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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一点可以值得确认的是。在美国和德国的外交大使特使离开后。中国对世界做出声明。在这场愈演愈烈的世界混战中。中国将作为第三方中立国不参与任何一个联盟。
俗话说的好。这在渭分明的两派中。这第三方骑墙派是最不能受到其他两方所容忍的。这种骑墙派通常在和平时期要么就是左右逢源。要么就是左右受气。而一旦两方开战,第三方肯定是第一个要被两方所优先消灭的力量。因为没有哪一方能容忍着这种墙头草会在关健的时刻加入到对方的一边。
因此随着中国的声明发出。轴心国这方倒还没有太大的反应。这毕竟中德两国还有着一些密协定在里面。同时中国也和苏联、还有法国正对着干,这中不中立,加不加入轴心联盟都已经在帮着自己了。
而对于同盟国来说,这个意义就不一样了。同盟国绝对不会容忍这个另类的骑墙派这么变相的帮对方。因此对于中国的口诛笔伐就没断过。不过对此中国方面倒没有计较什么。这百多年来在西方人的笔下对中国泼污水的事还少过吗?为此中国也不辩解着什么。而且你们真要对付中国那还需要先过了日本人的这一关。中国42年初开始。不仅开始进入到了生产大建设备战中。也进入到了解决中国内部遗留矛盾的一个内政、思想、文化、医疗、教育、交通、住房、土地、环境、还有工业、农业、畜牧业、民族内部矛盾的大改革大变化的一系列重大变革中去。
第二百二十一章 土地改革
1942年的春天,不管国际形式变化得多么混乱和迷离,不管种苏、中法在边境线上打的是多么的激烈,对于中国这片广阔土地上的最多农民老百姓来说,最让他们开心的是土地承包权的继续落实和延续。
自从段国学当年在1918年初在歼灭入侵劫掠的土匪后顺势将通敌助匪的一些地主们收拾掉后,土地政策就有了一种即不成文又不成例的操作模式。在1919年和陆荣庭撕破脸正式半独立半自治的进行发展后,各种法律法规也逐渐一一拟定。虽然这些最初的律法条文非常的简单,也非常的不完善,但是对于当时绝大部分的平民老百姓来说,让他们做违法的事情是一种要杀头大逆不道的事情。同时在段国学的建设和发展下,淳朴的老百姓从新政中得到了越来越多的粮食、收入还有教育和医疗的好处,对于新政所制定下来的法律条款也都谨尊例行。
而新政中的法律队伍建设也在这种淳朴亲善的环境下逐渐地建立起来。虽然法律工作中最大的问题不是老百姓知不知法,守不守法的问题,而是在千百年中,老百姓之间有着一种自己解决邻里矛盾、生存环境争夺的原则和行为准则。如果是村里的人犯了作奸犯科偷摸伤人的恶行,该抓的抓,该杀的杀,倒也干净俐落。
但是对于土地的归属权、水源的划归这些生产资料的根本问题,如果两个村子产生这种矛盾基本上就是村级的械斗,扁担锄头斧头火铳土炮什么地全村老少一起上,打死打伤了对方的人不用赔偿,自己这边人的伤亡村里负担伤药和误工费用,死了人村里人凑份子风光大葬,家里的遗孤老少村里人继续供养着,在那个土地归属权、特别是村与村边界土地、林地还有水源划界比较模糊的时代,拳头的强弱可是代表着能不能多吃一口饭菜,多养活一个人的问题。
因此法律队伍地首要任务不仅是要让老百姓知道法律是什么,而且更要配合着政府机构队伍对土地的划分以一个公正的角度合理顺情地将两个村子、甚至是多个村子地人一一说服和做出公正的判决。
(PSS:一沐在工作中也遇到过这种事情,由于公司要使用到某个山头时,山头明确哪个村子的倒还好说话,青苗赔偿、土地使用等合同就找山头归属的那个村子签,但是碰到边界模糊的山头就比较麻烦了,两个村子的人会找出村里的老人跑到山头上进行谈判,双方在我们听不懂地土话中争执一番,最后争的出的获胜,实在不行就会找镇上、县里的人做公正,倒水分界,以水流的走向分化界线。不过在以前这种有利益归属的事情如果谈不拢就是要开战的。)
不过好在由于法律工作对身后是代表着新政,很多村子在眼巴巴地期盼着新型高产稻种的尽快入村好解决千年来一直困扰大家地温饱问题,因此也能配合着工作队的工作顺利展开进行。毕竟这高产的稻种一亩薄田只要没什么蝗虫洪水干旱的大灾,一亩地的产量也能让原本一个人吃饱土地上产出让三个人吃饱的产量,光这一点就能让所有靠天靠地吃饭地农民们疯狂不已。而且如果新政府建立的农业科技站还会经常派人下来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