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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与那古长玉身上,众人不知我何意,皆凝神细听。
古长玉狐疑地看着我,却只管摇头否认:“并无此事。”
我笑笑,继续道:“十日前,夫人以如梦为饵,将展大人引至惜春院,并令小红伺机以下了药的酒迷倒展大人,后又趁小红不备,用展大人的佩剑杀害小红,意图嫁祸展大人。正待去报官之时,却意外发现采苹恰在门口,目睹案发全过程,夫人当时欲杀采苹,后经如梦及阿飞劝阻,方改变主意,令阿飞将采苹锁入密室。请问夫人,此事又可还记得?”
如梦倏然抬头望向我,欲言又止。古长玉则脸色更为难看,只强作镇定道:“绝无此事!”
我再问道:“七日前,夫人终究是担心采苹的存在成为隐患,令阿飞将采苹带至荒野处杀害,孰料阿飞不忍下手,将采苹藏匿于山中木屋之中。请问夫人,此事你可曾知情?”
古长玉脸色神色阴晴不定,嚷道:“无稽之谈!王爷,分明是开封府的人串通一气,袒护真凶,诬陷于我,根本不足以采信!”
我心平气和地问:“那夫人认为该如何才足以采信?”
古长玉冷笑道:“从前天到现在,展护卫也好,这位简公子也罢,左一句采苹,右一句采苹,说的好像真的一样,那又为何不将采苹直接带上公堂问话,不然纵使你们个个说得绘声绘色,也不过是一面之词,孰知真假?”
听至此处,连八王爷亦忍不住说道:“你等既然尽知这采苹姑娘之事,那一定是见过她,既如此,又为何不将她带了来开封府公堂作证?”
沉默片刻,我应道:“王爷言之有理。。。。。。”
我再度看向古夫人,叹道:“相别不过数日,不想夫人竟如此健忘!夫人当真看不出,眼前的简心即是采苹?”
我这话一出,满场皆惊。
那古长玉惊疑地打量着我,脱口而出,连连说道:“笑话,根本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想那采苹是经我惜春院验明正身,价真货实的女儿家,你一个少年男子竟然自称是采苹,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一语未了,已觉不妥,慌忙噤声。
我但笑不语。
只听包大人重重拍响惊堂木,喝问道:“古长玉,你之前言之凿凿,说惜春院从未有过这名叫做采苹的女子,如今又说,采苹是经你惜春院验明正身,价真货实的女儿家。你言辞前后如此矛盾,是何道理,还不速速将实情道来!”
那古长玉神色略为尴尬,只见她眼珠转了几转,道:“呃,是这样的,以前我那里是有一个名叫采苹的女子,只是她来没两日,就因不守我们惜春院的规矩,被我遣走了,这个采苹跟你们方才所说的采苹可完全没有关系,也不知你们从哪里打探到惜春院有过这么个女孩子,无中生有地将这种种事情强安在她的头上……”
包大人怒拍惊堂木:“大胆刁妇!简直一派胡言!如此牵强附会之说,根本就是狡辩!若再不从实道来,休怪本府大刑伺候!”
那古长玉非但不惧,反而愈加放肆:“大人说民妇是一派胡言,牵强附会?方才那位简公子之言岂不是更加荒诞无稽?哼!在王爷面前都敢信口雌黄,根本就是欺君之罪!
一语未了,只见展昭站出来,道:“王爷,大人,属下可以证明简心所说并非妄言。只是……”他深深看我一眼:“属下原本也不知道,采苹就是简心。”
王爷之前听我所言已是如坠云中雾里,如今更是茫然不解:“简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可能……莫非,莫非……”
我内心再纠结,如今也是百般无奈:“王爷,大人,可否容简心暂离公堂片刻?”
包大人问道:“简心,你到底意欲何为?”
我答:“稍后回来,简心定给王爷和大人一个解释!”
包大人与公孙先生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望向八王爷,见王爷并无阻拦之意,便道:“你且去吧!”
我又道:“大人,为求人证,简心恳请大人指派一人随简心同去。”
包大人应允,指派王朝随我同去。
返回府衙后院,回到自己的小小厢房,王朝紧跟而入,早已按捺不住满腹疑窦:“简心,你到底在捣什么鬼?”
我向他笑笑:“王大哥稍安勿躁,还请在门外稍候片刻。”
王朝疑惑地瞪我一眼,纵心有不甘,也只得依言退至门外。
我掩好门窗,打开箱子,取出压在箱底的那两套女装裳服,不禁苦笑,当初入府时,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