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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沾着血迹的碎瓷,心头突突的跳着,用责备的目光瞪了水溶一眼,却不说话。
“晋阳郡主;这位就是回纥的二子,贺兰臹。”皇上见贺兰臹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黛玉,心中自然有此不'炫'舒'书'服'网',但因自己与贺兰臹有不成文的协议已经暗暗地搭成,所以此时也不便把心中的不快表露出来,毕竟今非昔比,皇上也改了心境。在看清楚李云绵的结果之后,他越发下定决心,先把水溶除去方能安枕无忧。
“贺兰王子;我们并不是第一次见面。”黛玉瞥了一眼贺兰臹,目光中带着寒洌冷清,“上次贺兰王子登堂入室,强行绑走了黛玉,那番气势,倒是让黛玉刮目相看。只是后来东窗事发,贺兰王子匆忙逃走,让简郡王当了替罪羊,这番作为,的确不怎么光彩啊。难道你们西藩回纥人做事,向来是这样变化多端,老谋深算?”
“郡主的话,贺兰臹有些听不明白。”贺兰臹弛此刻当然不会承认当初是自己绑架了黛玉,反正那做小院子里的人已经被他尽数诛杀,而此时,只凭黛玉一人之言,想要定了他的罪,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再加上他已经是活动了皇上,要与自己联合除掉水溶,并制定了一条妙计。而眼前黛玉的出现虽然有些突然,不过细想想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装聋作哑;就可以把一切事情都瞒过去了吗?你当我天朝的皇帝陛下是三岁小孩儿,任你欺瞒不成?”黛玉说着,便抬头看了皇土一眼。
皇上心中一惊,总感觉自己的那点小心思都被黛玉看穿了一样,极不自然的咳嗽两声,抬头问着贺兰臹:“到底怎么回事?贺兰王子,朕可劝你,最好别在朕的面前耍花招。”
“皇帝陛下明鉴。贺兰臹与我王兄不同,我贺兰臹从小崇拜中原文化,一心要和大朝结盟,见礼永久的友好合约,年年岁岁向天朝纳贡。贺兰臹别无所求,只求我西藩回纥小国能得到天朝陛下的垂青,把天朝文化流传入我西藩过境,点化我回纥愚昧的子民,让我西藩子民过上丰衣足食的好日子。贺兰臹将感激不尽。所以年前才会冒昧像皇上陛下求婚,乞求皇上能把晋阳郡主许给贺兰臹,如此,贺兰臹和回纥便奉天朝陛下为泰山一般,永远忠于天朝陛下!”
皇上被贺兰臹朗朗的声音再次警醒,对,此时此刻,贺兰臹并不可怕,水溶才是最可怕的。
自己已经利用水溶的手除去了李云绵.那么下一步便是借贺兰臹的手除去水溶了。小小贺兰臹,小小回纥算不上什么。只要朝中没有了李云绵和水溶,那么自己的皇位将永保无虞。
水溶心中压下去的怒火,再次被贺兰臹这番恬不知耻的言语激发起来,他猛然抬手,‘砰’的一声拍在桌案上,怒视着贺兰臹呵斥道:“晋阳郡主四个字在你这种人的口中说出来,便是对她的侮辱!你若是识相,最好从此闭上你的臭嘴,乖乖的滚回去,提亲的话永远不许再提!否则……”
“水溶!”皇上被水溶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震惊;不等他的话说完;忙出口阻止:“不得无礼!”
“是他先无礼,先勾结李云绵时我天朝江山图谋不轨,后又进犯我晋阳郡主,明明是他藐视天朝国威,把皇上玩弄于股掌之间!这种小人,人人得而诛之!皇上都将其奉为座上宾,请问皇上,这番举措,将如何对天下臣民交代?!”水溶一并连皇上一起质问,同时凛然起身,一手握住黛玉的手,不待皇上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接着说道:”林氏黛玉与我水溶,从小便有婚约,乃是父母之命!贺兰臹欲夺我妻,分明是欺人太甚!皇上若不给水溶一个交代,水溶绝不善罢甘休!”
“水溶!这种话如何能乱说?你乃是朕亲封的北静亲王,晋阳郡主乃是朕御封的晋阳郡主,乃是北静老王爷的义女,你们虽无血缘之亲,但却有兄妹之名。如何能行此乱伦之事?朕念在与你多年的兄弟情谊上,对此事不予追究,还不快快放开晋阳郡主的手,否则,朕可要以有伤风化之名,治你的罪了!”皇上终于反应过来;对着水溶连喊带叫,俨然已经无法平静。
“请问皇上,何为有伤风化?难道任由外邦欺凌我天朝郡主,便不是有伤风化了?”水溶蔑视的看着皇上;目坐如冰凌一般;锐利的刺向皇上的面颊。
皇上的面色一顿,有些理屈词穷。
“贺兰臹早就听闻,天朝陛下只是个傀儡,真正的政权是掌握在北静王爷手中的。原来还不相信,今日果然大开眼界。想不到一个亲王,竟敢如此对皇上陛下说话,敢问君威何在?”贺兰臹邪气的笑笑,脸轻轻地往一侧一甩,一绺棕色的碎发甩到耳后,样子十分的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