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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祺正沉吟着,外间通报说大夫请来了,胤祺便摆了摆手,让李佳氏退了出去,他这边还没想好怎么处置,那边白佳氏也来了。
“贝勒爷、福晋,馨儿不知受了什么惊吓,如今啼哭不已,妾身怎么哄也哄不好。”白佳氏进来见了礼后,便焦急说道。
福蕙心里稍一揣摩便清楚了,这白佳氏不愧圆滑之名,这种空子她哪能不钻,既然李佳氏开了头,她当然伺机凑上一脚,想明白后,福蕙自然配合她,“这是怎么了?馨儿向来胆子大,平日从不会这般啊。”
白佳氏更加卖力三分,眼眶一时便红了,心疼不已道:“刚奶嬷嬷带着外面转了一圈回来,就瞧着呆呆的,后来不知怎么搞的,便哭了起来,妾身怎么哄都无用,这时已经哭得喉咙都哑了,妾身瞧着都想哭了。”这话说着,眼角便滑下一串泪来。
“爷,这般下去也不行,您瞧,这府里刚好有大夫,虽是瞧跌打的,可总是大夫,应能看出三分来,就先让这大夫瞧了吧。”福蕙自然不会让请太医,这种野路子的大夫,塞点银子便什么都搞定了,到时候,再请太医,也瞧不出什么了。
胤祺此时脸色已经颇有些难看,听了福蕙的话,便道:“就先这么着,要是不好,我让永全再去延请太医,你先去,我稍后便过去。”
白佳氏得了话便退出房去,房里一时寂静无声,福蕙沉默了半晌,终还是开口道:“爷,您瞧,这事……”
福蕙没说下去,只是默默瞧着胤祺,他低头沉思了半晌,站起身来,什么也没说,便出了房。
这事福蕙没有插手,不过,也很快有了结果,当瓜尔佳氏回府后,等待她的便是三个月禁足的命令,处罚也许不算重,可是,禁足就意味着这三月内,她将无宠。
这结果,李佳氏自然得到最大的受益,她的伤口用了月余时间便全好了,一丝疤痕都不曾留下,反而的,得到了胤祺的怜宠。
作者有话要说:新人不简单啊!
☆、怀疑
三个月转眼就过去了,进了五月,天气渐热,衣袍都换上了绸、纱等薄料子,诚哥儿、信哥儿前月已然满了周岁,福蕙这些日便积极带他们学步,趁着天热衣薄身上无负担时,将步子走起来。
这清朝也没什么学步车,当然福蕙找人做出来也是可以的,只是她不想如此张扬,便自己动手选了最结实的布,做了两条学步带,这日,抱着诚哥儿、兴哥儿去了园子里,刘嬷嬷、巧玉、巧琴也跟着一同去了。
园子里的石榴花开得很盛,远远瞧着艳红一片,福蕙便选了石榴树之下,将两条学步带套在两个孩子身上,自己牵一个,让刘嬷嬷牵一个,引导着他们迈开步子。
诚哥儿与信哥儿前个月便已经能站起身来,往日都是有人搀扶着走几步,今日可是正式独立操作了,福蕙套好学步带后,吩咐了刘嬷嬷跟着自己同时放开扶着的手,两小子一下子失去了倚仗,诚哥儿摇摇晃晃一番,一个不稳便往旁边倒,福蕙忙一拉学步带,将他的身子稳回来。
信哥儿毕竟比较好动,平衡能力比诚哥儿好,晃荡了一下子,便定住了身子,黑眼瞳左右瞧了瞧,见着不远处树上的石榴花,红彤彤的吸引了他的目光,小腿一迈,跨了一小步,身子跟着颠了颠,刘嬷嬷手紧紧拽着学步带,紧张不已,所幸,小身子只是不稳,到没倒下去,性子急的信哥儿这边还没稳住,另一只小胖腿又迈了出去,两只小手也跟着乱舞,神奇的是,这般颠来颠去的,他就楞是没倒,乐得刘嬷嬷嘴里直嚷:“福晋,你瞧,小阿哥多厉害,你想的这带子还真管用。”
福蕙瞧着自然开怀,再瞧瞧自己牵的诚哥儿,倒了一下后,便定在原地不动了,看来懒性子又发作了,这可不行。
福蕙让巧玉摘一朵石榴花过来,拿着花俯身在诚哥儿面前逗他,还真起了些作用,诚哥儿伸手就想抓,她忙往后退一步,诚哥儿就这么诱‘拐着走了第一步、第二步,福蕙高兴地忍不住抱起诚哥儿,吧唧亲了一口,转头见信哥儿看过来,当然不能厚此薄彼,另只手一捞,抱到胸口也同样吧唧一口,见两兄弟都瞪圆眼看着她,福蕙乐呵得不行。
今日学步初见成效,福蕙很是满意,想着这事得慢慢来,不能操之过急,便就此歇下,陪着孩子们在园子里又玩了会,就回房去了。
诚哥儿、信哥儿让奶嬷嬷抱去歇午觉,福蕙回到房里时,便见到了不知何时回府的胤祺。
这才刚过午时没多久,胤祺这时辰在她房里颇让她有些意外,正想上去询问,却见他坐在炕上,一手支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