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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似乎又回来了,他湿软的舌灵活地在她的嘴里钻呀钻……西门朔望着她微敔着唇和犹豫不决的表qíng,并没有出声打破这美好的气氛。他知道她正在挣扎,这个吻对她而言其实是十分重要的。于是,他主动将薄唇送上前去,吻上她柔软的丰唇。上一次吻她的滋味,他一直念念不忘。她的青涩、她直接的反应,全都化为一种勾动他心弦的挑逗。琥儿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将唇贴上来,把她吓了好大一跳,只能瞠大杏眸看着他。他的眸里似乎带着笑意,以及一丝丝挑衅,彷佛告诉她,如果她现在离开他的唇,那幺这场赌约便是她赌输了。她不服输,眉头微拢,小嘴嘟起,也学他重重的吻着他的唇。只是她太天真了,吻,不是只有嘴对嘴而已。西门朔的舌尖火热的撬开她的檀口,像上次一样,狡猾的窜入她的口中,汲取她口中的蜜津。他还贪心的想要勾缠她的舌,像是追逐着她,一点都不觉得腻。她还青涩得很,对于他的追逐,她只能选择闪躲,但是她口里的空间实在太小,还是会与他的舌互相摩擦。舌与舌的触碰,让她几乎冒起ji皮疙瘩,像是有蚂蚁在她的口里钻爬,也像一条灵活的蛇,穿过她的舌尖,又滑到她的舌底,又钻到她舌头上面的齿颚。他的吻由缓而急,还故意将舌尖离开她的口中,描绘着她的唇,显得极为煽qíng。她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但他还是不肯放弃,又箝制她的腰际,让两人贴得好近。银白的月光自窗棂流泄而入,落在两人的身上,映照着他们迷人而陶醉的表qíng。琥儿像一只被诱捕进笼的小老虎,被西门虽以吻驯服了。当两人享受彼此所给予的柔qíng时,突然门被踹开来,两扇门当场成了无数大小不一的木片。琥儿与西门朔被这样的声响震回神,双双往门口一瞧。门口站着一名身穿黑衣的女子,昏huáng的灯光下,她微露香肩,头上盘了一个扇髻,长裙开擦至大腿,十分特别。这名女子约四十几岁,脸上浓妆艳抹,架式与霸气均十足。&ldo;女婿,本宫终于找到你了。&rdo;女子风韵犹存,那刻意画成黑色的唇笑得y沉而冷酷。&ldo;毒后!&rdo;西门朔一见到是她,连忙将琥儿护在身后。&ldo;你……&rdo;&ldo;原来你躲到这儿来啦,难怪本宫一直找不到你。&rdo;毒后冷笑几声。&ldo;若不是打听到你有个未婚妻在珍珠城,恐怕就遇不上你了。&rdo;&ldo;你……&rdo;他拢紧眉宇。虽然他自小习武,但和眼前的毒后相较,他出手比不上她施毒来得快。琥儿有些呆愣,看了看西门朔,又看了看被他称为毒后的女子。这个女人唤他女婿?这是怎么一回事?&ldo;你是谁?竟敢跑到这里来撒野!&rdo;琥儿忍不住,上前一步指着毒后的鼻子叫道。&ldo;小丫头,你算哪根葱?&rdo;毒后冷嗤一声,缓步来到他们面前。&ldo;本宫今日是来将你带回去,快与本宫回去,与阎王公主成亲。&rdo;&ldo;毒后,我说过我不会和公主成亲的。&rdo;他又将琥儿往后一拉,怕她惨遭毒后的毒手。&ldo;上次你被本宫教训得还不够吗?&rdo;毒后一步步的接近他。&ldo;别以为本宫看上你当乘龙快婿,你就一而再的挑衅本宫的耐xg。&rdo;&ldo;我说过了,就算我死,也不会娶阎门公主为妻。&rdo;西门朔从小就背骨,向来没有人可以qiáng迫他做任何事。&ldo;不识好歹!&rdo;毒后一挥袖,那双狭长的凤眸怒视着他。&ldo;本宫就是要你娶公主,以弥补你爹亏欠本宫的一切!&rdo;&ldo;我爹是我爹。&rdo;他挺直身子,毫无惧怕之意。&ldo;我说过了,我宁愿你杀了我,也不会成为你完成心愿的工具!&rdo;&ldo;哼!&rdo;毒后一哼,黑色的唇冷冷的一撇,目光转向琥儿。西门朔向来是一副毫不惧怕的模样,以前与她jiāo谈,说没几句就会打起来,但是今天却节节后退。他显得心神不宁,彷佛正找寻着她的破绽,好乘机脱逃。哈哈,她找了他这么久,怎么可能再让他成为漏网之鱼呢?毒后是个jg明的人,见他久久不出招,将那位姑娘护在后头,又见到他们俩的手竟然是铐在一起的,立即察觉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