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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是用抢夺她的男人这种卑劣的方式,来报答她的知遇之恩。
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的出现,只不过是为她和隐的分开制造更多必要的误会和纠纷,让他们可以更加名正言顺地分道扬镳。
她似乎应该感恩戴德地感谢她的忘恩负义。
夜已深沉,阳夕舞终于精疲力尽地堕入沉睡。
她的睡脸苍白而忧伤,嘴角挂着不为人知的淡淡酸涩。
要她心甘情愿地放开一个她曾经不顾一切去爱去珍惜去依赖的人,谈何容易呢。
姐妹们的聚会
三天后,忙里偷闲的迷子约大家在西城酒吧聚会。
人到得很齐,除了隐。
金一少因为身份特殊的关系,只能识趣地暂时回避。
紫色的珠帘,奢华的装饰隔绝掉所有恣肆的喧嚣和骚扰。
气氛沉寂,大家都心照不宣地保持缄默。
第一个说话的,反倒是情况最尴尬的阳夕舞。
“我知道你们有话想要跟我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她庸淡地把双腿交叠起来,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你和隐,究竟是怎么回事?”夏缨反复斟酌着,还是急切地开口了。
“因为不爱了,因为不适合了,所以分开了,就这么简单。”阳夕舞端起桌上的红酒,轻缓缓地摇晃杯身,看着暗红色的香醇液体碰撞着透明的杯身,以一种颓败的姿态肆意倾斜。
“就算你们想玩,都快两年了,你们也该玩够了吧。”冷星愁不屑苟同地把烟蒂丢进烟灰缸里,冷着眼淡淡定定地说。
“我没有在玩。”阳夕舞举起酒杯,一口灌下。
醇厚甘甜的液体在口腔里绵延地弥漫开来,然后顺着哽塞的喉咙缓慢下滑,留下抹不去的苦涩。
“宝贝,移情别恋,可不像你的风格。”优玛善解人意地接过她手里的酒杯,放回桌上。
阳夕舞轻慢地看她一眼,然后清冷地笑开。“难道就允许你们玩爱情游戏,不允许我喜欢上别人,你们公平一点好不好。”
“够了,舞!”夏纱怒气冲冲地把一大杯红酒泼到阳夕舞脸上。
澄净的液体顺着阳夕舞光滑的肌肤滚下来,淅淅沥沥,就像是红色的眼泪一样。
嘲讽的笑还残留在唇边,阳夕舞只是无所谓地垂着头,既没有暴躁地指责夏纱无理取闹的行为,也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她只是强迫自己忍受着,没有半句怨言的。
所有人看着阳夕舞和夏纱,没有人为阳夕舞伸出援手说上两句缓和局面的公道话,只是冷冷淡淡地旁观。
只有迷子,修长的眉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
“舞,一直以来,你都像个神一样是我崇拜和尊敬的偶像,我相信你,我尊重你所做的每一个决定!可是,这一次,连我也无法理解,可能,是我不够聪明,那,可不可以请你给我们一个满意的解释,让我们知道,是我们误会你了!你和隐经历了那么多困难和阻碍才在一起,你居然就这么轻易地放开他,难道你真的不觉得你做错了吗?!”
气氛比一开始更加死寂了,除了偶尔从外面传进来的动感的节拍。
这时,阳夕舞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
“你该吃药了。”金一少淡和的声音温煦传来。
“知道了。”
她收起电话,狼狈地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
“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拿起包,几乎是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没有人去在意她走出去的时候究竟是如释重负还是泪雨滂沱,大家只是在心里想着,她变了,变得不再是她们认识的那个阳夕舞了。
走出酒吧,阳夕舞跌跌撞撞地钻进车里,然后迅速地合上车窗。
她疲惫地靠上金一少宽厚温暖的肩膀。
金一少拿起手帕,温柔轻软地擦拭她脸上湿漉漉的水渍。
“他们,居然这样对你。”颤抖的嗓音,她甚至可以听出他话里隐忍的怒火。
“好累呀,原来说谎是一件这么累的事情。”阳夕舞虚弱地眨着眼睛,漆黑的睫毛轻轻颤动。
“如果真的撑不下去,就把一切都说出来吧。”金一少清理好她脸上的水迹,理了理她额角略显凌乱的发。
“不用了,反正我也不用撑多少时间了。”
“何必要这么自暴自弃呢,就算你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