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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扶着干嘛,我没事儿。”色靓牵着嘴角对吕品笑。
色靓不愧是颜博同吃同睡同拉了三年的好朋友,了解到她骨子里,吕品一进来就被颜博强行拖走了。
色靓在屋子里走了几圈,没人,很孤单,去休息室看电视。电视里正播着一部青春偶像剧,精灵古怪的钱小样说:我们喜欢的是正经里带着一点儿不正经,但这一点儿不正经又不能耽误正经的那种。女孩子都追求安稳,但是又不能太安稳,这安稳里带一点儿不安分,但这点不安分又不能破坏安稳。
温厚的高齐笑的无可奈何,“这分寸够难掌握了。”
钱小样说过:我允许你走进我的世界,但不允许你走来走去;
钱小样说过:令人不能自拔的,除了牙齿还有爱情;
钱小样说过:我是你转身就忘的路人甲,凭什么陪你蹉跎年华到天涯;
“钱小样还说过,傻子偷乞丐的钱包,被瞎子看到了,哑巴大吼一声,把聋子吓了一跳,驼子挺身而出,瘸子飞起一脚,通缉犯要拉他去公安局,麻子说,看我的面子,算了。”
色靓鼻子‘哼哼’两声,转身看司徒璞,“你竟然也看电视剧,真难得。”
“我不想看也不行啊,你天天中午看这个台。”司徒璞后仰到沙发上,扔过来一盒东西,“给你的。”
“不会又是吃的吧。”色靓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盒健胃消食片,她正需要,“谢了。”
司徒璞耸耸肩,看来她的肠胃接受能力不算太好,哎,又做错了,只是想对她好而已啊,她不想吃可以拒绝的,怎么硬是把胃给撑疼了,这个傻冒,司徒璞笑了。
“吕品说你心情不好。”
“啊?怎么会。”色靓掰出两片放进嘴里,“你听他瞎说。”
司徒璞又耸耸肩,随意递给她一杯水,“那个男人不好。”
“什么?”
“我说那个男人不好,有你还想着别的女人。”
“他没什么错,我才是后来的那个。”色靓无奈的一笑,“我说你这都是从哪听来的,吕品那大嘴巴真够呛。”
“吕品嘴品不咋地,人品还是不错的。”司徒璞站起身,“上班了,下午一大堆事儿呢。”
色靓想了想他的话,没明白,也跟着回办公室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色靓几乎忙的脚不沾地,年底好多案子都得结,她这个小全能不但出外勤,还得抽出时间到处结帐。
这天晚上,色靓一回到家里就觉得气氛不太对劲,室内的空气中似乎交杂着除了她之外的至少两个人的气息。
吕白正气定神闲的坐在沙发上看法制节目,色靓跟他打招呼,“我回来了。”他下巴一扬,色靓顺着看过去,颜博正气呼呼的坐在餐厅的饭桌上吃泡面。
最初的最初,颜博跟吕白相处的十分融洽,颜博有着十分可爱又无伤大雅的小精明,在全寝姐妹的男朋友中充当小妹妹的角色,有时帮着递个话,更多的时候擅长诳点儿小实惠,装疯卖傻很讨人喜欢。
后来色靓心甘情愿的一头扎进吕白的感情陷井时,颜博也明白了吕白的龌龊心理,就开始对他有了意见,如果深剖晰一下她的心理,其实她是对好朋友的不争气而迁怒。
但即使是这样她也从没给过吕白一个冷脸,是后来吕白对色靓不疼不爱的态度彻底让她开始反感起来,不是他的年龄阅历和本质的问题,而是他从来都没有重视过色靓。
色靓从冰箱里拿出一袋榨菜递给她,“你怎么来了”?
“不行吗?”颜博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再看吕白一眼,似乎火气更旺了,几口吃完泡面筷子一扔,“我走了。”
“你走哪呀?”
“这里呆着不爽,我回家。”
色靓苦笑,过去有一段时间她非常热衷于把吕白牵进自己的生活,介绍给同寝好友,吕白带她们吃带她们玩儿,不拒绝但也不热情,颜博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看吕白特别不顺眼的,她替色靓打抱不平,色靓也试图修复好朋友与男朋友之间的关系,却收效甚微。之后她心思淡了,他们见面也少了,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就发展到了颜博看吕白水火不容的地步,吕白倒是无知无觉,她夹在中间为难,兴好现在多了个吕品陪她一起当炮灰。
色靓胡思乱想间,颜博已经到了门口,她回过神,“别走了,今晚住这儿吧。”
“不住。”
“那让吕品过来接你,我这边不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