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1/4 页)
“你不是离婚了么,那就没问题了,我会学好怎样当一个后妈的。”
“别这样。”吕白感动的眼角酸酸,残忍的话还是说出口,“其实这也不全是这样,我以前有一个女朋友,不是我的前妻,她跟我在一起受了很多委屈,我这辈子只能娶她。”
“你这是什么话?”色靓愤怒,“你不是结过婚了么,怎么又只能娶她?”
“我现在情绪不好,没法解释清楚,等以后有时间了,我会慢慢告诉你的。”
色靓哭着拉他的衣袖:“吕白,不行啊,我离不开你了。”
吕白心里此时酸的、苦的、甜的、涩的什么滋味都有,猛的抱紧她,咬紧牙关才没把那句‘我们在一起’说出口。
色靓哭哭啼啼的离开了小县城,吕白狠心帮她买了车票没送她,她走了,他这里也空了,房子空了心好像也空了,吕白晚上睡在窄小的单人床上,抱住被子贪婪的嗅。
不要轻易说爱,许下的承诺欠下的债。
六诫最好不相会,如此便可不相对。
色靓回到D市后,一直精神恍忽,她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爱上吕白的,等到自己发现时就已经出不来了。那时候她才知道,什么择偶标准、什么大眼小白脸儿,在爱情面前全都是狗屁。他推开她、拒绝她,可越是这样她沦陷的越快,令人精疲力尽的并不是爱情本身,而是之前之后患得患失的心态,爱了就输了,这是颜博告诉她的。
修立说这也难怪,吕白二十七八岁,正是不老不嫩的年际,既没成熟过头又过了青涩的阶段,这样一个超有魅力的男人,在你最无助、最厌世的时候出现,开导你、帮助你、关心你,无微不至,你要是不动心那你就是有问题,得看医生。
色靓走后两个星期,吕白接到回市里的调令,下乡本来就是一个过渡,他在这里工作满三年,回去已是无可厚非,可煤矿爆炸案还在他手里,这时接到了这个调遣,如此凑巧,不知道跟这件事到底有没有关系。
市里检察院急着要人,断然拒绝吕白延后的请求,无奈他只能交接工作,办公室王主任过来帮忙,拍着他的肩膀说:“小吕啊,这次你可算是逃过一劫了。”
王主任说话一向只说半截,剩下半截只等人主动追问,吕白平时挺看不上他,现在听完他的话就更看不上了,“矿井安全措施一向马马虎虎,不是什么秘密,更不是个人就能解决了的,副县长这次算倒霉摊上了。不过后期工作做好,这事倒赖不到他头上”。
王主任听完这话‘噗哧’笑了,摇摇头,“还是你们这些大城市下来渡金的人懂得明哲保身啊,像我们本地人,想跑都没门路,看吧,这个案子落到谁身上谁倒霉。”
吕白皱紧眉头,“我调回市里本来就是迟早的事儿,跟这件事没什么关系。”
王主任仍是笑着摇摇头,迈着四方大步走了。
吕白被他几句话说的心情烦燥,果然,没一会儿母亲的电话就打来了,上来就问:“工作交接好没有?我后天生日,你赶回来。”
“妈,我这次调回市里,是不是你的意思?”吕白问。
“这是什么话,你本来就该调回来了。”
吕白的母亲赵越是启运房地产公司的总经理,实打实干的女强人,为人严谨,不善言笑,吕白从小与她的关系就不冷不淡。父亲因公殉职后三个月,赵越与D市土地局局长任会亭低调领证儿,吕白亲近父亲,跟她的关系也就更加疏离。
吕白怀疑调回市里这事儿与母亲有关也不是没理由的,任会亭一直想亲近他却不得其法,土地局局长一职虽然管不到他的工作安排问题,但这任会亭的亲哥却是市政府管辖公检法这块儿的副市长,吕白的工作安排,不过他一句话的事儿。
“妈,我不希望你干涉我的工作,我现在回去被会人说闲话的。”吕白说。
“你听从组织安排就好,我再说一遍,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后天必须回来,朋友们给面子帮我开了一个生日宴会,你是我儿子,你要是不来就是打我脸。”赵越说完,没等他答应就挂上电话。
色靓从马良的死亡阴影中走出来,却走进了吕白的爱情困境。最近一直都没有吕白的消息,走那天他让她好好冷静一段时间就会改变决定,但是她想来想去也没想好怎么冷静下去。这段日子她被思念折磨的吃不下饭睡不好觉,足足瘦了一大圈。
这天周末,母亲临时让她陪着参加一个晚宴,色靓匆匆从学校赶去酒店,忙的连衣服都没换,见到母亲时忍不住报怨,“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