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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胡诌诌。”
颜博恍然大悟,“天啊,小色,你不会还不知道吧。”
“不知道什么?”色靓一头雾水。
“司徒璞喜欢你啊!”
“切~~~~”色靓白她一眼,“他可是我唯一承认的官方男性铁哥儿们,你少瞎白话。”
颜博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早知道你迟钝,可怎么也没想到竟迟钝到这种地步,司徒璞那种别扭的伪少年怎么可能随便让人进扎他的领地,他要不喜欢你怎么可能让你在他的地盘耀武扬威,他要是不喜欢你,我把我脑袋摘下来给你当板凳。”
“不会吧。”色靓嘟嚷,“他还打过我呢,也就最近关系才好点。”
“行了不跟你说了,你那灶坑脑袋一脑瓜瓢儿全是灰,吕品都看出来了。”
“那就更不可能了。”色靓释然了,“吕品要是知道早就使坏儿了,吕白那可是他哥,他总不至于胳膊肘儿往外拐向着司徒璞吧。”
于是,颜博愤怒了,“你,你怎么说我家吕品呢,吕品也就嘴缺点儿德,人品那是响当当的好,你以为他夹在中间不为难啊,他要真向着他哥,早前你跟司徒璞水火不容时,只要告诉你司徒璞对你有意思,你保准就离他远远的,他这么吃里扒外的还不全是为了你。”
嘴缺德!!吃里扒外!!
色靓讪讪的笑了,女人啊!这就开始护短了,好赖也跟她同吃同住同拉了三年吧!
“这么说,还是我误会吕品了。”
“当然是你误会他了,我告诉你啊小色,对这件事吕品绝不会偏帮吕白的,一切以你幸福为重。”
“哦~~~~?”色靓摸着下巴点头,一个哦字尾音拉的老长,细长的眼角一飞瞥向门口,颜博随着望过去,神情瞬间挫败。
KTV包间房门口,吕白领带打的笔直,一身藏青色工作服穿的玉树临风,大捧的暗红玫瑰鲜艳欲滴的像有一层露珠覆在上面。
男人三十而立,立家、立业、立于天、立于地,这个即将迈入三十一岁门槛的极品男人,就那样随意站在人来人往的包房门口,不青涩、不浮躁、不猥亵,目光紧紧烙在色靓的脸上,也没有埋怨也没有歉意,只有无穷无尽的思念溢出,甚至无法让人形容的深情。
色靓收回目光转过身半倚在沙发上,二郎腿微翘着跟许晶莹修立等人聊天,表情平静,实则心尖儿都在打颤。
十诫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三年了,热情没了爱情淡了,却仍然存有为他失重缺氧的能力,漫天而来的血液冲入她大脑的一刻,她想起了很久以前的往事,那是十九岁的她和二十七岁的吕白。哦,对了,那时她还没有爱上他。
那时色靓还没有经历马良的死亡,那时他压榨她压榨的厉害,她对他有点儿水火不容的味道。纵然时时被他欺负的抓狂,却总也有那么几次临时抓他当垫背的,比如说被幼*齿男杨明明围追堵截到没有出路的时候。
那年的情人节来的格外晚,竟然落后了元宵节九天,杨明明在一系列掏心挖肺死缠烂打之后还是没有打动色靓的心,便放出风声说是制定了一套方案,准备在情人节这天彻底搞定色靓。颜博说他这是要来个真情大告白什么的,比如说在寝室楼下摆心形蜡烛大喊我爱你,或者顶风作案搞个焰火大会表达心意,迫使色靓在重重压力下接受他,哦,忘了说,杨明明小白脸在警校内十分受女生欢迎;许晶莹贯彻实际方针理念,并以杨明明前女友身份,分析他这是要霸王硬上弓;修立很地道,说杨明明其实是个好孩子,霸王硬上弓太离谱,不符合那孩子的纯真本质,顶多下个药之类的,让色靓半推半就的从了,当时盛行一种叫‘蓝精灵’的小药丸,同寝的王苗前卫搞到过一次,脱衣舞跳的很火爆,推着颜博险些给强上了。
虽然众人都对色靓表示了同情,但还是很不讲义气的抛下她一个人在寝室,出去过情人节。
色靓被她们妖言惑众,心里惶恐,哀求无果只能一个人瑟瑟躲在寝室里,想回家,怕被直接堵住,只能留下,条箒疙瘩衣服挂全都搂上了床。
要说这杨明明,当初实在是为色靓动了十分真心。色靓是谁啊,聪明漂亮,扔哪不是拔尖儿的,排号轮也轮不到他这个笨学生啊,可是当许晶莹隐晦的暗示他色靓喜欢他时,杨明明同学激动的连声对前女友说谢谢,搞的许晶莹郁闷了多少天。
颜博不愧是长年受言情小说侵*淫的问题少女,本着按小说正常发展路线分析,结果竟然被她懵对了,杨明明果然在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