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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卧室,丝丝故作姿态的伸伸懒腰:“我累了,想早点睡,你好好陪我啊!”说完,开始蜕皮。不一会就变成了凹凸不平的白条,横在了床上,双腿叉开,闭着眼等待海明爬上来大显身手。
海明浑身的血液很快升腾到了一百一十度,咕嘟咕嘟乱响,若是被医生听到了,肯定会大吃几个惊,而后把他定义为天外来客。
不论海明怎么在丝丝身上努力,丝丝都觉得他没有杰克厉害。隐约间,她把海明幻想成了杰克,海明的黑眼睛无端成了蓝眼睛。丝丝叫的好动情,浑身的肉都颤了起来,很快就爽的不行不行了。
事毕,海明从丝丝体内出来才恍然大误——没带避孕套。但并不是很担心,在他看来,丝丝迟早都会嫁给他的,若是自己的孩子有幸能参加自己的婚礼,无疑为一大乐事。丝丝可不这么认为,她至今还没想好到底嫁不嫁海明呢!做爱只是生理需要,没什么实际意义,谈不上典礼,更算不上仪式,玩玩而已。
“这次你要是怀孕了,咱们就要了这个孩子,你不是说你要给我生个孩子吗?”海明很郑重的说。
丝丝满脸狐疑的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最讨厌小孩儿了,你还不知道?”
海明意识到在说下去又吵起来了,换了个话题:“你说我将来会不会在警局里混个一官半职?”
丝丝轻蔑的看着他,冷笑了一声:“那你得牺牲多少次,被机关枪扫完,再被炮轰,然后!就差不多了。”
“你的意思是我要死在岗位上?”海明的表情很痛苦。
丝丝没往下说,久久的沉默。午夜的沉默将变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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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石榴裙下(1)
这些天,若飞闲得无聊,每天到街上闲逛,用他那见惯鲜血的眼睛欣赏滨州的繁荣昌盛。大街上不管是老年的,中年的,还是和他年龄相仿的,人人都很高兴。他真不明白,这些庸人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论杀人,没他杀的多,女人也没他睡的多,钱也不一定有他多。就是这一帮蠢货,每天笑得上压碰不到下牙,可他这个滨州第一杀手,却难得一笑,每天还提心吊胆的,真是太不公平了。
他真想冲到一个老爷爷面前,一个飞踹让他上了天,而后重重摔在地上死掉。因为他太迷茫了,没有几天活头的老者都整天乐呵呵的,可他却无论如何高兴不起来,苍天啊大地,这是什么世道。是自己的脑子里面灌了狗屎还是别人的脑子里惯了狗屎。
今天也不例外,若飞的梦想没有实现――黑哥没有派任务给他。他照旧到大街上游荡,斜眉竖眼的端详过往的行人,鄙夷他们,耻笑他们。
“把包给我,你个强盗!把包给我……给我!”你个女孩歇斯底里的哭喊震响了若飞的耳膜,正当他准备回头的瞬间,一个高个子秃头男人从他身旁飞快的跑过,左手紧紧抓着个女式挎包。
他还是回头了,想看看丢包的女孩长的怎样,值不值得他帮。就在他回头的刹那,女孩娇媚的容颜映入眼帘,上下身全是仿旧灰色牛仔,衬托出性感迷人能让正常男人产生太多遐想的身材,女孩的高跟鞋跑掉了一只,腰扭的更欢了,右手前伸着,好象她真能把抢包的人抓住。
若飞不顾一切的朝强盗奔跑的方向追了过去,速度之快,难以想象,就是放到奥运会,拿金牌不敢说,得个铜牌铁牌是一点问题没有。心里想着――###,在我眼皮底下,居然敢抢美女的包,太嚣张了。
他离抢包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过了个拐弯,人和车忽然都多了起来,他侧着身子,在车流人海中穿梭。抢包人发觉有人追来,切速度比他快的多,急了,挥手想拦辆空车,可路过的每个出租车里都有人。在他磨趁的档儿,若飞在离他三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那人急红了眼,手指着若飞的鼻子:“兄弟,给条生路,无冤无仇的。否则,让你死!”说完,掏出了刀子,在若飞面前挥了挥。
若飞不禁想笑:“你个###,刚才那女孩曾经和我睡过你不知道吗?你他妈的德行还玩刀子,真你妈的!把包给我!快!给我!”
包里装着三万块钱,女孩刚从银行取的,不幸的是整个过程都被这抢匪看到了。
抢匪朝若飞不屑的吐了口唾沫,扭头要跑,若飞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左手牢牢抓住了他拿刀的手,右手揪住了他的脖子,猛力向下按着。抢匪动弹不得,使出了绝招,狠命朝若飞的脚踩去。若飞疼的够戗大叫一声,但没松手,他伸过去一条腿,把抢匪拌倒在地,轻轻松松骑在了他身上,一拳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