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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谈不上纳妾,不如先让春桃在他房里伺候着,过两年再说。”大太太笑劝。
叶珣却突然窜起来:“我不要!”
叶琨拉了他一把,示意他别火上浇油。
叶启楠怒喝他:“轮到你要不要?滚去祠堂思过!”
叶珣回瞪父亲一眼,甩手去了祠堂。不一会,就听祠堂大门夹着怒气砰地一声关上。叶启楠气得不轻,如此不敬先祖的行为,真不是一般孩子敢做出来的。
叶启楠将叶琨叫进书房,吩咐跪了,劈头盖脸训了有一刻多钟:“出去两个多月,书没读,脑子也退化了?叫警察厅插手,亏你想得出来!”
叶琨身后疼的难当,抬手擦了下额角的汗水:“叶珣说,昨晚他喝下一碗醒酒汤,然后浑身难受,就把春桃当做了他在法国的女朋友。我想……怕是有人陷害他。”
叶启楠反问:“有人……你想是什么人?”
叶琨抬头,诧异的看着父亲,试探说:“您……知道?”
叶启楠带了一丝嘲弄,去一旁沙发上坐了,抬手揉着眉心:“别跟我装傻,你也知道。”
叶琨蹙眉:“我不明白……”
春桃被叶启楠留下来,叶琨知道,事实怎样,父亲心如明镜。将春桃不咸不淡的留下,又不许叶珣纳妾,春桃日后在叶家必不会好过,这比将她赶出叶公馆更加痛苦。
大太太安慰春桃几句,起身欲上楼,叶瑄转动着轮椅从角落里出来,冷不防将大太太惊了一惊,轻抚着胸口:“瑄儿啊,吓死娘了。”
叶瑄冷着脸:“娘,您来一下。”言罢转着轮椅往房间走去。
叶启楠推开祠堂大门,见叶珣跪坐在地上,瞅了眼冰凉的青石地板,不禁心疼蹙眉。
叶珣却不识趣的很,侧头赌气,不理会父亲。
“昨晚怎么醉成那样?”
叶珣没想到父亲这么问,抬头瞟了父亲一眼,说话不冷不热:“酒量不好。”
叶启楠冷笑,供案上拎了蟒鞭,凌空甩了甩。
蟒纹间绞了金丝,狰狞的耷拉在眼前,叶珣脸色变得蜡黄,泪眼看着父亲,显得不可思议。
鞭梢点了点叶珣的后腰,叶珣浑身一抖,迟疑着不动。
叶启楠将鞭子缠在手上,倒执着,鞭柄狠狠抡到叶珣身上,叶珣痛的伏在地上,咬着牙一言不发。
见他无声硬抗,叶启楠更是郁怒,下手狠了也几分,约十来下,叶珣挺不住倒地,浑身颤抖,却死咬着嘴唇不出一声。
“珣儿!”叶启楠一惊,蹲下来将叶珣抱在怀里:“张嘴,珣儿,张开嘴……”
叶珣总算发出一声呜咽,一只手抓紧了父亲的衣袖:“爹……要打死珣儿……就,不用……”
叶启楠心里一疼,揽紧了儿子:“傻东西,这能打死人?”
腰带被解开,叶珣觉得身下一凉,裤子被父亲拉下一段,光洁的皮肉上一片红紫,怕不久就要肿起来。
叶启楠感叹:“爹何苦为个丫头打你。打的是你行为不谨,不懂防人之心。你记着,此后不管何时何地,人前都给我保持清醒!”
叶瑄去拨弄窗台上的兰草,大太太坐在沙发上,接了云洁递上来的茶。
“云洁,你先进屋,我有事跟娘说。”叶瑄开口,云洁上前去,轻抚一下丈夫的肩膀,转身进了屋。
大太太见叶瑄神色怪异,不由担心:“瑄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娘,您跟瑄儿说句实话,叶珣这件事,可是跟您有关?”
大太太佯怒:“什么话,娘在你眼里是这样的人?”
叶瑄靠近母亲,长吸口气:“您别自欺欺人,爹心里明镜一样,不拆穿就是了。”
大太太显得有些尴尬:“是,春桃也不小了,该找个人家,我有意叫她去伺候,也是想她有个好的归宿。”
“娘,不管您怎样想,别做糊涂事。”
大太太真的怒了,起身说:“你个傻孩子,你不为你自己,也起码替云洁母女打算打算吧。”言罢,转身欲走。
“娘……”叶瑄喊住母亲:“您会后悔的。”
第二日,叶瑄夫妻就以陪云洁回娘家的理由消失了,大太太是在一周后的一早才知道什么叫后悔。
叶珣一早去给父亲请安,父亲不在房间,便直接下楼用早餐,却听到叶启楠在叶瑄的屋里发火。叶珣吃了一惊,一年多,从没见过父亲和大哥红脸,虽然除了饭桌上,他们连见面的机会都很少。