你一个人?你是哪家的孩子?来来来,跟大爷走吧,大爷给你买好吃的去……”
根据以往的经验,南宫倾城知道自己遇上了麻烦。他一边后退,一边冷冷的看着那个华服无赖,知道此人非富即贵,绝不是寻常百姓能得罪的起的人物,别指望在这大街上会有人出手相救。
但他也绝不会任凭这样肮脏的人碰自己一个手指头。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却没有一个是南宫倾城的亲人。
一群家丁围着十岁的柔弱少年,中间的恶少流着口水往前凑。
绝望的闭上眼睛,从袖子里拿出随身用的小刀,不能鱼死网破,那就一死百了。反正人生万般苦,从未有过一丝乐趣。
“住手!”一样清朗的声音从对面传来,犹如一道清风拨开了浓雾,南宫倾城睁开眼睛,看见那个玄色锦衣的少年手中长鞭一甩,指着那恶少骂道:“你们这些龌龊的狗东西都给我滚开!再敢任性妄为,小心小爷送你们去西天!”
“嘿!又来一个小宝贝啊!”那恶少回头,看见那少年刚毅却十分俊雅的脸,再看看少年身边的小姑娘,色迷迷的笑道:“可惜了这小丫头,本大爷不好这一口。倒是这个嘛……跟那个比起来,却另有一番味……嗷一一”
“啪”的一声巨响,那恶少话未说完,便一声惨叫,抬手捂住半边脸,手指中有鲜红的液休缓缓流下。
“反了反了!连我们龚家的少爷都敢打,真是反了!”
“我看你们才反了呢!来人!把这些狗东西都给我带去知府衙门,交给府尹大人!”那玄色锦衣的少年厉声怒喝,边上便有四个便衣护卫闪出来,三下两下擒了那些恶人带走。
“皓龙!大少爷!皓龙一一”
母亲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南宫家的大奶奶的马车匆忙赶来,掀开车帘,她看着儿子傻乎乎的站在大街上,对着一个玄色锦衣的少年傻笑,便着急的问道:“皓龙,你怎么一个人悄悄地溜了?叫娘亲好找!快上车来。”
“娘亲,我也在找你啊。”南宫倾城无辜的看了看身边华丽的马车,却一动不动,又对着那玄色衣衫的少年拱手:“多谢兄台出手相助,赶问兄台高姓大名。”
“不敢,不过是举手之劳。”玄色衣衫的少年轻轻地点点头,因见自己坚持,方在转身离开之时轻声说出两个字:“水溶。”
“皓龙,你如何认识那个贵人?”
“我不认识,母亲认识?”
“见过一面,却想不起从哪里见过……不过他身边的那个女娃却不简单,她家可是这姑苏城里数一数二的人家。姓林,她爹叫林如海,她娘是京城赫赫有名的荣国府的大小姐,姓贾,闺名单字曰‘敏’。哎一一皓龙,晚上咱们南宫世家要宴请北静王,说不定这位林家老爷还会作陪呢。”
南宫倾城听的累了,便毫无兴趣的靠在车里睡着。
果然,晚上的宴请有北静王,还有兰台寺大夫林如海,还有一个人,就是北静王之子水溶。
少年的心灵,明净而单纯。南宫倾城柔弱的心灵从那天开始,便印下了一个影子。
十一岁那年,他的母亲无端的疯魔,每日疯疯傻傻,但却看见他就又打又骂,用长长地指甲抓他的脸,骂着肮脏难听的话。从那些只言片语里,他明白了自己从何而来,母亲不是他的母亲,只是一个替代另一个人嫁入南宫世家的可怜女人。他痛苦,也很可怜这个女人。
她原本是个贤淑的女人,因为跟父亲的一次撕心裂肺的争吵而变得易怒,变得脆弱,而父亲的一再冷漠,让她变得不可理喻。
他不敢看脸上的伤痕,看了那些,让他觉得自己也肮脏起来。
老夫人盛怒之下,决定叫父亲休妻。母亲的家人愤怒的把她接走,临走时,给了南宫倾城一样东西:刻有‘敏思雅致’四个字的梅花银簪。并且告诉他:这支簪子的主人,勾引了他的父亲,让他的父亲失魂落魄,害的他的母亲疯魔,让他从此成了孤儿。是男人,就要去报仇,母仇不报,枉为世人。
那个女人,就是父亲书房里挂着的那个画中美人。
他知道,那才是自己的母亲。而那个疯魔了对自己又撕又打的女人,只是父亲当时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